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你意思了。”秦寿一下子便抓住了年槐花话中的重点,“你的意思是武安水君可解僵毒。”
“前提是她还是神灵...”年槐花给了秦寿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赶早不赶晚,我们要不现在就去?”
“还不是时候。”秦寿摇了摇头,越是有求于别人,他越想准备充分,虽然不知道武安水君想和他谈什么,但在第一次见面之前尽可能的准备够分量的底牌才是正确做法,“以你的经验来看,中了这个僵毒的话,一般人能挺几天?”
“撑死三天。”年槐花说着看向了秦寿的脚心,“以你现在这个中毒情况,最多明天你就会动弹不得呼吸困难...
我劝你还是上点心,别浪着浪着就臭了。
现在还没到湿地公园,你完全有时间去把这事解决一下。
什么是不是时候的,哪有命重要...”
“不急,我想先把那二十万拿到手。”秦寿摇了摇头,“不过你放心,若天亮之前拿不下那大蛇,我就直接去寻武安水君解毒。”
“随你...咯。”年槐花摊了摊手,撇嘴不再说话,李本见二人似乎是说完了,看着秦寿一脸古怪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寿子...你狠缺钱么?”
“你这话说的。”秦寿先是一愣,随即抠着脚笑了起来,“哪个不缺钱啊”
“你会缺钱?前段时间咱老家不是拆迁,你家我家都在规划范围内啊...”李本说着摇起车窗踩了一脚油门,“我家给了三百万加两套房...
你家的院子比我家的还大,应该赔了不少吧?
四五百万有的哇。
呃,等等,你那是什么表情?
你不会不知道老家拆迁了吧...”
“嘶...”秦寿麻了,“我他娘还真不知道,你不早说。”
“卧槽,你我最近见面时哪个场合适合说这个。”李本斜瞪了秦寿一眼,“而且我以为你是低调。便想着...啧啧。
咱兄弟两一起当个低调的拆二代,每天枯燥无味的上着班...
看着周围的人为钱发愁。
那暗爽的滋味,绝了。
不过不应该啊,你爹就你一个独苗苗,拆迁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不和你说...
难不成,叔叔他是深藏不漏?”
“爬...”秦寿作势便想拿脚丫子踹李本,但想到自己有毒又连忙把脚收了回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啊,等天亮了我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吧。”
“瞧瞧你那副嘴脸,平日里也不见你给叔叔他们打电话,一听拆迁...哎呦这孝顺的,寿子啊寿子,看不出来啊...”李本笑的那是要多损有多损,“我李本算是交友不慎咯。”
“...”
听李本这么说秦寿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倒不是生李本的气,而是生自己的。
因为李本虽然阴阳怪气了些,但人说的没错,一直以来,他因为打心底觉得自己没混出什么名堂,便没什么脸面给家里打电话...甚至每次他妈妈给他打电话,他都会因为自尊心作祟以忙为借口,匆匆挂断电话。
一年到头他也就是过节时给家里发个祝福消息。
现在想来,无论是从做人,还是从才能方面将,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想着,秦寿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对嘛...”李本点头后便是一愣,随即看向了秦寿,眉梢直跳,“对你奶奶的锤子,我的意思是,你特么长点心吧。
尼玛叔叔阿姨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还得从我这问。
你是真的...
我知道你是在和叔叔赌气,但...当初不努力的是你啊...你有什么理呢?不行你就正式加入特殊事件调查组嘛,多好的工作的,那饭碗比我这铁多了。
别倔着了,赶紧孝顺父母两年吧。
他们年纪都不小了。
害,我要是叔叔阿姨啊,家里拆迁了也不和你说。
不给你小子涨点教训,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说起教训,我...”
李本一说起来,巴拉巴拉的没个完...秦寿也没啥脾气,只能连连点头,谁让人家生日比他大一个月呢。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李本可能是觉醒了某种语言上的特殊能力,讲了二十分钟了都没停下来的意识。
把他从孝顺父母教育到了如何做好一个爷爷...
无奈之下,秦寿只能在心中和王里道了个歉,里哥啊,抱歉了,拿你吸引下老本的加特林机关嘴...“老本啊,你说这么多我都明白,我也会改的,但你说...王里他怎么办?
现在还恍恍惚惚的,他家里也不知道他这事...
俗话说得好,解铃还需系铃人,要不按富川007说的来?
给他抚慰一下?
虽然这法子有些冒险,但万一呢,万一富川的温柔能驱散她曾经带给王里的痛苦呢?
最不济也能以毒攻毒...”
“看你那缺德样吧,王里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李本突然有种路边停车抽秦寿的冲动,“现在让富川过去,那不是抚慰,那是刺激。
说不定直接就把王里吓走了...
就算王里以后还是对富川念念不忘,那也应该是由王里去选择,由王里主动提出要去见富川。
你懂不懂啊?
哦对了,你不懂,你小子自打大学谈个恋爱失败后,尼玛就迷上了抓小三...
你是多多少少有点心理变态了。
要不是你还时不时和我借个网站,我都怀疑你弯了。
说起来,每次我把网站借给你后,那网站没几天就无了...
你可真是个好人...”
“卧槽,那不是我干的。”秦寿愣住了,“我怎么可能做那种天理不容的恶事,话说你今天是不是针对我啊...
老子好不容易昧着良心把王里搬出来,你还是揪着老子不放。
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说,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李本说着用自己的小面包来了一个小漂移,“偶尔尽尽一个大哥的责任罢了。”
“爬吧你,你以前可不敢漂移...”
看着没什么问题却处处透漏着不对的李本,秦寿的眉毛挤成了W的形状,李本他是知道的,虽然有时爱说些大道理,但绝不是这么逮着人不放的人。
他向来是老子只说一遍,你爱听不听的臭屁吊毛...
“老本啊,我听说过一句话,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搁我这说遗言呢...
你这逼逼叨叨挺吓人的。
兄弟劝你一句,你可千万别想不开。
有什么和我说,我绝对帮你...”
“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好。”李本说着又是一个小漂移,“诺,湿地公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