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东宫住了七八天。
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物。
东宫除了朱标一家子,就是宫女和太监。
没有像高手的。
朱允熥在想,怎么把那个人引出来。
或许,那个人已经不在东宫了。
“得想个法子。”
朱允熥走出东宫大门。
近几日,锦衣卫对在京的武林人士毫不客气。
喝酒闹事?
快意恩仇?
私自斗殴?
统统抓起来,敢反抗的,该砍则砍。
侠以武犯禁?
在大明京城不存在。
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允熥,随我去见皇爷爷。”朱允炆迎面而来,“皇爷爷召见你。”
“怎么三天两头找我?你又跟皇爷爷说什么了?”朱允熥冷道。
“跟我没关系,你去了就知道。”朱允炆哼道。
两人到了奉天殿。
不仅朱元璋在,朱标也在。
“皇爷爷,你有啥事?很多人等着我砍呢。”朱允熥道。
朱元璋冷笑一声。
把一个奏折丢到他面前,道:
“有人参你了。”
朱允熥捡起奏折,打开看。
居然是参他的。
说是锦衣卫杀戮过甚,京城人心惶惶。
通篇批判了锦衣卫指挥使。
朱允熥浏览了几眼,翻到最后,署名是黄子澄。
“你有什么要说的?”朱元璋问。
“我这就去抓了他,放到锦衣卫诏狱去,看他是否还这么硬气。”朱允熥道。
朱标在一旁,听了后,横眼道:
“胡闹,黄大人是朝廷命官,怎能随意关押。”
朱允熥摊摊手:
“父亲的意思是,干脆砍了?”
朱标无语,一口气顶着胸口。
这还能好好说话吗?
朱允炆站出来道:
“朝廷自有朝廷的礼制,天下也自有天下的法度。”
“允熥你这么胡闹,谁还敢相信朝廷?”
朱允熥不屑道:
“不以非常手段,怎么干大事?”
“站着说话不腰疼,漂亮话谁不会说?”
朱标厉声道:
“允熥,这是御前。”
朱元璋笑着摆摆手,道:
“我倒觉得允熥说的有道理。”
“不用非常手段,怎么干事?你们啊,不当家不知油盐贵。”
“咱看过允熥锦衣卫最近处理的几件案子,每一件都是帮助弱小百姓的。”
“当然了,你杀伐过重了,别动不动就砍人头。”
朱允熥耸耸肩,道:
“江湖草莽,本就无法无天,我不砍他们,他们就会砍我。”
“采花贼糟蹋良家姑娘,吃饭不给钱殴打店家,喝醉了杀几个小斯,我的父亲大人,这些人不把他们杀怕了,京城会更乱。”
“既然朝廷有人参我,那我就不管了,待会就去给锦衣卫放假。”
他说完,转身而去。
朱标被怼的,气不打一处来,怒道:
“嘿,这小子,太放肆了。”
朱元璋假装没看见,继续批奏折。
天黑后。
朱元璋和朱标还在批奏折。
朱高焰左手烧饼,右手酱牛肉,进了大殿,朝朱元璋道:
“皇爷爷,今儿我请客,喝两盅?”
朱元璋撇了眼朱标,向朱允熥问:
“就咱爷孙两?”
朱允熥理所当然道:
“不然呢?”
朱标把奏折往桌子一甩,道:“谁稀罕!”
而后,气呼呼的出去了。
朱元璋哈哈大笑:
“小子,你把你爹这么温文儒雅的一个人,都逼出脾气了。”
朱允熥不理大步而去的朱标。
架起桌子,打开牛肉和烧饼,那香味就散了出去。
朱元璋麻溜的就过来了。
爷孙两就开吃。
一边喝酒一边吃牛肉,在一边扯淡。
朱允熥说他在武当山的故事。
朱元璋听的那叫一个乐呵。
爷孙这么一喝,一直到了子夜,才散去。
“允熥啊,下回,咱请,咱爷孙继续喝。”朱元璋道。
“就怕你老扛不住。”朱允熥道。
“呸,当年,咱,汤和,徐达,还有常遇春,咱一个人喝他们仨。”朱元璋道。
爷孙两踉跄着,各回各家。
翌日,早朝。
朱元璋感觉自己脑袋还昏昏的。
昨晚确实喝的有点多。
朝堂,黄子澄脸缠着纱布,鼻青脸肿的。
他大哭着跪在下哀嚎道:
“陛下,臣昨日只不过是参了允熥殿下,说了几句真话。”
“殿下昨晚巳时闯到我府,把臣打成这个样子。”
“陛下,你要为臣做主啊。”
群臣顿时议论纷纷。
都在说着允熥殿下也太无法无天了。
随意闯进大臣的家里。
还殴打大臣。
“你说昨天晚,允熥闯进你家,还打了你?”朱元璋问,“你可看清楚了?”
“他一边揍我,一边说,你也敢参我?老子皇孙,你不知道?揍不死你,酸儒。”黄子澄泣声道。
“咱是问你,你看清楚了吗?”朱元璋冷声道。
“当时他蒙着面,但是声音就是允熥殿下。”黄子澄道,“但是看身形,定然是允熥殿下,况且他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皇孙的身份。”
“你连人都没看清楚,你就敢在咱面前来状告咱的皇孙?”朱元璋怒道。
黄子澄被吓一个激灵。
不过,他还是坚持道:
“陛下,他都说漏嘴了。”
“再说,大臣在家被人殴打,这事得查吧。”
朱元璋站起来,声音冰寒,道:
“黄子澄,你是何居心?胆敢陷害皇孙?”
“得亏允熥昨晚子时前,都和咱在一起,他怎么去你府,还打你了?”
黄子澄傻眼了。
允熥殿下和皇在一起?不可能啊。
那人的声音,绝对是允熥。
朱元璋怒视:
“不相信咱?”
“奉天殿的太监和宫女都在。”
黄子澄颓然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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