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三娘听到这边的哭声以为出事了,连忙跑了过来。
看着抱头痛哭的两人,眼眶也是红了起来。
片刻之后,三人的情绪都稍微平复一些。
房间里赵盼儿一脸关心的看着宋引章问道:“引章,你是怎么回来的?”
三娘也在旁询问道:“是啊,引章,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和你盼儿姐都急死了。”
随后宋引章将他知道的一切全都说了出来,只不过三娘与赵盼儿听的有点云里雾里。
怎么周舍就突然带宋引章去了别苑,赵景同又怎么会认识赌坊的几位大老板,这当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人全都不知道。
但是当听到周舍被人打得像条死狗一样,连右手都被赵景同给废了,几人顿时觉得大快人心。
“打得好!这要是我在那,别说右手了,四肢我都给他打断了去。”三娘狠狠的说道。
赵盼儿则问道:“他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宋引章刚要开口,门外已经传来了赵景同的声音。
“找我呢?”
几人转头看向她,特别是三娘一脸啧啧称奇道:“没看出来啊,快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赵盼儿与宋引章也是神情疑惑的看着他。
赵景同故作姿态的咳嗽了一声。
“咳,哎呀,有点渴了。”一边说着还一边用余光扫着三娘。
三娘立即一瞪眼道:“长本事了是吧。”
赵盼儿笑着在一旁打断两人的胡闹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喝茶吗,我倒就是了。”
赵景同闻言立即快速的走到桌子旁的椅子开始等待。
在几人期待的目光下喝完茶水的赵景同这才将之前发生的来龙去脉都给说了一遍,只不过隐去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比如他是怎么用武力让陈老板他们屈服的。
赵盼儿听完后眼神熠熠的看着赵景同,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法子,这的确比自己先前的计划好了太多,而且还没有后顾之忧。
三娘则是一脸遗憾的说道:“可惜了,那么多金子呢。”
“行啦,只要人能回来就好。”赵盼儿看着宋引章欣慰的说道。
晚赵盼儿看着宋引章睡着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赵景同此时正趴在栏杆赏着夜景。
赵盼儿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了句:谢谢。
赵景同微微一笑。
“不用客气,我也是看不过眼周舍这种烂人。”
随后赵景同继续说道:“明天该继续赶路了,不然怕是要赶不谷雨之前进京。”
赵盼儿点点头,嗯。
心中充满思绪的两人便不再说话,只是望着外面。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便收拾好行李再次出发,赵盼儿与香云楼掌柜的告别后坐了马车。
然而才到城门口便被一队官兵拦了下来,赵景同定睛一看,顿时乐了。
原来官兵里面一个没有人样的家伙正指着赶车的赵景同说道:“就是他!”
几名官兵将马车团团围住,一名领头的走前来说道:“这位周官人举报你们诈骗,跟我们走一趟吧。”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赵盼儿掀开帘子想看下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刚一打开就看到了脸肿的像猪头一样的周舍,此时周舍也看到了马车里的宋引章,立即眼里闪过一丝怨恨。
果然是你们!
原来昨日周舍被丢出门外之后,刚好路过一好心人,看到他这幅样子便将他送到了医馆。
别看周谁被打得这么惨,其实身最重的伤也就是那条被赵景同废了的胳膊。
回去后的周舍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那家伙在哪见过。
后来终于还是被他想起来了。
那家伙不正是之前在钱塘酒楼与赵盼儿那个贱女人一起戳穿他的那个家伙嘛。
想到这里赵景同血管都暴起来了。
好啊,没想到近视你们坑骗与我,想来赵盼儿这个臭娘们儿也来了。
于是周舍连夜遣人前去报官,他周舍在华亭县这么多年,与官府的县令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交情的。
毕竟之前逢年过节什么的也送了不少礼不是。
想到他们可能第二天一早赶着逃跑,所以天还没亮周舍就带着几名兵痞子堵住了华亭县的出城口,就是为了要堵他们。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赵盼儿他们还真被自己给逮住了。
在去县衙的路,周舍满是仇恨的看着路的几人,心里想着:这个姓赵的这次死定了。
还有赵盼儿与宋引章这两个臭娘们,等老子玩厌了再把你们给卖到窑子里去。
来到衙门后,县令一拍惊堂木口中喊道:“升堂”。
左右两边的衙役口中呼道:“威~~武~~”。
这时周舍向前一步行礼道:“草民周舍,求县尊做主!”
由于脸整个都被打肿了,说话有点含不糊情还带有一点大舌头。
周舍继续说道:“兹有青楼毒妇赵盼儿,伙同其情夫赵景同,居心不良,骗我钱财,骗我休妻,更将草民打成这幅模样,求县尊给草民做主啊!”
县令看完手中的状书放下后,对着赵景同几人厉声说道:“赵氏,你可认罪”
赵盼儿不卑不亢道:“民女乃钱塘良民,并非青楼女子,更不知所犯何罪。”
“还敢嘴硬,那姓赵的分明就是你家茶铺的伙计!”
随后周舍伸出那只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手臂对着县令说道:“县尊,我这右手就是被那姓赵的家伙给打断的。”
“若说没有这毒妇在背后指使,我是万般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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