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很乱,被褥更乱,
叶豪甚至看到条花内裤,
只看一眼,
他就晓得绝对不是张大胆的,体型对不.
怒意直冲头顶,
地壳的熔浆流淌全身,
叶豪爆炸!
新时代,夫妻感情不和他没意见,
哪怕偷人,
他也不好管,顶多道德谴责下,
但是搞个新时代的西门庆跟潘金莲,
叶豪不能接受,
踏马的脑残吗,
出个轨需要杀人?
叶豪不相信什么巧合,
虽然说有个会讲鬼故事的惊叫一点钟电台很火,
不过那只是电台罢了,
他到这边已经一年,
连只鬼都没有碰到,
更不要说什么僵尸.
他的断定就是情杀,
没错,
叶豪就是这么武断,他不是差佬,
不需要证据.
叶豪面无表情走出卧室,
去自己家里拿出大哥大,
四个字,
“吹哨,摇人.”
“是,大哥.”
电话那边阿肥凛然,大哥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有大事要发生.
长夜之下,
油麻地果栏石龙街跟新顿地街交叉口,
黑压压一群人从四面八方走来,
无人吭声,
豪哥的规矩,会咬人的狗不叫,
做事的时候狠字为先,
他们跟着豪哥在果栏东征西讨,
败尽不臣,
对豪哥的话奉若神谕.
阿肥开着辆面包车在人群停下,
车门拉开,
露出里面堆积如小山的棒球棍,
这是全字头特色武器,
打人能打残,
打的痛还不会闹出人命,
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必备之杀器.
等叶豪换身白衣走来,
一群人已经齐齐戴白手套抄起棒球棍,
“大哥.”
众人躬身,以崇拜的目光看着大步走来的叶豪,
白袍杀神靓仔豪,
一年不到的时间,
打的各路社团不敢在油麻地果栏乱来,
在油麻地,
只有一句话,
你再威,威的过豪哥?
叶豪接过阿肥递过来的白手套,
又抄起棒球棍:“扫平烂口虾陀地.”
“把人抓过来.”
“是,大哥.”
众人再度躬身,
叶豪走在最前,乌蝇、阿肥在后,
一群人这才乌泱泱跟在后头.
烂口虾的两处陀地位于钵兰街跟窝打老道交汇处,
他们从这里走过去顶多10分钟,
连开车都不需要.
乌云盖过长街,
百人齐刷刷走动的架势直接骇的路人赶紧躲远.
“靓仔豪,是靓仔豪.”
眼尖的人看着走在最前一身白衣之人,
这种风度,
这种气势,
在油麻地只有一人,
白袍杀神靓仔豪!
“不好,全字头出街了.”
瞬息之间,
电话乱飞,
靓仔豪带人出街的消息炸的油麻地一众社团慌乱不已.
洪兴钵兰街扛把子十三妹将烟头灭在烟灰缸,
失声道:“你说乜?靓仔豪出街?”
“我靠,全字头不是只守果栏?”
“大姐头,人就在窝打老道啊.”
“扑街.”
“打电话给太子,让他过来劝架.”
“老大.”
钵兰街处,吉米仔急急指挥自己手底下模特车,
跟着打给官仔森:“别玩球了,靓仔豪出街,吹哨啊.”
“吹个头.”
官仔森一个激灵推开大球妹,
跑去窗口看下,
就见乌泱泱人群中的那袭白衣刺眼吓人,
登时骇的大叫:“走啊,走啊.”
“我靠,你踏马给我留辆车.”
一时间,
叶豪所到之处风起云涌,
人群有惊慌有羡慕,
“麻的,好带种.”
“靓仔豪不会想把钵兰街打成清一色吧?”
“唔好说啊,要是我有他那么神气,肯定打清一色啦.”
“丢,你这条不甘寂寞的淫虫,腿能不软再说啦.”
很快,
他们便看到靓仔豪带人在金碧辉煌会所前停下,
登时松口气,
靓仔豪这是要找烂口虾麻烦,
说来也是,
洪乐的烂口虾这扑街老是去果栏骚扰靓仔豪,
打又打不过,
纯恶心人,
看来靓仔豪是没兴趣跟他玩,
要拔烂口虾的旗!
金碧辉煌会所内跑出十几个拎西瓜刀的矮骡子,
看到为首的靓仔豪登时面色大变,
其中一人赶紧跑进去通知烂口虾,
另外一人色厉内荏大喊:“靓仔豪,你做乜?”
“踩过线了懂不懂?”
“食屎啦你.”
乌蝇一马当先拎着棒球棍便已冲,
“劈他.”
一大群人跟着蜂拥而,
这些小弟都是慕叶豪的名声而来,
到底有多能打不好说,
却绝对够勇,
就像乌蝇一样,
每次劈人都会被打成猪头柄,却绝不后退半步,
全字头能够立足油麻地果栏,
跟一众社团不相下,
凭的就是一个勇字.
群狼冲锋,
只一下就已将门口拦截的矮骡子们打倒在地,
跟着又冲进会所.
“麻的.”
见靓仔豪拎着棒球棍不紧不慢走进金碧辉煌,
钵兰街一众社团红棍齐齐松口气,
靓仔豪跟洪乐烂口虾的恩怨众所皆知,
应该只是单纯寻仇.
想起不用跟靓仔豪对,
大家神色间都有点轻松,
就在那纷纷招呼:“大家不要慌.”
“豪哥给面子,不会来砸我们场子.”
“今天打9折.”
“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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