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山屯的张艳艳与纪红颜那也是“艳名飘荡“频频红杏出墙。二人的模样及出墙水平与崔、蔡、戴等不相上下各有千秋。段子爵对二人的作风也是了如指掌。见这些与他年龄相仿的昔日“神女们”主动联系他,面对如此勾魂的诱惑段子爵一时也是难以取舍不知所措。正所谓鱼与熊掌难以兼得,梅兰竹菊各占胜场,好东西一下子多了也难免花了眼。这个寂寞空虚的时候,钱在兜里直蹦儿的当口儿,让这些个娇媚的荡妇们来陪陪自己的确是妙不可言,既了却多年的心愿,又弥补了半生的憾事!
到底让谁先来呢?段子爵翻看着电话上的联系人目录,那些个诱人心魂的名字在他眼里上下移动,他也下不了这个决心选谁,只好在电话簿上指点这些个女人的名字背诵柳永的《雨霖铃》,每个字跳跃一个人名,从第一句:“寒蝉凄切,”开始至最后一句:“更与何人说。”这个最后一个字:“说”字轮到谁就是谁,那怕她是白姵或者是艾家三姐姐中的某一个人都不会动摇和更换的。想了想,他把这些个女人的名字工工整整的写在纸上,只要給他打过电话的一个不落的抄写下来,共有十七人。有两名被他删掉了,这两个女人已无法进入他的眼内了。用他的话说,你是够牛逼,但不入我眼。这中间还有伍铭妍、范桃花、范桃蕾、程珧等四人既使轮上了也不能算了,只好重新轮过。伍铭妍不用说了;范桃花的电话还是同学会上记录的,人家也没打电话给他;范桃蕾也只能算有联系而已;程珧虽然敲诈勒索过他,可终究是第一个故乡人啊!电话的号码暂且留着。
他开始一边缓缓的背诵一边从头到尾的点那些女人的名字。背诵的抑扬顿挫蛮有感情:“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天啊!被他这么转轮盘押宝似的抽中的这个女人竟然是高山屯的张艳艳!他的汗水都流了下来。天意,就是天意,就答应张艳艳前来,其他的那些人,就只能让她们等待了,就像我当年暗恋她们时一样,除了在痛苦中煎熬、挣扎,就是等待奇迹出现。哎!老天让我等到了转机。
随即,张艳艳那俏丽的模样迅速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说起来,这张艳艳还比他小一届,年龄也得小个一两岁。上小学时段子爵没有注意到这个张艳艳,等到他读到初三时,整天骑自行车上学的他总能遇到出落的像朵花儿似的张艳艳骑着自行车卖冰棍儿。看的段子爵眼睛都直了。那个春夏之际,段子爵一到放学时间就躲开凤远、高山的同学们,就连卧虎沟的人他都甩开,就为了单独遇见美丽的张艳艳。三分钱一串儿的冰棍也难住了段子爵好多回啊!那个时候真是太穷困了。可是,如出水芙蓉的张艳艳对他的**辣的目光却视而不见。段子爵痛苦了很久很久,只能是徒呼奈何。更令段子爵悲伤的是那些个社会的混混儿整天缠绕在张艳艳身边。而张艳艳对这些个混混的态度比对他段子爵要温柔的多了。段子爵真是欲哭无泪。果然,就在那个暑假来临之际,段子爵考上了高中之时,张艳艳跟一个大她十多岁的一个社会的男人私奔了。段子爵的心顿时是灰暗下来了。感觉天都塌下来了!考上了高中都没让他兴奋起来。段子爵怎么也忘不掉张艳艳满脸羞怯的望着他的情景,多少次啊!段子爵放学时就会撞见社会的混混儿围住惊慌失措的张艳艳动手动脚…………而段子爵只能是无奈的走开。
后来,张艳艳嫁给了高山屯一个姓郑的男人。婚后不久,张艳艳不甘寂寞的本质就凸显出来了,一些“风流佳话”就扑天盖地的传播开来。段子爵每每听到张艳艳的艳史就会想起她卖冰棍儿时的羞赧样子来,心头无限怅惘。
现在好了,他段子爵不用在痛苦中煎熬了!温顺可人的张艳艳就要来到他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