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悦悦觉得自己醉的还没清醒,她居然看到了帝枭。
帝枭,她的帝枭眉眼如画,俊美就跟妖孽一般,只是只是薄情寡义,莫悦悦眼中暂放的光芒又暗了下去。
“吃过药了?”帝枭问阮秋泽。
阮秋泽点头,“吃过了。”
“怎么回事?”
阮秋泽猜测,“估计昨晚喝多了,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着凉了。”
“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阮秋泽摊手,表示不知。
“去打盆冷水过来,我给她擦擦。”
阮秋泽打好水,放好毛巾,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他们。
帝枭把毛巾拧干,折叠好,擦拭着莫悦悦的颈脖。
发烫的身子突然接触到一丝凉意,莫悦悦伸出手,把毛巾拿过来,覆盖着自己的脸,好凉好舒服。
“悦悦,是不是很难受?”帝枭俯身,轻声询问。
莫悦悦取掉毛巾,看着眼前这张让她又爱又恨的脸,晃了晃头,到底是醉了没醒,还是她在做梦,“帝枭,我好像看到你了。”
看到他?
这说的是什么话,看来已经很严重了,帝枭取出手机,给总统府的专医杜医生打了个电话,“来销金窟,我这有个病人发烧了。”
“好的,总统大人,我马上就到。”
这梦太真实了,莫悦悦滚烫的手,伸了过来,摸到了帝枭的脸上。
帝枭正想拿开,她的双臂便环住了他的脖子,他略微蹙眉,抓着他的手腕,“悦悦,你还在生病,别闹。”
莫悦悦红通通的脸,朝帝枭一阵傻笑。
帝枭摸了摸她的脸,又摸了摸她的手,烫的厉害。
眉尖皱起,大约过了十分钟,杜医生电话打了过来,询问如何进门?
帝枭随即给阮秋泽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杜医生带过来。
帝枭刚挂断电话,莫悦悦的手又不安分的伸了过来,帝枭抓着她的双臂,触近她红润娇嫩的脸容,低沉的开口,“等你病好了,我一定玩死你。”
不消多时,阮秋泽把杜医生带进来了。
杜医生见到莫悦悦,顿时吃了一惊,“总统大人,这是”
“把嘴巴给我闭严了。”帝枭警告。
杜医生连连点头,“是,是。”
帝枭让开身子,“看病吧。”
量了体温,竟烧到了39度,杜医生赶紧给她打了一针退烧针,又给她挂上了水。
直到烧退,杜医生才被阮秋泽带了出去。
莫悦悦睡着了,一觉醒来,浑身轻松了,摸摸喉咙,也没有那种难受的胀痛感。
“醒了。”
闻声,莫悦悦转过身,发现帝枭什么时候站到了床边,一双漆黑的眼眸,带着柔情和宠溺,她揉揉双眼,莫不是看错了。
帝枭落坐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热度了,“怎么喝那么多酒?”
“不关你的事。”莫悦悦赌气一般,转过身,脸继续朝着里面。
帝枭伸过手,准备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就在这时,他怀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莫悦悦回头,发现帝枭走到落地窗前,接电话去了。
顿时气的抱紧了被子,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