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绝对有问题!他来这里有他自己的目的,我们可能已经被出卖了!”
尼克弗瑞拉着惊奇队长飞奔而出,但才刚一出门便遇上了刚刚上来的塔罗斯伪装成的凯勒。
“你们这是?”
塔罗斯奇怪的看了尼克弗瑞和卡罗尔一眼,然后对着尼克弗瑞道:“任务完成的很漂亮,尼古拉斯特工,接下来没你的事了,回去等着领奖金就好。”
“维特!任务?什么意思?”
卡罗尔拽着尼克弗瑞的袖子问道。
“不...听我说……”
尼克弗瑞还要解释,结果塔罗斯就率先开口道:“任务就是,尼古拉斯负责找到你,并获取你的信任,套取到有关所谓的外星人的情报。”
塔罗斯变成的凯勒满脸嚣张的随口胡说道。
“你……”
卡罗尔听到塔罗斯的话,右拳不自觉间便已握紧,双目狠狠地盯着尼克弗瑞,仿佛下一秒就会把闪着红光的右拳打在尼克弗瑞的脸上。
“砰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过后,来自神盾局的一队特工也全部赶来,手持手枪将尼克弗瑞和卡罗尔两人围在中间。
“不,你听我说,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所有人通常都叫我什么来着?”
尼克弗瑞冷汗连连的慌忙辩解道。
卡罗尔听到尼克弗瑞的话,也想起了他们在基地门禁处的对话,不由心生疑窦,警惕的看向塔罗斯所伪装成的凯勒。
塔罗斯听了尼克弗瑞和卡罗尔的对话后心中一突,急忙开口道:“尼古拉斯特工,你想要做什么?你身边的可是外星人,你想要叛变吗?”
“所有人,听令,尼古拉斯特工妄图包庇外星入侵者,以叛变论处,就地枪决!”
塔罗斯朝周围的神盾局特工大声命令道。
那群神盾局特工听了塔罗斯的话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就是没有一个开枪的。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得到情报警示,这次的目标具有变身成任何人的能力,说不定身边的某个最熟悉的人就会是目标变化而成的,所以都是十分警惕。
此时一听尼克弗瑞的话,竟然说眼前的这个凯勒可能有问题,顿时让他们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周围的神盾局特工不知不觉间便又分出了一部分拿枪对准了塔罗斯,看的他头疼无比。
“凯勒,说出一个外星人绝对不会知道的事情。”
一个女性神盾局特工说道。
众人闻言也都纷纷看向塔罗斯。
“Well。”
塔罗斯故作冷静的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然后回想着记忆中凯勒的神态,表情严肃的说道:“九头蛇万岁!”
“!!!!!!!!”
塔罗斯本来以为记忆中凯勒就总和别人对这个暗号,而且之前在下面奈德也用这个暗号与他对接,所以塔罗斯还以为这是神盾局内部通用的对接暗号,于是就这么自信满满的喊了出来。
但喊完之后塔罗斯就发现了,这个情况好像有些不对。
只见在场包括尼克弗瑞在内的所有神盾局特工听了塔罗斯这话之后都是一愣,然后再次互相看了看之后一起调转枪头对准了尼克弗瑞和科尔森,当然,还有惊奇队长。
“长官,什么意思?”
一个特工拿枪指着尼克弗瑞,情绪激动的说道:“难道是那位大人终于决定推翻神盾局,再次恢复我们组织的荣光了吗?”
其他神盾局(九头蛇)特工也都是神情期待的看向塔罗斯。
“呃……”
塔罗斯对此正准备说话,却听尼克弗瑞喝道:“你们在说些什么?!他可是九头蛇!”
“是的,另外,我们也都是。”
那个女性特工自塔罗斯说出那句“九头蛇万岁”之后便对他彻底放心,此时笑着对尼克弗瑞说道。
“你说……什么?”
此时的尼克弗瑞还稚嫩的很,听到女性特工的话后只觉一阵不可思议,刚要再次质问她就发现自己被人猛的一拽,然后几颗子弹伴随着枪声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妈惹法克!!”
卡罗尔出手救下了尼克弗瑞和科尔森后用力从手中发出一道光子能量炮将地板轰烂,带着尼克弗瑞和科尔森一起跳了进去。
“弗瑞,怎么会这样?那些同事怎么……”
相比起弗瑞,科尔森就更加是个菜鸟了,到现在都没从自己的同伴们都是九头蛇这件事中反应过来。
要知道他从小就是美国队长的忠实粉丝,当然知道九头蛇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就是因此他才不敢相信,因为在他的理解中,那个混蛋组织应该早就被消灭了才对。
“我怎么会知道!!!”
尼克弗瑞大声回了一句,然后就急匆匆的继续跟着惊奇队长逃跑,他已经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准备跑出去后就越级向更高的上司,那个十分看好自己的皮尔斯局长举报凯勒那群人。
他虽然不相信任何人,但总不能就连神盾局局长也是九头蛇吧?
而只要皮尔斯局长知道了这件事,就算九头蛇那群杂碎们藏的再深,以神盾局的力量也一定可以将他们连根拔除!
尼克弗瑞一边跑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出去后配合亚历山大皮尔斯清理九头蛇余孽的事情。
“法克!快下去追!”
楼上的塔罗斯见惊奇队长他们这都能跑,骂了一声后就呵斥手下赶紧去追。
然后自己则去翻找档案,想要看看劳森博士,也就是克里人玛威尔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呃...长官。”
塔罗斯刚一进档案室便瞧见奈德手里捧着一本红色档案在那里翻看,顿时心中一紧,恭敬的说道。
“嘿,凯勒,说实话,我没想到你的效率会那么慢,现在我已经找到了我要的东西,你就继续去忙你的事吧。”
奈德朝塔罗斯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是。”
纵使塔罗斯心中如何不甘,但在奈德面前他终究是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所以不敢与之动手,只得憋屈的答应一声,不情愿的缓缓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