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
一方士气正盛,一方已然破胆,虽然王政之组织了不足五百人的队伍却也把赵家剩下的七八百家兵杀的丢盔弃甲。
朱宸濠更是了王政给他牵的一匹马,直接提剑带头冲锋阵斩了那个赵家青年将领出了一口恶气。
主将战死,本就已经分崩离析的赵家家兵顿时四散而逃,更有甚者直接跪地请降,在原地瑟瑟发抖再也没有了初时的愤怒与威势。
“王爷,这些人咱们怎么处理?”王政看着地跪伏的三百左右赵家家兵对朱宸濠问道。
朱宸濠扫了一眼,一边轻轻擦拭着赤冥剑之的血迹一边道:“分五十人将这些人压回王府这些人多是一些赵家的佃户训练而成,虽然算不精锐但也算不错而且身家清白,倒是适合整合成我们的人。”
“那我们现在就起赵家抄家吗?”王政看了看赵家豪宅的方向眼中露出一丝兴奋。
“不。”朱宸濠将手中赤冥剑一挥道:“你派人通知一下南昌锦衣卫千户王洵峰和南昌的东厂厂督马寒岭,就说赵家赵文清意图围杀本王作乱贼首已然服诛,让他们来搜查赵家。”
“啊?”王政一愣,随即不解道:“王爷,仗是我们打的,甚至您还受了伤,这些家伙一点力都没出,凭什么让他们捡便宜?”
朱宸濠微微摇了摇头道:“王政啊,眼光要长远,这群家伙是京城那位的眼线,不管事实如何,这赵文清毕竟是南昌府知府。朝廷命官,就算有罪也要押送京城审判,本王即便是自卫将其击杀是理亏在先,咱们要接手赵家的实力更是容易被诟病。要是不给这群家伙一点好处,要是他们在京城打小报告,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了。”
“嗨呀!”王政握着拳头用力一挥道:“真是一群蛀虫!”
朱宸濠摇头不语拉着缰绳走了数米回头道:“还不走吗?要是让赵家人跑了,可就坏事了。”
“诺。”王政应了一声,驾马跟在了朱宸濠身后。
片刻后,朱宸濠带着人已然将赵家府宅的四门堵住,如此府内赵家人便已经是瓮中之鳖再也别想逃出去。
不过朱宸濠并没有破门而入,而是在门外静静等待,他抄赵家不是为了发财的而是为了斩草除根,说实话赵家这点家底跟他们宁王一脉几代人积累一比还真不算什么。所以,朱宸濠自然愿意借此来卖东厂和锦衣卫一个好,反正不是他自己的钱。即能稳住京城那位,又能不暴露自家家底何乐而不为呢?
哒哒哒!
很快两拨人先后到达,南昌东厂厂督马寒岭看着朱宸濠一脸的笑容:“呦!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便要抄赵知府的家了呢?您虽说乃是皇家子弟,但要动朝廷命官也要给个理由的。不然,咱家也不好办啊。”
“哼!”却是锦衣卫千户王洵峰冷哼一声:“姓马的,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没意思了。赵家几千私兵把王爷堵在条街那么久,现在那条街血迹都还没干,你别告诉我这些你们东厂不知道?”
“哈哈!”马寒岭掐了一个兰花指道:“瞧王千户你这话说的,咱这不也是公事公办走过程吗?毕竟,皇家信任咱们,要是尸位素餐草草了事,可就有负陛下,有负南昌百姓的信任了啊。”
“少说废话!”王洵峰翻了个白眼道:“王爷,这件事我们已然清楚赵家豢养如此多私兵是我们失职,今日让王爷受惊,我等罪该万死。待我等抄查了这赵家肯定如实报,相信陛下会给王爷一个交代的。”
“唉!”朱宸濠叹了口气故作悲怆道:“说起来赵知府也算是我的长辈了,却不想竟有如此狼子野心,孤身为宁王却一直没有察觉是本王的过错啊。如今孤也不求二位大人什么,只希望皇兄那边能够重视此事,让南昌能有个忠君爱国的知府还南昌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王爷高义,咱家佩服!”马寒岭一如既往满脸笑容拱了拱手道:“那么王爷,咱们就进去办正事吧。”
“嗯。”朱宸濠点了点头,立即下令,很快赵家大宅的大门便被人强行踹开。
朱宸濠、王洵峰、马寒岭带着三方人马便冲进了赵家大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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