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听闻贾氏的话,不由干咳道:
“咳,那就这样办,大家看看,若没有意见就这样定了。”
“那可不行啊,什么叫就这样定了啊?
一大爷,您这明显偏袒秦贾两寡妇啊,
今儿这怎么了?都不给陈丰和聋老太太辩解机会直接就判了啊?”
许大茂生怕事情闹的不大,立马阴阳怪气的挑唆道。
傻柱听到这里就不愿意,他吹胡瞪眼的,指着许大茂:
“你丫的,皮又痒痒了不是?什么叫偏袒?
一大爷一向德高望重,我看你就是欠揍!”
说着便摞胳膊卷袖子朝着许大茂走去。
两人平时就不对付,这再涉及到秦淮茹,哪能容忍他这样说啊。
自己从小打遍胡同无敌手,人送外号混世魔王不是虚的,
许大茂从小就是自己的练手对象。
“哎,怎么滴?说句公道话你还腻了?莫非是你棒梗儿亲爹不成?”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躲到了老太太身后。
聋老太太站起来,护着许大茂笑着说道:
“出息啦,傻柱?之前我怎么没瞧出来呢?
来,来连我这老婆子一起揍了。”
傻柱一看是聋老太太,为了她的房子忍了,故作难为情的扶着她坐下:
“老太太哎,您这话说的,我哪敢跟您面前嘚瑟呢,
刚刚跟他闹着玩呢,您别生气。”
老太太白了傻柱一眼后不再理会,看向易中海说道:
“小易,你这断案手法越来越神啦,想当年个衙门还得双方对峙呢,
你这倒好,一面之词就直接给判了?”
“老太太哎,我这不是正询问大伙意见呢嘛”
一大爷易中海心虚的嘟囔道。
聋老太太一副看透不说破的表情:
“小子,我在这个院里主事的时候你还和泥那!崩跟我玩这花花肠子,
我老太太耳聋,但不眼瞎!
你家菜窖闹老鼠,放只猫进去,就看好了别让它跑出来偷腥!”
此话一出一大爷一脸吃瘪的样子,脸都绿啦。
一旁的贾氏也漏出惊讶之色。
老太太说着一拐杖打在许大茂身,说道:
“你也是,一个傻柱就把你吓成这样。
当时你也在场,去!把刚刚整个过程说一遍让大家评评理!”
许大茂听闻,一副得了尚方宝剑似的,挺身说道:
“没错,整个过程我看到了,起因正如三大爷说的一样,没错!
但是他只说了一半!”
“那是陈丰第一次下厨特意给老太太一个人做的红烧肉,
老太太都表明了,不给任何吃了。
这棒梗儿明知如此还去抢长辈的东西。。。。然后老太太打他的手以做警告,可是贾氏不但不阻拦还冷眼旁观。。。。。接着棒梗儿更目无尊长,
直接拿起碗就朝老太太脑袋砸去,陈丰舍命去死死护住着,
直到被棒梗儿打的昏迷了,要不是我喊了声出人命了,他还不停手呢!
在座的各位好些人,当时都看到了。”
院里好多人听闻都赞同的点头,表示许大茂句句属实。
贾氏这听可急了,就跟疯狗一般叫道:
“许大茂这有你什么事跟这里瞎掺和!这饭点做红烧肉,
不是诚心让别人家孩子没法吃饭嘛!
我家棒梗儿不就想吃块肉嘛?至于动手就打吗?
平时我们淮茹可没少接济老太太啊。”
老太太并不搭理贾氏,而是再次装聋起来:
“许大茂,我怎么听到院里有狗叫啊!?
狗?嗯,好久没吃狗肉了,改天陈丰出院了,让他给我炖狗肉吃。”
许大茂一脸迎合道:
“那感情好了,老太太到时候给我来点汤和就成。”
傻柱见状形势不利啊,急忙站起来一副痞子的表情说道:
“哎,这不对啊,照你这么说,棒梗儿的伤怎么来的啊?难道他自残啊?”
一大爷也缓过神来,
对啊,刚刚没人提到这个点啊,
就凭陈丰一个孩子两脚把棒梗儿打成那样?
不肯能的事啊,院里人一个个脸也布满了疑惑。
“贾氏,你说说怎么回事?”
贾氏居然一反常态的,缩头缩尾起来。
院里其他人都摇头不知道。
这时三大爷站了起来,单手托了下眼镜说道:
“这我知道,我跟二大爷亲眼所见,那是贾氏揍的!”
此话一出,整个院里陷入了安静,
安静的连贾氏那浮躁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傻柱的大笑声率先打破了安静,紧接着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三大爷,你老糊涂了啊,贾氏那么溺爱自己孙子,
你说她打的?谁信啊!”
院里一个个也都附和着,毕竟这事实太讥讽了吧。
他们宁愿相信是陈丰揍了,也不愿意相信是贾氏。
“二大爷你起来说说啊!”
三大爷阎埠贵拉着他说道。
然而虽然是个官迷,可胆小怕事的刘海中吱吱呜呜没说出半个字。
三大爷见此焦急如焚,突然眼中一亮,在刘海中耳边轻轻说道:
“你别关键时刻掉链子啊,不惦记肉、房子、钱啦?”
此话一出,二大爷刘海中瞬间犹如打了鸡血一般。
猛然的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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