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耕四郎从道场中走出,眼神打量着到场外平放着的海王类。
“这是你去抓回来的?”
古伊娜点点头:“嗯,正好要过年了,这家伙,就当是我送大家的过年礼物吧。”
“也行,不过道场中可没有办法储存这么多的东西。”
“没事的父亲,看我的。”古伊娜眨了眨眼,神神秘秘道。
走到一旁。
“大家,让一让,我要把这大家伙处理一下。”
众人让开一个圈,又一次醒过来的芙琳也跑到索隆那边。
古伊娜取出冰月,意识带动那股冰之韵律,接着猛得挥出。
一股寒气顺着古伊娜劈砍的方向覆盖过去,很快将整个海王类覆盖上一层薄冰。
水之呼吸控制水流凝型,又一刀劈砍过去,在海王类下方冻结出一个冰面。
“没想到你还能操控寒气。”耕四郎看着眼前的景象,感叹道。
“只是一点小技巧,主要是靠冰月的作用。
我虽然能把它冰封起来,但要把它分割,需要父亲你帮忙了。”
古伊娜回头看向索隆,
“索隆,把你的刀拿过来。”
索隆点点头,然后把手中的刀递给耕四郎。
耕四郎接过长刀,手揉了揉古伊娜的头。
“你呀。”
古伊娜看个耕四郎,笑着。
耕四郎看向海王类。眼神变得凌厉。
“既然古伊娜你想,那我将把它分割开。”
耕四郎握着刀轻轻挥动,刀气以肉眼不可查的速度划过海王类。
呲~
好似闸门升起,伴着点点的细小的白雾,海王类被分割成不同大小的肉块。
细细看去,骨骼被光滑分开,内脏部分也是完好无缺,分门别类。
“谢谢父亲了。”
古伊娜接过耕四郎手中的刀,把它丢还给索隆,没有理会索隆的惊愕,走向看向那些同样愣住的弟子。
“大家一起把这些都搬到后面那个空闲的仓库中去,这些可是过年宴会的食材哦~”
“原来是过年的宴会吗。”
“真的是太棒了。”
众弟子欢呼着,忙碌起来。
芙琳在这边和那做饭的阿姨一起除了那些食材,古伊娜则提前来仓库这边。
抬起手,大量的清澈的水流从四周汇聚过来,涌入仓库中将里面清理干净。
剩下的水流附着在仓库内侧表面,古伊娜又控制着水流形成几道墙壁,用作简单的区分。
利用冰月制造大量的寒气,水流化作坚冰贴合着房屋内壁。
整个仓库都变得一片白,在外侧都能感知到丝丝寒气。
肉入仓库,众人修行,时间就在嬉闹中一点点过去。
古伊娜指点着弟子们,芙琳也和他们相处得很好。
索隆有些执拗,不过古伊娜到是并不着急,这种事情急不得,慢慢来就好。
索隆的身体她又细细查看了一遍,然后给索隆设计了一个调整方案,之后带他尝试了几次达到身体极限的程度,让他自己注意好幅度,不要损伤到自己的身体。
索隆按照古伊娜的方式去做了,将节省下来的大块时间用来感悟,以求明白自己的追求,又或者打败古伊娜。
过年了,众人在院中升起了火焰,海王类的肉架到上面,散发出其他肉类无法比拟的香气。
不愧是海中老大哥,展现出了其他小弟没有的香气。
众人欢腾,也在热闹中又过去一年。
..
“古伊娜,今年你有什么打算吗?”
古伊娜看了一眼父亲,看到了他眼中复杂的情感。
“打算?我准备先打造两把刀,给道场留一些,之后在给索隆几人打造些特别的。
父亲,道场后面的锻造坊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那些东西还能用吗。”
“我不知道,锻造坊自从你爷爷走后我就没有去过,我也没有继承家中锻造的手艺,具体的情况还需要你自己去看。
不过那那些锻造用的工具还摆在那里,想来还是可以用的。”
耕四郎的眼神飘忽,显然是又想到了曾经的事,但他的眼神很快又坚定下来。
古伊娜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的。”
..
她要打造很多把刀,除了留给道场的,还有索隆三把,芙琳、吉蒂姐、卡米尔各一把。
这样想着,古伊娜有些头痛。
三刀流什么的,好麻烦。
来到锻造坊,
和想象中的一样,这里早已年久失修,几乎整体都埋没在杂草中。
感知着这些杂草中逸散出的水之波纹,古伊娜挥动手中的刀。
水汽凝成水线,好似利刃般将大量的杂草切割。
这些家伙的生命力太旺盛了,几乎各个都在三四米以上,整个锻造坊都被包裹在里面,只有在高处,才能见到那顶端孤零零的烟囱。
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还是有南北极的。
北极点在北海,南极点在南海。
而赤道则是从东西两海横穿而过,正好经过两个颠倒山和伟大航路的交点,也就是颠倒山和玛丽乔亚。
极点的位置有些偏,但是可以用位于东海的赤道位置计算出来,它并不处在北海的正中心,反倒有些偏向于无风带又远离颠倒山的位置。
整体来看,也就是中间一个球,一条带子缠绕中间,两条带子交叉环绕,就很合理...个鬼。
她暂且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形成原因是什么,但这么奇葩的样子,她怎么想也无法把它用自然形成的方式来解释。
这边胡思乱想着,手中的动作不停,很快将周围大片被杂草填充的地方清理干净。
锻造坊是个几十坪的大房子,不过看起来它的建设者在建造它的时候就没有把它当做能够长期使用的地方。
大块的石头简单插入地面,构成了房子的墙壁。
对,就是她在海中建石屋的那种方式。
裸露在外面的支撑木梁,通风透气的房屋结构....只有窗洞和门洞的建筑风格。
唯一看起来比较精致的就是那中间的熔铁炉,虽然现在落了不少灰尘,也被雨水侵蚀了太多,但也能看出它原本的样子。
建造它的,一定是个很苛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