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袋子,里面居然出现了一柄手枪一样的东西。
「恭喜宿主,在垃圾袋中翻出一把不知被谁当做垃圾丢弃的神铳一把,此铳每次开火,凡在大罗金仙之下,都可一铳洞穿,无论凝气,亦或金仙。具体效用如何,与使用者洞穿位置有关。但此铳第一铳向后开火,第二铳向前开火,每年可凝聚一发子弹。」
把这把类似手枪般的火铳挑出来,用一旁的水壶冲了冲,徐河拿了起来。
就是说,无论修为如何,只要没到大罗金仙,都是一枪一个窟窿?
虽然对于绝大多数修仙者,即便没成为仙人,哪怕只有金丹境界,一个窟窿都算不上什么伤,有个几天也就好了,吃颗丹药更快。但可以洞穿凡大罗以下的仙人,这吓人效果的确还行了,就是这第一枪往后开第二枪往前开几个意思?
真就凌凌漆呗?
把这枪收好,用隔空御物把剩下的垃圾送走。反正现在左右无人,徐河打算开始干点正事。
不是打手枪!
至于为何不用隔空御物打开垃圾袋,只能说……水平有限,只能挪挪地方,干不来那精细活。
拿出那张功法感悟卡,脑海中回想着一气化三清的内容,轻轻一捏,卡片化作一阵流光融入徐河体内。
「功法感悟卡已经生效,系统提示,由于宿主惜悟性太差,功法一气化三清只能自小成感悟至中成。」
一瞬间,徐河周身力量沸腾,连带着境界一同提升。
一气化三清中成,筑基圆满!
“呼……!”徐河呼了口气:“你抠门就说抠门的,别老倒打一耙说我悟性不好。这一看就是一年的感悟挂了个百年的招牌,欺骗消费者呢!”
“这系统不能处,有修为是真不给啊!”
殿外,陈天玄脑袋上挂着发簪,走路摇摇晃晃的:“前辈……来走一个!”
“打圈打圈快打圈,都来圈我!”
说着,那手往一颗树干上就碰杯。
刚刚走出大殿的徐河看到了这一幕,无奈摇了摇头。
好在自己没戴上这发簪,不然啥情况还不一定呢。
脑海中想象着自己戴着发簪往树干上碰杯的画面,徐河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现在看来,不管啥修为,醉都是一样醉的,估计把这发簪一摘还断片呢!
想着,徐河走上前去,把那发簪一抽。
陈天玄晕晕乎乎缓了过来:“前辈,刚刚怎么了?”
“你带上了这发簪,道心稳定,一直都在悟道呢。”徐河说道。
“这么神奇?”陈天玄惊喜道:“晚辈再戴一会!”
然而徐河却是摇了摇头:“道心终归要靠自己稳定,依赖外物并非正途。此物还是待你心念杂乱,或者道心不稳时再用吧。”
“前辈是说,此物在关键时可以避免走火入魔?”陈天玄惊道。
想了想,大概好像还真的能这么用。
不过已经亲眼看到这发簪比走火入魔还恐怖的功效,徐河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走火入魔似乎还是比戴这发簪正常一点。
“是的,只可关键时用,平常不要用它。你刚刚戴了不也是什么都没记住吗?”徐河问道:“那你悟道的感悟,不也付之一炬?”
“晚辈明白!”说着,宗主如视珍宝般,双手接过了那发簪:“真是好宝贝啊!”
与此同时。
胡黎骑着山猫精,向着轩辕坟飞去。
“太慢了太慢了!”胡黎不停地用脚踢着那山猫精:“快点快点!”
“我的姐姐!我才学会飞,这已经很快了!哪可能比得上您啊!望山跑死马啊!”山猫精委屈道:“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
“不用等你坏掉,我马上给你弄死!”胡黎说道:“你也不希望有性命之忧的对吧?”
一听胡黎的话,山猫精脊背发麻,只能全力加速。
一会死不死不知道,反正再不快点,背后这尊大神真要弄死他了。
也没用多久,就飞到了轩辕坟附近,虽是人道始祖,却略显荒凉破败,完全无人管辖无人打理。否则,也不会养妖千年而不为人知。
现在仅剩有一石冢,露了一窟窿,是给妖精们留了栖息之地。
看着自己的老家,如今,经徐河讲解。她也知道,除了自己在这罪衍劫里,她的两个妹妹也是一样,如今胡黎更是想着要不要帮帮她们,
山猫精一落下,便大叫一声:“嗷……!”
“你是谁?”
在洞里,有一橙衣女子听见声音,警觉地跃了出来,只见她身上带伤,盯着胡黎道:
“连这猫都被收服了,来这是来取我们性命的?!”
看着眼前的女子,胡黎颜面偷笑,原来连她也化形了。
但其本体,却被胡黎一眼看穿。
胡黎瞬间化作那三尾狐狸的模样:“你说我是谁?”
胡喜媚两眼睁得大大的:“是……姐姐!?这么厉害,连这野猫都给收服了?”
“对啊!”胡黎变回人形,说道:“这猫以后就是咱姐妹三个的小童子,有什么需求就找它!”
然而,胡喜媚却是摇了摇头:“哎…狐姐姐……王妹妹她……她被人抓走了!”
轩辕坟三妖,有三个,一个是胡黎,另一个是喜媚,剩一个,便是一把琵琶化形,又叫王贵人。起自玉石琵琶的玉字。据说是与轩辕一同陪葬,颇具灵性之物。
见胡喜媚从洞中拿出一把琵琶,看向胡黎。
“什么?!”胡黎惊叫一声:“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胡喜媚说道:“来的自称是个截教的道人,一身火红道袍,骑着一匹火红马驹,实力高深莫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胡黎问道。
“他只说…叫陈天玄去东海火龙岛要人。”胡喜媚掩面哭泣,涕泪横流:“可我们哪认识什么陈天玄啊?”
“好啊!还敢自报家门!”胡黎一捏拳头,气的重重往下一砸,砸的山猫惨叫连连:“朝闻道,夕死可矣!”
山猫疼的刚叫完,也不知哪来的好奇心,又问一句:“姐姐,此话又怎么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