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不是真的,朱浪手绝不会有太多的大米,我还没有失败。”
钱如贵支撑起身子,冷静下来。
“老爷,你没事吧。小的是这样想的,他们不限购,大米价格三毛钱一石,整个西南三省光城里的人口就有千万,咱锦官城就有两百万人口,他们手头没那么多大米,他们只能卖至多五天,就会售完,到时候只有咱们有粮,咱们还是卖二十五元一石。”
宋掌柜信誓旦旦的说道。
“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马给五大粮商在三省的米行传话,问一下他们的情况。”
……
五大粮商同仇敌忾,照样挂着二十五元一石的牌子。
三日后,他们坐不住了,全部来到了钱如贵的深宅大院商议对策。
“钱老板,已经三天后,朱浪从哪里搞到的粮食,他的九州米行在全省的铺面敞开供应,咱们再不抛的话,就血本无归了,一旦春粮大小麦丰收,咱们的大米就要砸在手里,成为陈粮了。”
“是啊,这次亏惨了,如果把粮出了,咱们还能缓一口气。”
“现在,咱们五大粮商基本等于破产了,这批大米现在出手,咱们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
钱如贵双眼通红,犹如输光了的赌徒,数代百年累积的财富,现在全部赌光了。
“各位老板,出吧,挂三毛一石吧!”
同一天,西南四省五大粮商的店铺全部挂出了三毛一石的价格。
当然,他们也不限购。
奇怪的是,
自从他们挂起三毛一石的价格,全省店铺外就排起了长队,全是大卖起排起队来抢购。
不出三天,他们所有的库存都被抢购一空。
得知原来的一千万石大米和收购来的两千万石大米全部销售一空。
钱如贵终于松了一口气。
五大粮商现在已经接近破产,但是库存已经出空,手头有本钱,他们就能东山再起。
“老爷,不好了,锦官城九州商行的米铺全面提价了,他们的价格定在六毛八一石。”
不好,咱们当了。
“马通知五大粮商所有的伙计动手,到九州米行去购买大米,要快,咱们要用朱浪的手段对付他们自己。”
钱如贵已经明白朱浪的操作手法了!
把所有的大米集中到自己手里,然后再涨价,打垮他们五大粮商的同时,在西南三省大赚特涨。
又是三天,五大粮商终于花光了所有的钱抢购了数百万石大米。
然而,他五大粮商吐血的事发生了。
朱浪在同一时间,命令所有的米铺重新挂出价格牌。
米价:一毛一石,永不限购。
即使这样,来买大米的人还是挺少,先前朱浪已经在西南三省投放了千万石大米。
家家户户存粮都很多。
这一下,五大粮商彻底慌了。
他们之前的操作,只不过想减少损失罢了,没想到买进的大米又砸在手里了。
这一次,他们为了筹到钱,在九州银行抵押了所有在西南三省的店铺跟财产。
九州银行锦官城总部。
朱浪跟曹存孝站在大厅的最前面。
下面站着数百名九州银行的催收员。
“诸位同仁,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现在到锦官城五大粮店铺去催债,限他们三日内还钱,如果不还钱,就收店铺,收宅子,把他们赶到外面去睡大街。”
“是,陛下!”
朱浪一声令下,九州银行在西南三省的催收队出动了,他们拿着甩棍,肆无忌惮的闯进店铺,扣押了五大粮商在各地的分行,五大粮商抵押了的房产和土地。
还包括五大粮商存在仓库里的几百万石大米。
五大粮商聚拢在钱如贵的府邸里,哭天喊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明知道是朱浪搞的鬼,可朱浪一顿操作猛如虎,让他们一步步的当。
“钱老板,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这件事是你带的头,你可得救咱们啊!”
“是啊,钱老板,我们的宅子、良田都给封了,以后我这一大家子在哪里生活啊!”
钱如贵此时十分镇静,冷哼道:“诸位,要做大事岂可在意小小的失败,来品茶,京城里的康熙爷发话了,诸位损失多少,朝庭就赔偿多少。”
“哎呀,还是钱老板是做大事的,怎么不早说。”
其余粮商跟钱如贵都端起盖碗茶来,一饮而尽。
下一刻,他们嘴角都溢出鲜血,倒在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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