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橞虽然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可最后还是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允炆跟老二十二只不过是不熟而已,应该是他挨的板子还没好全,身体不好这才导致袖手旁观的吧……
“不对!老二十二,话说你哪来的那么大本事,竟将那么多人都打趴下了!
还有允炆他就只是碰了一下那些人,怎么抽了几下就昏倒了?”
朱橞这才想起这离谱的一幕幕。
朱楹抬手指了指天,一本正经的胡诌道、
“当时有道雷劈了下来,把他们给电着了,你没看见?”
“雷……电着了?这也太扯了吧?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呢?”
朱橞严重觉得,朱楹就是在把他当傻子。
朱楹丝毫不慌的问道:“那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朱橞想了想,好像当时他们那个样子,像是被雷劈了,可……
“可当时艳阳高照的,哪里来的雷啊?”
朱楹:“孟姜女哭长城的时候还六月飞雪呢,晴天打雷怎么就不可能了?”
朱橞被说的已经开始有点不确定了:“可是我没看见啊……”
朱楹:“那你就去问你的好侄子,看他是不是被电了吧。”
朱楹知道,在这个世界要是跟他们说功法,无异于天方夜谭。
相比起来,晴天打雷这种鬼扯的说法,反倒是更有可能性一些。
“那你怎么没被电着?”朱橞还追着继续问。
朱楹:“……”
*
朱允炆刚回到东宫时,太子朱标并不在。
吕氏见到宝贝儿子这副落汤鸡的模样,心疼的同时便是愤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出去,回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吕氏十分气愤的怒骂道。
这次跟着的人里,赵安是领头人,他自然得出来回话、
“回太子妃的话,皇太孙殿下他本是好好的。
后来路遇见了谷王殿下与安王殿下,便一时兴起同他们一同去游湖。
游湖其间只有他们三人,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
只知道后来不知怎的船沉了,皇太孙殿下又不识水性,就溺水了……”
赵安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至于朱允炆让他去做的其他事,他自然不能说出来。
好在他留了一手,尾巴也已经扫干净了。
要是再晚一点,就要被朱楹叫去的那两个侍卫,把人抓住了。
这回真的是好险,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差错了,怎么好好的,安王朱楹没事,他的主子朱允炆反倒弄得这副狼狈样了……
真是奇怪的很。
看来,只有等那些人醒过来,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了。
但赵安同样知道,这次他免不了要挨罚了。
事情搞砸也就算了,主子朱允炆还变成了这样,他甚至还亲……
唉,造孽啊!
吕氏听了赵安的回答,根本没有想太多,而是逮着一个问题就问:“你是说,除了皇太孙,谷王跟那个什么安王都毫发无伤?”
赵安想了想,好像是毫发无伤,那个谷王朱橞还气势十足的吼他来着。
“回太子妃的话,谷王殿下与安王殿下的确毫发无伤。”
虽然是安王将太孙拖回来的,可他一想到安王那个馊主意就浑身不舒服,就也没有强调这件事了。
吕氏大怒:“他们两个做叔叔的怎么回事!侄儿伤成这样,他们却毫发无伤,定是躲起来不帮忙,在一旁看热闹了!”
此刻的吕氏已经丧失了理智,满脑子都是宝贝儿子这虚弱不堪的样子。
前几天打板子的伤还没好全呢,今天又成了这样,他的儿怎么这么倒霉啊!
不对!
“你是说安王也在?”吕氏又突然问道。
“回太子妃的话,安王殿下也在。”
赵安记得,他前面好像有说过吧,这女人难道耳背嘛,什么事都得问两遍……
吕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她记得回朱允炆被打板子,也是因为这个什么安王!
这回好不容易身子好点出去逛逛,又是遇到了这个安王!
吕氏气的也不顾什么太子妃的仪态了,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
“这安王就是个扫把星!我儿怎么每次遇见他都没好事!回是打板子,这回又是被淹成这样,我儿可是皇太孙啊,怎么能受这种委屈!”
就在吕氏歇斯底里的抱怨之际,房间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吵什么呢!东宫吵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来人正是太子朱标。
朱允炆的随从里有不少是朱标的人,在朱允炆还没回到东宫时,就已经有人去给朱标报信了。
而朱标一听儿子溺水了,也急忙放下手的事赶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见了吕氏在朱允炆的寝殿里鬼哭狼嚎。
甚至还在言语中辱骂他的弟弟们。
这与她平日里的温婉贤良,简直判若两人!
吕氏完全没想到朱标会那么快回来,立马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装模作样的给朱标行了个礼。
“太子殿下,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朱标“哼”了一声,只瞥她一眼就将眼神十分厌恶的移开。
惺惺作态的女人,他最是厌恶了。
“我就说允炆小时候明明是个好孩子,如今怎的愈发不懂事,原来是有你这么个娘的缘故!”
吕氏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急忙解释、
“太子殿下,您误会了,不是这样的……
刚刚我也只是因为太过担心允炆才说那样的话,
臣妾并没有那个意思啊!”
朱标才懒得听吕氏解释,他的耳朵又不是聋的。
“给我出去,允炆如今需要静养,而不是听你在这里鬼哭狼嚎!”
吕氏还想再继续狡辩,可一抬头,看到朱标那居高临下的眼神时,她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最后,没办法,她只能听朱标的命令,离开朱允炆的寝殿。
哪怕她再怎么关心朱允炆,也没办法,只能离开……
刚出到门口,她就遇了一个人。
也是她如今的庶子,朱允熥。
“母妃安好。”
朱允熥十分守礼貌的朝她行了个礼,只是这笑容中,多少有些意味深长。
吕氏一个女人,在后院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哪里会不知道朱允熥的心思。
有心思又如何?
哪怕朱允熥原本是嫡出又如何?
如今,不还是只能矮他的允炆一头!
吕氏笑了笑:“你嫡兄又病了,你进去看看他吧。”
她将“嫡兄”这两个字,说的刻意了些。
朱允熥就像没听明白似的,依旧笑如春风的点了点头。
只是当吕氏擦肩而过后,朱允熥的笑容缓缓定格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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