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小雪,还有朵朵,你们过来。”
郎德贵把三个孩子叫到跟前交代,
“都听着啊,咱们家很可能来了一个,爸爸不想见到的人,
等会进去之后,爸爸就装作不认识,你们可别乱说话,
特别是前天在城里的事,更不许提,记住没有?”
小雪乖巧的点头,朵朵却问,“爸爸,为什么呀?”
“没有为什么,不许问就是不许问,等他们走了我再告诉你们。”
郎德贵提醒,“记住了啊,这关系到咱们家的幸福生活,
关系到以后你们有没有肉吃,有没有漂亮衣服穿。
谁要是不配合,到时候我可要收拾的!”
朵朵这才笑呵呵点头,很明显,她不相信爸爸会收拾她。
小花最聪明,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她小声说,
“爸,这就是你说的那个阿姨?”
郎德贵点点头,这丫头这么聪明,很好,免得还要解释。
商量好之后,他们进屋了。
“奶奶,我回来啦!”
“奶奶,咦,你们是谁呀,为什么在我家?”
原本在炕坐着的三个孩子,看到郎德贵他们进来了,赶紧从炕下来,乖巧的站成一排。
这毕竟是别人家,他们可不敢放肆。
何满香听到动静,也赶紧出来。
看到的确是郎德贵,她放心了。
她现在暂时只能指望郎德贵帮助,所以她热情相迎,
“哎呀,郎班长,德贵兄弟,你还记得我吗?”
郎德贵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特喵跟你很熟吗?
还搞得那么亲热。
不过他还是假装看了看,然后很随意的说,
“不认识。”
“不认……”
没有达到预期的相认效果,何满香尴尬了一下。
但马补救,“是我呀,何满香,县剧团的!
当年我去过你们连队慰问,是你开车接送我们的。
我还坐在你旁边呢,我们那时候聊的可开心了,你忘记了?”
说着她唱了一段曲子,试图唤醒郎德贵的记忆,
“听奶奶讲革命,英勇……”
“嗓音挺好,”郎德贵打断她,“但我没印象了,你该不会记错了,走错门了吧?”
这下何满香是真尴尬了,
“郎班长,你怎么能不记得我呢?
这么多年我还记得你呢,刚才我第一眼就认出你来了。
前天,你是不是在城里下过馆子?
我看到侧脸,就觉得很眼熟,就问了一下,
人家说是兵团三营七连的,我就找来了。
谁知道还真是你,你说,这是不是咱俩的缘分?”
郎德贵一口咬定不认识,
“我们是下馆子了,不过我还是不认识你,不好意思啊,你可能记错了。
或者说,你认识那个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但那肯定不是我。”
小花在一旁,默默看戏。
原来爸说假话,一点都不会脸红的呀。
小雪也好奇的看着,几次想开口说话都忍住了。
朵朵这个快嘴丫头却憋不住了,
“爸爸,吸血……”
电光火石间,小花一把抱住妹妹,扛走了。
郎德贵松了一口气,真不能在小孩面前撒谎,她太天真了,守不住秘密的。
德贵娘也不清楚缘故。
但按照郎德贵以前的作风,即便是陌生人想到家里来讨口吃的,
他也会热情招待。
可今天很反常啊,对这个老乡冷冷的,难道这里边有什么情况?
“小何,德贵几年前受过伤,很可能很多事情记不住了,你别介意啊。”
德贵娘出来打圆场,
“既然到家里来了,那就是客人,更何况咱们老家都是一个县的,先吃饭。”
……
桌了。
何满香一直在找话题,不是夸郎德贵的三个女儿漂亮,就是夸他家生活好。
郎德贵也适当的表现出,一个主家的热情,
“夹菜吃,不要客气。”
“来,孩子,吃,不要拘束。”
如果他不临时“失忆”,以何满香的性格,
就会仗着和他曾经有过短暂的交情,对他死缠烂打,或者狮子大开口。
他是为了防止这一点而已。
但对于这三个孩子,他没什么意见,让人家吃一顿饱饭也好。
大不了打发他们走的时候,再送点吃的,喝的,送点钱。
他是真怕了何满香,也讨厌。
这个人太会算计了,让小雪被拐卖,坏自己名声,
抛下孩子,算计家产,逼着分家。
把他郎德贵家,那是闹得鸡犬不宁。
所以啊,不能给何满香蹬鼻子脸的机会!
“郎班长,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我还记得你,
今天我带着三个孩子能来到你们家,这也是缘分,我敬你一杯。”
何满香倒酒,举杯。
原剧中,何满香把郎德贵灌醉,然后说,他们睡一个炕了。
郎德贵哑巴吃黄连。
现在,这个当,他可不会!
郎德贵摆摆手,“不用太客气,随意就行了,
我痛风,不能喝酒,今天陪你喝这么多,已经破例了。”
朵朵抬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亲爹。
爸爸喝酒不会醉的呀。
郎德贵预感到了什么,早有防备,立刻夹了一块肉塞到她嘴里,
“朵朵,吃饭不许说话。”
德贵娘似乎也看明白了,她儿子认识这个女人。
否则不会这么刻意。
她看了三个孩子一眼,还好没人长得像郎德贵,而且年龄也对不。
要不然她都要怀疑,郎德贵是不是有什么风流债。
“郎班长,喝一点不要紧的。
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让我把酒端起来,又放下?”
何满香很会劝酒,不过郎德贵不买账,答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的健康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何满香没辙了,只能尴尬的说,
“没关系,我今天高兴,既然郎班长不能喝,那我就替你喝!”
何满香连喝三杯,然后开始大舌头了。
再过几分钟,竟然倒在炕胡言乱语睡下。
我去,你高兴个哪门子高兴,老子又不高兴!
你这是要赖在这儿住吗?
何满香的确有这个意思。
郎德贵不认识她,她吃了饭,如果人家不挽留,她也不好意不走。
可他们没地方去。
所以只能喝醉,喝醉就能住下了。
德贵娘把郎德贵叫出去,“老实交代,这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惹风流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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