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来宾速速入座,婚礼即将开始举行,请不要大声喧哗,不要大吵大闹,保证现场的安静与卫生。”
姜辰抱着葫芦奶瓶子坐在母亲柔冰的怀里,看着那类似于司仪的家伙侃侃而谈,也是笑笑不说话。
“诶等等,姐,为什么这家伙没话筒就能说话这么大声啊?”
姜辰这才反应过来,屁的不说话,刚想安静的当个乖婴儿,结果瞬间破防了。
“话筒?那是什么?”
“呃,话筒啊,就是,一种传音器具,要是配上传音术,别说什么这个大殿了,即便是远在天边的,呃,另一个天域,都能听到。”
管他的,先唬住了再说。
然而姜玥却是轻嗤一声,呆萌的表情露出一丝不屑。
但她内心却是极度震惊,即便是她巅峰时期,传音术也达不到这种地步。
不行不行不行,我是女帝,我得高冷起来啊,得装!
“这也是一种传音术,范围虽然不广,但是足够用了,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就只学了传音术啊。”
姜玥压下内心的震惊,轻飘飘的为自己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弟弟解释道。
待所有宾客入座之后,主婚人才传音道:“兹尔新婚,有宴来宾,咸集致贺,恭祝连理。”
“惟天地以辟,万物滋养于斯,日受其精,月润其华……”
“卧槽,日授其精?这便宜叔叔可以啊,挺厉害的嘛!”
本来还“吧嗒,吧嗒”喝奶的姜辰立刻就来了兴趣。
姜玥捂住了脸,太丢人了。
“现在,请我们未来的王后娘娘,登场!”
音落,一道闪亮的身影款款的从整个舞台的中间而来。
林潇潇轻移莲步,身形婀娜多姿,修长的身材即便是在这宽大的华服之下也是难掩其美。
尽管脸上没有过多的妆容,仅仅只是点缀了些许淡妆,但依旧让人为之惊叹。
而早就立于台上的陈晓安,此刻更是看呆了。
婚礼依旧进行,不过姜辰的关注点已经不在婚礼上了,他觉得婚礼这东西大同小异,自己还没结婚呢,等自己结婚肯定得好好观摩观摩,现在,算了吧!
现在他感兴趣的,是桌子上的酒。
这颜色看着跟啤酒有些许相似,但是色泽更为纯粹,接近于金色。
“诶,姐姐,这是啥酒啊?”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试试?”
看着姜玥一脸坏笑的模样,姜辰察觉到肯定有问题。
“啧~你又憋什么坏呢?”
“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因为我也是真的不知道这是啥酒,想看看而已。”
说完,姜玥还一副呆萌可爱的表情看着姜辰。
姜辰哪能不知道姜玥的小心思,但是事都顶上了,他可不能认怂,男人嘛,不能说不行,但是可以说不要。
“哼哼,姐啊,你可知道我上辈子的最大的爱好是什么嘛,那就是喝酒,只要没事儿,一天三顿,顿顿离不开好酒啊!”
“我每天晚上不在夜市里坐一会儿,我就抓挠刺挠。”
“哎哟,那可能是你有皮肤病。”
姜玥无情拆台。
“周围的人都知道我有这个习惯,我也因此得了一个新外号。”
“净街姜!”
“净街姜?啥意思?”
姜辰“吧嗒”了两口奶,得意地说道:“我这个量啊,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
“一般在夜市跟我喝酒的人,喝倒一片,喝跑一片。”
“这么厉害?”姜玥属实不信。
“就这么厉害,到最后夜市都没人了,所以人送外号,净街姜!”
“哎哟,可是这个也有坏处,就是太能喝了,到处约人喝酒都约不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我就一根牙签一坛酒,独自喝到天亮啊。”
“你嚼牙签?(°Д°)”
姜辰斜睨了一眼姜玥,“还嚼牙……用牙签把牙龈挑破,你就‘酌酌酌’的吸点血,就着这咸味,喝酒,哎,爽啊!”
“厉害,不得不佩服,你简直就是喝酒界的德古拉啊!”
姜辰暗爽。
“我记得有一次喝酒,正喝着呢,突然,我眼前一亮……”
“天明了?”
“什么就天明了,就在前面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漂亮的姑娘,那身材是有沟沟有丢丢,开玩笑,穿着个小短裙,露出的大腿比我整个腿都长。”
姜玥一笑,“霍,你看到可能是俩藕。”
“切,姐你就是嫉妒,你前世肯定没有大长腿。”
“臭小子,我撕烂你的嘴,你姐我上辈子无敌大长腿好吗?”
姜玥和姜辰俩孩子撕打在一起,不过,母亲看了一笑,并未阻止。
其他客人看见,也只是淡淡一笑,说这俩姐弟感情真好。
最终,姜辰还是败下阵来,额头顶着两个包,继续道:“那女子飘飘然然的朝着我过来,而且不但来了,还坐在我对面了。”
“嗨呀我去,我一看那个白啊。”
“皮肤?”
“胡子!”
“哟呵,我去Σ(っ°Д°;)っ一姑娘哪来的胡子啊?”
“大爷,老大爷对不起啊,我可能喝大了,恍惚了一下,也可能心中所想。”
“从此之后,我就再也没去过夜市,也再也没喝过酒。”
姜玥看着姜辰一脸叹息和遗憾的样子,信以为真。
“就戒啦,那可以啊,怎么的,今天想,整点?”
姜辰摇了摇头,轻轻发出一声和他这个年龄段不符的叹息。
“不了,酒这种东西啊,虽然好喝,但是误事,我已经决定了,从此之后,不再碰酒,曾经的‘青岛不倒我不倒,雪花不飘我不飘,半斤不是酒,一斤扶墙走,再来一斤半,墙走我不走’的豪情壮志已经不复存在了。”
突然,主婚人一声大喝。
“来,现在邀请我们的伴郎伴娘登场,为两人新人献上祝福!”
姜辰,姜玥:“啥?我还以为结束了呢?怎么跟我上辈子见过的婚礼不一样啊?”
柔冰和姜清雅将两姐弟放到了舞台中间,让他们自己走过去,在他们的手中,还被塞了早就写好的小纸条。
无奈的两姐弟,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只得歪歪扭扭的朝着舞台上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