当夜,宴会结束了,所有人表面都是各回各家,各找自妈。
太子带着他的人,在宫外准备着。
太子看了看林珙,“没想你你也来了?”
林珙:“太子殿下,我爹虽然不让我来,但我是太子这边的,定会前来。”
太子颇为满意,“准备行动、”
一声令下,“林珙,你带人和我一起去,秦家去看着老二,叶家也和我一起来。”
太子一道道命令下来,吩咐的条条是道。
林珙,叶家的人随着太子前往逼宫,朱格也来了,紧紧的跟着太子的身后。
庆帝宫外,太子和宫典汇合,推开门,质问庆帝:“下位吧,父皇,我不想和你弄的刀兵相见。”
庆帝静静的看着太子,沉声回答:“就你一个?”
太子不明白,当然就我一个!
“废话别多说了,快写诏书吧!”
太子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催促着庆帝。
庆帝只是笑笑,“你似乎并不知道?”
“老二呢?”监察院的报告,二皇子也有异动,不管有没有证据,杰哥他们都能做证据。
有太子就不会少了二皇子,泼脏水也是一起的。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等到二皇子现身。
“你这么容易进入,宫典肯定站在你这边了吧?”
太子没有回答,“别说废话,答不答应?”
“红甲骑士何在?“
红甲骑士是庆帝手中最强的兵,也是庆帝直接领导的军队。
转眼间,红甲骑士的身影出现在了宫中。
“红甲骑士怎么会在?”
不过太子早有准备,让秦家准备出击,叶家在一旁打辅助。
秦家的人收到命令,立马动手,和红甲骑士厮杀在一起。
霎时间,厮杀声响彻整个皇宫,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皇宫的方向。
二皇子的宫中,他带着他的人也听到了声音,“老三开始动手了,咱们等机会就行了。”
杰哥和范闲也听到了,“开始了啊,大幕拉开了。”
北齐的人也听到了,招待所就在皇宫附近,一个个胆战心惊。不是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吗?
南庆这些蛮子是要杀我们?
庄墨韩则是全身心都沉浸在诗词的海洋中,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声音、
第一次交手,太子没有落入下风。
洪公公下场了,太子让叶流云出手,叶流云将洪公公引走了。
两个高手去其他的地方战斗,洪公公也不想走,但没有办法。
留下来只会造成更大的破坏。
太子笑嘻嘻的看着庆帝,“你还有牌吗?”
庆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监察院何在?“
红甲骑士,洪公公都是明面上的牌,监察院也不例外。
可不管庆帝怎么喊,监察院都没有出现。
名义上监察院是庆帝的机构,但监察院里的大多数都对陈萍萍死忠。
陈萍萍将他们聚起来,没有响应庆帝。
今晚,将会是他和庆帝算账的日子。
庆帝有些意外,太子则是哈哈大笑,“监察院也不再你这里了,你快看看你做的?”
庆帝想不明白,但并不紧张,还有一张决定战斗的王牌。
除此之外,还有叶流云这个叛徒。
太子看着庆帝思考的模样,以为庆帝黔驴技穷了,大呼一声,:“所有人给我上,今夜
我将会是新帝!”
“所有人都会官加三等,赏金万辆!”
巨额的奖励,刺激着所有人的内心,心里都变得沸腾了。
“冲啊啊!!!”
“为了黄金万两!!!”
“冲冲冲!”
太子身后的人,冲过太子的身前,冲向庆帝。
庆帝见此,算了,还是暴露吧!
庆帝抬起左手,一道真气在他的手中凝聚,下一刻,庆帝将他打了出去。
轰!!!!
冲向庆帝的人都被一个个的打散了,太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庆帝。
“你,你,你,你是宗师?”
能一下子将这么多人大飞,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够做到的。
太子想到了一个传言,宫中有着最后一个宗师,是庆帝?
“藏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见到我的实力的,老三,我的好儿子!”
庆帝松了松手,笑着看着太子。太子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并和身边的人说:“冲,快冲。”
事到如今,他们也没有后路了,所有人都继续冲。
太子的人都被庆帝打倒在地,这时二皇子也带着人赶到了。
看到庆帝大发神威的样子,立马恭恭敬敬的向庆帝请安,“孩儿救驾来及,还请父皇恕罪!”
“救驾?”
“老二,还得是你孝顺啊。”
庆帝的眼神,像是在诱惑二皇子,“你不想也尝试一下吗?”
“我想在可已经是精疲力竭了,这可是大好时机。”
庆帝的话像是恶魔一样,在二皇子的耳朵边诱惑。
二皇子思想斗争一下,还是决定:“父皇说笑了,孩儿对皇位没有兴趣。”
二皇子低着头,不敢看向庆帝。
就在此时,从庆帝宫中开始,一道道巨大的爆炸的波浪在一瞬间炸开来。
庆帝第一时间运起真气想要抵挡,爆炸来的太快,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谢必安用身体护着二皇子,庆帝则是拉着身边的人当替死鬼。
爆炸之后,庆帝活了下来,全身都受伤了。
谢必安没有护住二皇子,被爆炸波及了,炸死了。
这时候,杰哥,范闲和陈萍萍登场了,黑甲骑士将外围的人都弄死了。
陈萍萍盯着狼狈的庆帝,大声质问,”你为什么要害小姐,明明她……“
“你要是不喜欢她,也不至于杀了她吧?”
庆帝被问的一脸懵,怎么会知道?
“害死轻眉的人我都杀了,怎么会是我呢?”事到如今,庆帝还在装。
“还要装下去吗?证据我都查到了。”
陈萍萍冷冷的说。
这下又轮到庆帝愣住了,事情超出了他的想象。
“所以今天的事情,是你安排的?”
“是我!”这时候,范闲出声了。
“你害了我娘,占据内库,染指监察院,可有想过今天?我的父亲?”这几个字咬的特别的重。
范闲此时已经很平静了,仿佛眼前这人不是他的亲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