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讪笑道:“那说好了,四哥。等会你掏银子!”
朱棣好爽大笑:“你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两人相拥进了醉霄楼的大门。
朱标跟在后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三兄弟进了醉霄楼,小二一看几位公子穿戴不凡,便引他们了五楼的雅间。
三人分别到窗口的酒桌旁坐下。
小二殷勤问道:“几位公子,想吃点什么?咱们醉霄楼新店开张,招牌菜全部九折。”
朱橚了听了,眉头一皱。
朱棣正襟危坐:“爷不缺银子,只消把你们酒楼最拿手的菜来个十个八个,就行。”
他转头又问朱橚:“五弟,你可有什么忌口?”
朱橚摸了摸鼻尖,只说了一句,“多加辣子。”
朱标说了一句,“小二,先来一壶好的龙井。”
小二陪笑道:“好来,公子。敢问公子,要喝什么酒?”
朱棣数道:“捡你们酒楼卖的最好的酒,取来便是。”
说着,朱棣随手扔给小二一块银子。
小二接住那块银子,早已高兴地眉开眼笑。
“公子稍等,小的马给您安排。”
朱橚撇撇嘴,“四哥,你有闲线,也赏给你弟弟一些。我保证,盘子比他端的稳当。”
朱棣噗呲笑了。
朱标出言规劝:“五弟,往后你也大了。需谨言慎行,不得如此不顾礼仪,随意调笑。”
朱橚看着他大哥一脸正经的样子,赶忙笑着说:“大哥教训的对。弟弟记住了。”
随后,狠狠剜了他四哥一眼,便站起身,走到窗口,欣赏美景。
朱棣、朱标跟了过来。
醉霄楼建在玄武湖边。
它并不是一座孤楼。几座亭台楼阁连绵相接,飞檐画角。
站在醉霄楼,俯瞰烟波渺渺的玄武湖,景致极佳。
酒楼外人声鼎沸。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很有烟火气。
酒楼内座无虚席,热闹非凡。底层一般是普通百姓吃饭之处。
层则是豪门贵客食宿之处。
也是文人墨客吟诗作赋的极佳所在。
突然,朱棣眼前一亮。
伸手指着酒楼下的玄武湖旁,一位身着石榴红裙的女子。
说道:“老五,你看!竟有如此倾国倾城的佳人?”
朱橚顺着他四哥手指的方向望去。
果然见一妙龄少女,身着红裙,明艳夺目。
朱橚出口成章:“娴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
朱标、朱棣同时看向老五朱橚。
“老五,你学问见长啊!”
“离宫后,你一直没来跟刘夫子读书。还以为你学问退步了呢?”
朱棣跟朱橚开起来了玩笑。
朱标微笑不语。
整个紫禁城都知道,朱橚,朱元璋的第五个皇子。
自小不爱读书,一篇《三字经》都被他背的七零八落。
更别说什么《大学》《中庸》了。
因此,朱橚念出这两句非常有诗意地话,来形容湖边那位美人的时候。
朱标、朱棣都认为他是附庸风雅,装有学问。
朱标很有涵养,只是笑笑而已。
朱棣从小习武射箭,向往兵旅生涯,讲话就比较直接。
朱橚扶了扶发冠,将两根绯色冠带整理到胸前。
笑了笑说:“四哥,你也是有婚约的人了。”
“除了魏国公家的河东狮,你是没得选了啊。”
朱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无疑给他四哥的心,狠狠插了一刀。
将娶武将之女,是朱棣心中永远的痛。
他虽然从未见过魏国公徐达的女儿徐妙云,可是京城里却有关于徐妙云的传闻。
据说,作为一介女子,徐妙云一人宰了三名杀人劫道的土匪。
场面之血腥,出手之暴力,一时之间,在京城的酒楼茶馆中传的绘声绘色,沸沸扬扬。
“老五,打人不打脸。我劝你善良。”
朱橚偏不:“据说河东狮吼,非常吓人。”
“四哥,要不,你把算盘拿出来,提前多多练习一下?”
朱橚的话杀伤力巨大,险些误伤了旁边的朱标。
朱棣说:“要练习跪算盘,也是大哥先练。”
太子妃常美云虽然文文弱弱,可太子朱标也是畏妻如虎。
朱橚一听就明白了,他笑了起来。
他的笑就像玄武湖里,恣意盛开的水莲,照耀了夏天。
朱橚总结:“原来惧内,在咱老朱家是传统。”
朱棣哈哈大笑。
正说笑间,玄武湖边的红裙女子,袅袅婷婷朝醉霄楼走来。
在三人的注目之下,进了醉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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