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尉李斯,是秦朝九卿之一,权势地位仅次于两位丞相。
明眼人都知道,李斯作为法家代表,早晚会是丞相。
美人再好,也不过是一夕欢愉。
为一个美人去得罪未来丞相之子,这笔买卖划不划得来,聪明人都会算。
会算账的不会跟李由争锋,不会算账的拿不出500金。
秦楼内一时寂静无声,无数人看着红衣女只得露出惋惜神色。
尉缭房间。
其祖孙悄声笑言:
“祖父,借500金拿来花花,我想要个细君。”
尉缭反手敲在他头。
“陛下一统天下论功行赏,你祖父得5000金,你要500金讨细君!”
“祖父莫不是怕了李斯?”
尉缭不屑说谎,直白地道:
“怕不至于,李斯不足为惧,但他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法家。
“能不招惹,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小厮眼见没人有出价意向,扭头询问红衣女。
“虞姬女郎,你看如何?”
古时的女郎与现代不同,郎意为男,女郎是女中之郎的意思。
是夸奖女子生就女儿身,却有着同男子一样的才华和才能。
这是一种赞誉叫法,是古代对年轻女子的统称。
小厮的声音不大,但现在楼楼下一片寂静,这声音就显得大了。
啪嗒~!
嬴成蟜一跃而下,正落在秦楼中央高台,与红衣女面对面!
二楼距高台有五米高,嬴成蟜落地竟然没有太多声响,可见武功之高!
但此举还是吓到了小厮。
长安君在秦楼摔个好歹,他们可担待不起,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君,君,君爷,你要出价,在,面说就行。”
嬴成蟜没有闲心理会小厮,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红衣女。
“你是虞姬?”
红衣女看着嬴成蟜不掺杂过多情欲的目光,有些奇怪。
嬴成蟜问的是你是虞姬,而不是你叫虞姬。
一字之差。
天差地别。
虞姬直感觉,眼前这人好似早已认识她一般,可两人分明是首次相见。
真是一个怪人。
虞姬心想。
她应了声嬴成蟜后,抬头看向李由。
“这位相公是廷尉之子,不知秦国廷尉是……?”
秦时,相公是女子对男子的尊称,不是老公的意思。
李由见到嬴成蟜跳下二楼,站在他已视为禁脔的虞姬面前。
早已怒火中烧,有心也跳下去。
可往下一看,那高度令他腿肚子直颤,只能作罢。
听到虞姬与他说话,连忙拱拱手,慌乱下行了个面见长辈的拜礼。
“李斯!家父名叫李斯!”
他这惊慌失措的样子,落在虞姬眼中,虞姬嫣然一笑。
纵是隔着一层面纱,李由也只觉得心都醉了!
“虞愿意接受。”
李由心花怒放!
他今日本是特意来蹲守嬴成蟜,为其父报仇雪恨,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
他整理仪表,强压着内心喜悦匆匆下楼,下楼声错杂零乱。
到一楼,他尽力装出一副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恨不得手中有把折扇在手,一步三摇走过去。
“恭喜李郎君获得……”
“哎哎哎!”
嬴成蟜不等小厮喊完,就打断了小厮。
正向这边款款而行的李由见状,心生不妙。
再不矜持,跟兔子似的窜高台。
“长安君!你要做什么!”
满堂宾客也都眼放精光,露出兴奋之色。
“嘿,有好戏看了!长安君倒是不怕法家李斯!”
“长安君为陛下亲弟,又不事朝政,自不惧法家!”
“我来秦楼这么久,没见长安君失过手!”
李由第一次出场就挑拨他们,第二次又用其父权势压人,两次行为都让众人心生不满。
众人虽不敢与其争锋,但都盼着有人站出来,挫挫李由锐气。
“来秦楼还能干嘛?我花钱和你抢女乐呗!”
嬴成蟜奇怪地道,似是不懂李由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李由一时语塞,楼楼下都有压抑的笑声响起。
嬴成蟜转头就与小厮说道:“我从那么高的楼蹦下来,你当我耍杂耍呢!”
小厮满头大汗,连连致歉。
嬴成蟜也不过是吐槽一句,没想与小厮较真,这是他习惯使然。
“我懒得一下一下报价竞抢,老规矩,你们不管出多少,我都贵一金。”
所有宾客这下子笑声再不掩饰,楼楼下都充满快活的气息。
长安君不愧是长安君,从没让他们失望,对谁都是贵一金!
“长安君,不能看在家父面子,让由一次吗?”
李由阴冷道,说着话就要走过去,拉着虞姬强行离开。
嬴成蟜拦在虞姬身前,皱着眉头隔开李由伸过来的手。
观其子,知其父,李斯骨子里是个嚣张跋扈的人吗?
若果真如此,等李斯做了丞相引领法家,必会与我为敌。
那对我建设大秦的计划,还真会造成不小影响……
“手干净点,乱摸什么!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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