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些,一大爷对众人道:“快,快点,把他们先拉开再说。”
听到后,院里人赶紧前,拉的拉,拽的拽,将两边分开。
“当老师的打人啦,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算什么本事?”
贾张氏坐在地。
开始最后一招,哭天喊地的扮可怜。
秦淮茹也把棒梗抱在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看去可怜无比。
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身无数个清晰的脚印。
尤其是棒梗,满头都是疙瘩包……
可怜是真可怜,但也不是她们自找的吗?
“活该,要不是你先动手,我……打你干什么?”
阎埠贵嘴角高高肿起,说话都疼的呲牙咧嘴。
他们家,就他一人吃了亏,其他倒都没事。
“行了,别说了。!”
一大爷易中海,狠狠瞪了他一眼。
继续道:“身为院里的三大爷,跟孤儿寡母的计较,也不怕人笑话吗?”
简单一句话,就把道德层面的过错,摁在了三大爷身。
“谁笑话?明明是她们先动手的。”
阎埠贵反驳道。
他心想,什么孤儿寡母?
哪个出手不都是又快又狠?
要不是家人及时赶到,他现在都可能送医院去了。
“是他大晚的,到我们屋门口来故意找茬。”
秦淮茹抹着眼泪。
哭泣泣的继续道:“我气不过,就跟他理论了几句,没想到,他就开始动手打人!”
“没错,你这么大岁数,晚来我们孤儿寡母家干什么?是欺辱我贾家没人吗?”
贾张氏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
没错,她家不就两个寡妇吗?让人觉得三大爷目的不纯!
所谓的贾家没人,便是没男人的意思。
这年头,也就是没顶梁柱!
院子里众人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到了三大爷身。
“我给傻柱介绍个对象,也是棒梗的班主任,说好这两天来相亲。”
三大爷匆忙解释道:“结果呢,今晚人家来了之后,到她屋里去了一趟,回来便说什么都不同意相亲了。”
“你们评评理,不是明摆着,他说了傻柱的坏话吗?”
他这是实话实说!
“没错,是怕傻柱找了媳妇,不照顾她们一家了吧!”
“都赚这么多年便宜,也差不多了,总不能占着傻柱不放。”
“破坏人家相亲,干这种缺德事,还是人吗?”
……
果然,听到他这话,院里的人,都忍不住纷纷开口道。
都是街坊邻居,贾张氏一家的德性,他们自然都一清二楚。
为了怕失去何雨柱这个冤大头,破坏他相亲,秦淮茹绝对干的出来。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
这年头,就是造孽!
“大家别听他胡说八道!”
秦淮茹不知廉耻的解释,甚至理直气壮。
当然,是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也早想好了理由!
否则的话,怎么敢对兵强马壮的三大爷动手?
继续道:“我十分感激傻柱这些年,对我们家的照顾,把表妹介绍给他相亲,怎么可能不想让他找对象?”
“倒是咱们院里的三大爷,打着帮傻柱介绍对象的名义,拿了他的鸡鱼好处!”
“一直没给他介绍,鸡鱼恐怕也自己家炖着吃了吧?”
“现在没法跟傻柱交代,就都推到我们家身,他到底有没有介绍,谁知道呢?”
“依我看,就是看我们好欺负,故意冤枉我们孤儿寡母!”
她一口气说完,理由,借口,都可谓恰到好处。
院里变得十分安静。
虽没人说话,但从神情便能看出,很多人也相信了她的话。
毕竟,谁让三大爷抠门是出了名的?
何况前几天,他炖鸡吃鱼也是事实,平时哪会舍得花钱买?
“你……血口喷人,简直……”
三大爷哪有她的心机?
又被戳中了那点龌龊心思,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行了,行了,这事都是无凭无据的瞎猜!”
这时候,易大爷接过了话茬。
依旧保持着他和稀泥,左右逢源的作风。
继续道:“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邻居,传出去让外人笑话,这事就算了,都回屋吧!”
说实话,这事他想偏袒秦淮茹一家也不行!
毕竟,阎埠贵再不济,也有两个年轻的儿子做后盾。
而他虽是院里看似牛叉的一大爷,但没儿没女,明显也是底气不足。
说白了,这些年,不就是靠和稀泥,才保住这个体面的一大爷称呼吗?
二大爷虎视眈眈盯着,他又不是不清楚。
所以,这事也有拉拢三大爷的想法!
怎么说,三大爷家没吃亏,甚至还赚了便宜!
“那不行,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白给他们家打了吗?”
秦淮茹哪会同意?
继续道:“被他们打成这样,必须赔我们医疗费才行!”
敢动手的目的,不就是讹点钱吗?
“你想得美?打你们是活该,一分钱都没有!”
跟阎埠贵谈钱,比抢银行都难,根本没丝毫商量的余地。
何况,他也挨了打,正憋着一肚子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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