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韩信的身后出现了两道身影。
他们手中同样带着剑,不过头戴着斗笠,身姿挺拔,身散发着凶杀之气。
韩信一愣之后眉头微微一皱。
“你们是何人?”
韩信可以肯定,这二人一直跟着众从城中到这里,而且身怀无疑。
自己竟然都没有发觉。
是高手。
韩信的个人武力其实很高,并非什么文弱之身。
来人冷声道:“我们是可以让你变强的人,可以让你成为人人,可以让你报仇的人。”
“呵,报仇,不需要!”韩信面色不善道:
“我若想杀张屠夫,他早就横死街头了,杀他会脏了我的剑。”
“是吗?我看不尽实也!”一个黑斗笠男子道:
“你是怕杀了他而背官司,从此要刺字成为囚徒,或是逃亡天崖,然后没有机会坐官实现自己的抱负吧!”
这……
韩信神色动容。
自己的意图竟然被人窥视了。
这究竟是何人。
“跟我们走吧,你会有实现报负的一日,不然……”
韩信道:“不然如何?”
“死!”
两个黑斗笠男子同时蹦出一个字。
韩信猛然拔剑,只是剑只拔出半尺又停了下来。
若是能杀,何必等到现在。
韩信啊韩信,没想到,你的命如此苦也。
你身怀不事兵法,满腹韬略,今日竟然要亡命天崖!
“好,我跟你们走!”韩信猛然将剑全送入鞘中,平静的说道。
两个黑衣斗笠男子彼此相视一眼。
就是这一眼的功夫,韩信拔腿便是一跑。
这河边他常来,四周的环境很熟悉。
所以他趁二人放松之际立即逃了。
“直贼娘,敢跑!”
“骂个屁,快追!”
二人本已为要完成任务了。
哪想到韩信这小子不厚道,开溜跑了。
哪里还有在城中胯下忍辱的模样,分明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
章台宫!
醒来后的始皇立即将将作少府,还有章邯叫了过来。
“陛下!”将作少府胡广,撇了一眼始皇身前的案桌,看到又有一方大白布,心思一下子活络了起来。
始皇看了二人一眼这才指指案桌前的白布道:“都过来瞧瞧,此物朕于梦中所见,可安防于马背之,能助人稳身。”
额,梦里看到的东西。
胡广与章邯具是一愣。
开始还以为始皇在异想天开,不过看到白布的图样。
章邯开始认真的思索起来。
胡广则道:“陛下,此物,打造……应该不难,不过制作需要些时间。”
作为将作少府,胡广一眼就瞧出了马鞍的制作工艺会有点复杂。
毕竟两端的拱起部分是拼接沾合的,而且还需要烤制成型,光是弄出形状,没个十来天,是不行的。
始皇将目光转向了章邯:“章邯,此物若放在马背,是否可行!”
章邯是军中将校,对于军中之事了解得很。
只见他回道:“陛下,此物应该可行,只是不能制做得太重,选材很重要,而且战马需要一定时间的适应,当是没有问题!”
“至于是否能起到稳定身姿,使骑兵将士获得更强战力,则需要实际运用之后方知。”
始皇立即对胡广道:“你将此图带下去,不要有差错,做好后拿过来,到时由章邯来试用。”
“诺!”胡广领命躬身,叠起白布,然后告退。
章邯正欲告退,始皇道:“章邯不要急着下去,随朕去看看胡亥!”
啊!
看胡亥公子。
为何叫我。
章邯一脸的懵逼与不解,不过还是躬身领命,跟在始皇身去,前去胡亥公子的住处。
胡亥此时还在呼呼大睡。
并不知道始皇已经带着章邯过来了。
昨天晚的事,让他寝食难安。
没有赵高在宫中教他,他举足无措。
对于昨天晚痛扇韩谈之事后悔不已。
他到不是后悔自己做出逾越之举,更不后悔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而是懊恼,这一切都被始皇看到了。
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人设就这样塌了。
所以他忐忑不安,一直无法入睡,直到早,还顶着一双惺松的眼皮,一点胃口都没有。
直到实在熬不住,这才放肆的睡了过去。
竟然将始皇昨天晚说过要来抽捡他功课的事都给忘记了。
而下面的人素来知道胡亥的脾气,没有一个人敢多管多问。
自然就放任胡亥肆意的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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