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几岁还真不知道,记事时就跟着爷爷学习了。”唐亦凡回忆了下,摇头道。
“那你爷爷一定很厉害吧?”苏子琪停下笔,问了一个题外话。
“他是我心目中的偶像。”唐亦凡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认真点头。
“你觉得中医现在面临的问题是什么呢?”苏子琪拿起笔接着问道。
“中医面临着很多问题,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不管国内还是国外的人对中医认识都不到位,有的对其神话了,有的对其污名化了。”
唐亦凡苦笑着说道:“这也是推广中医的几个难点。所以我个人认为,中医也需要多在大众视野下露露脸,慢慢消除大家对它的误解,让世人都了解它才更容易接受它。”
“你这两个观点和我们采访的中医大咖有着惊人的相似。”苏子琪粉嫩的脸上写满了惊讶,随即问道:“你反对中西医结合吗?”
“不反对。”唐亦凡摇头道:“虽然西医发展历史很短,但其在世界上的影响力目前无可替代,既然它能被世人接受,说明它有足够的优点,而中医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未能发展起来,而两者在很多方面并不冲突,比如中医之前的药剂都是散装并熬制的,这不利于推广和发展,如果借助西医的模式,将其固定化制作成胶囊或颗粒,这样会更容易推广。”
“没想到唐先生对此这么开明,我所采访的中医大咖大都反对中西医结合。”苏子琪停下笔,感叹道。
“所以中医发展不起来,一个是外部原因,另一个是内部原因,一些从医者还未完全认识到自己的不足,认为中医本就是专项专治,阻挠中西医结合,这样反而导致了中医停滞不前。”唐亦凡也摇头叹息道。
“是的,这个需要慢慢的来。不过由此看来,中医发展还面临这很多的困难。”
“嗯,这就看牵头的人是支持改革派还是支持保守派。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推动中医发展,使中医走向世界,让它成为国人的骄傲!”唐亦凡神情坚毅道。
看着面前的唐亦凡,苏子琪也被他的激扬斗志所感染,认真点头道:“我相信你!”
青台医疗事故的事情还在网上传播,唐亦凡与西林省人民医院的专家戴汉中对战,用三分钟不到的时间治好了专家们束手无策的疾病,在网上引起了热议。
新华社这个媒体巨头对唐亦凡的采访稿子一经发出,立刻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我去,这家伙太厉害了。”
“是啊,如果从事中医的医生都像他这么厉害就好了。”
“不过这家伙不要脸了点,品貌非凡、一表人才,哎呦我去,这明明是描绘我的。”
“楼上也不要脸。”
底下的评论五花八门。
戴汉中返回西林市后,也尊守承诺解散了反中医协会,并在媒体面前向中医致歉,令人意外的是,他当场表态,从今以后加入到推动中医中去。
“之前反对,是对西医的崇拜和对中医的无知,这次被一个青年打脸,让我反思了很久,也查了相关的资料,对中医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我觉得咱们国家的中医还是有很大发展前景的,希望中医早日发展起来,迈出国门。”
戴汉中的话引起了国内外媒体的特别关注,之前戴汉中一直是反对中医的代表人物,经常活跃在国外媒体上,因为他们需要这样的事迹压制中医,吹捧西医,如今这个代表人物突然倒戈,令国外媒体大感意外。
一系列的报道和宣扬,使大小媒体,国内外以及社会各界人士纷纷关注起中医,仿佛中医马上就会走出国门,成为世界骄傲一般。
唐亦凡也成为了这次的焦点和火热人物,但在这个消息更迭急速的时代,很快他的身影就会被世人丢在脑后。
唐亦凡坐在去往明珠市的动车上,看了一眼网络上的热议,笑了笑关了手机。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虚假的浮动,只是这个话题的集中爆发,过几天之后,人们就很少会再谈论此事,而中医发展要走的路长很长,面临的困难也不小。
正如苏子琪说的那样,他采访的几位中医大咖都在半遮半掩的推动中医,这样的步伐,恐怕中医下个世纪都不能发展起来。
下午五点的时候,唐亦凡到达了明珠和平大酒店,看着辉煌的酒店,唐亦凡有些恍惚,这是他第一次离开西林省到达这么繁华的大城市。
明珠被世人称之为东方明珠,其经济的繁荣与金融的地位举世瞩目。
和平酒店位于海滩的沿岸,抬头就能看到明珠市的代表建筑电视塔。
这里车水马龙,金碧辉煌,唐亦凡猛地一下有点不适应,不过既来之则安之,随即入住了,他没想到关童欣会给他订这么豪华的酒店。
因为在家里耽误了点时间,他只能先到达明珠市,明天再从明珠到达香江,和齐溪雨发了条短信,告诉她明天才到后,唐亦凡躺在床上休息了会。
到饭点的时候,唐亦凡想着没什么事,下去吃饭,再领略下大都市的美景。
房门打开,唐亦凡正准备离开,一声声求救声传来。
唐亦凡转过身,见声音来源是斜对面房间的316,房门在开着,里面不断传来喊叫声,但是经过的人仿佛没听到,保安也是看了看转身离去。
难道自己听错了?见其他人都无动于衷,唐亦凡心中很是奇怪。
“放过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依然从房门里传了出来。
听到这动听的声音中夹杂着无耐、痛苦和绝望,唐亦凡果断的走了进去。
“别过来,别过来,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一名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有特点的女孩,手中抱着枕头,不断的向后退去,她的上衣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的肌肤。
长长的睫毛下,一双明动的眼睛中噙满泪水,脸上写满绝望。
“嘿嘿,简怡苒,你就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没有本大公子的许可,是没人敢进来的。”一个梳着光溜溜头发的男子嘿嘿淫笑道。
他的上身光溜溜的,只在腰间系了条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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