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舍回到宅子里后宋引章假装关切的问道:“周郎,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
周舍没好气的说道:“你别管,只是一群泼皮无赖。”
随后又讨好的说道:“对了,夫人,你那口令每次都只能取10贯钱吗?没有法子一次全都取出来?”
“可以是可以,但是需要我本人亲自去取。”
周舍闻听此言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万一这娘儿出去后乱喊乱叫,引得官府人前来,场面也不好收拾,毕竟她身的伤还在那呢。
周舍一脸失望的回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周舍还了个箱子再次乐呵的从客栈里面出来。
将钱拿回家藏好之后第一时间就去了赌坊。
毕竟那玩意儿目前用不了之后唯一能让他满足的就只剩下赌了。
华亭县的赌坊大多都在陈老板的控制下,周舍一进入赌坊内便有人注意到了他。
所以周舍今天的手气特别的爆棚,短短一个午便赢了十来贯,这让周舍的眼睛都红了。
平常时可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手气啊。
不过他沉寂赌博这么多年,其中见好就收的道理他也明白,一旦赢的太多,赌坊的人就会出手了。
所以到了中午,他并没有继续在赌下去,而是离开了赌坊找了一出酒楼准备吃饭。
下午,谨慎起见的周舍,并没有继续去往午的那家赌坊,而是换了一家。
然而这次依然是盆满钵满,晚揣着银钱回家的周舍,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
到家后宋引章好奇的询问道:“周郎今日何事如此高兴啊。”
周舍由于赢了大把的银子,这时候心情也是无比的好。
“今日多亏了夫人的钱财,才让为夫发了笔小财啊。”
“只要这样下去,再过不久,为夫就能让你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了。”
说完周舍哼着小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钱财藏好。
接下来两日,周舍带回来的钱财越来越多,这让周舍更加疯狂的沉迷赌博。
第三日,周舍一大早就带着钱财去到了赌坊,没过两个时辰,一名管事的找到正在兴头的周舍,说有事情相商。
周舍虽然虽然正兴头,但是看到对方后心里还是升起警惕。
“周官人这几日的手气还真是红火呢。”管事恭维的说道。
“不知管事找周某有何事呢?”周舍并没有将那句恭维放在心,而是警惕的询问道。
“是这样的,我观周官人这几日里手气当真是如日中天,就想着给周官人介绍一个地方。”
“对于哪里来说,这都是小打小闹,周官人这几日这等的手气,何不去那搏一搏。”
“一旦成功了,那可是下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啊。”
周舍听后虽然十分心动,那地说的是哪里他自然知道,但是还是不敢轻易答应。
毕竟能在那里玩的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或者背景深厚之人,他一介普通商人,怎么可能有资格让人邀请他去。
于是周舍开口拒绝道:“管事的好意,周某心领了,只不过周某自知身份低微,所以还是不去碍贵人们的眼了。”
看着周舍狐疑的神色,管事的神情纠结了一番,然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一咬牙。
“小人就实话跟官人说了吧,其实前两日发生了一些变故。”
“两日前陈老板的那家赌坊里来了一位东京的衙内,手气也如官人这般火的一塌糊涂。”
“于是那边的管事就介绍那位去了那处位置。”
“结果没想到那位去了之后,手气依旧不减,赢走了足足十万贯,搞得老板们元气大伤,生意也少了许多”
“为了重新振作生意,几位背后的大老板决定降低进入标准。”
“并且给我们这些管事的都许诺,只要介绍一个新的客人就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佣金。”
“并且客人去的次数越多,我们拿的也就越多。”
“这几日我观官人您手气也是如日中天,也就动了点小心思。”
周舍听完管事的话,这才明白为何会找自己。
这下周舍是真的心动了,十万贯啊,那是什么概念?他的一年到头连蒙带骗再加自己的那点小生意也就几千贯而已。
十万贯?他到死能不能搞到那么多钱都是个问题。
一旁的管事的见他心动了,于是继续的撺唆道:“周官人,说句真心话,您这几天的手气真的不逊色那东京来的衙内。”
“您想想,只需少许成本便可搏出一个滔天富贵,那可是多少人都羡慕的事情啊。”
“我也就是没这个手气,不然我早就去了。”
“而且还有啊,手气这个东西那真的不好说,您这会儿或许正红火着,说不定明个儿就没了也是没准儿的事啊。”
周舍被这一种蛊惑,心里已是躁动不已。
这几日自己的手气确实火的不行,如果光在一家赌坊赢可能是圈套,但是这几日他可不光都在一家赌坊玩,但每一次都是赢多输少,那说明老天爷是真的在眷顾他。
书的说过,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如果不趁着这会儿正火的时候,赚个一大笔,那真的是太对不起老天爷的宠幸了。
不行,必须趁现在还有的时候狠狠的赚一笔。
周舍下定决心后便对管事的说道:“你给我说下准入标准。”
管事的立刻眼睛一亮。
“入场的最低标准是一千贯。”
“一千贯?”周舍有些皱眉。
这几日虽然赢了不少但是距离一千贯还是差了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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