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峰蹲在边看三大妈杀鸡,说:“三大妈你家有料酒吗?”
“料酒啊,有。”三大妈一刀要了鸡的命说。
“那有孜然粉没有?”何峰又问。
“孜然粉也有。”三大妈笑眯眯的,想到能让一家人蹭饭,出点佐料也没什么。
闫埠贵也跑来了,手里端着一大锅滚烫的热水,“快,快,烫鸡毛!”
三大妈忙把一旁的盆子递给闫埠贵:“倒在这里面!”
闫埠贵把水倒进去,三大妈把鸡淹没在滚烫的水里,几分钟后就可以拔毛了。
“老头子,你回家拿些料酒和孜然粉去。”三大妈说。
“诶,好。”
闫埠贵没问也知道是今晚做肉吃要用,就赶快回家去拿了。
闫家几个孩子已经望眼欲穿,都在等着吃肉。
见闫埠贵这么快回来,问到:“爸,肉这么快就做好了?”
小姑娘闫解娣馋的一直在舔嘴唇。
“没那么快,不过鸡已经杀好了!”
闫埠贵高兴的说。从厨房拿了料酒和孜然粉就奔何峰家。
四个孩子,闫解放,闫解成,闫解旷,闫解娣,也都纷纷跟,“爸我们也去帮忙!”
闫家一家人浩浩荡荡都来了何峰家。
何峰看着这一大家子,就如看着跳梁小丑一样,眼角抽了抽。
他从闫埠贵手里接过料酒和孜然粉说:“你们在这里拔鸡毛吧。”
说完就进了屋子,去处理猪肉和牛肉。
何雨水看到院子里闫家那么多人都来了,气的鼻子差点都歪了,不满的说:“二哥怎么回事?闫家一家人都来我们家蹭饭了吗?”
何峰笑笑,讳莫如深的拉何雨水跟他一起去做饭。
他会让闫家蹭饭才怪!
院子里,闫家一家人拔鸡毛别提干的有多热火朝天。
闫家一家能到何峰家蹭饭,这让贾家嫉妒!
“怎么回事?闫家一家怎么都给何峰去帮忙了?”
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说。
贾张氏翻着三角眼,气的不轻,说:“这何峰怕是要让闫家一家人蹭饭吃。”
闫家一家能在何峰家蹭饭,秦淮茹羡慕,何峰今天买回来可是两大块肉,还有一只鸡!
贾东旭现在残了,瘫在炕咒骂:“何峰有好吃的不知道接济我家,生孩子没屁眼!”
棒梗和小当槐花也都跑出来了,看着闫家一家在何峰家门口拔鸡毛,馋的眼巴巴。
“妈我想吃肉!”棒梗说。
“我也想吃。”
“我也想吃妈。”
槐花和小当也说。
“吃什么吃?我还想吃呢?”贾张氏怒吼,“你们妈有那本事让你们吃肉吗?”
秦淮茹……沉默了。
她在这个家没话语权,基本就是受气包的存在。
“都怪你!丧门星!要不是你这个丧门星害得我儿贾东旭残了,我们贾家日子能这么难过?”
贾张氏骂着就手掐秦淮茹,秦淮茹疼的躲躲闪闪,“妈快别掐了!我错了,我的错!”
每当这种时候,秦淮茹就只能求饶。
“你个没用的东西!从今天往后,不许勾搭傻柱了!改变策略,去勾搭何峰!”
贾张氏掐了一通秦淮茹,下达指导方针。
“啥?”
秦淮茹听到贾张氏的话,简直懵逼。
“我说让你勾搭何峰没听懂啊?老大不小个人了,这点利弊都不会权衡?”
“勾搭何峰能吃肉,傻柱只能给咱们吃饭盒!”
“妈,这……”秦淮茹一脸苦相解释,“妈,事不能这样算。何峰吃肉只是这一回,没准明天就跟咱们一样,又是窝窝头杠子咸菜了!”
“傻柱的饭盒可是天天都有,经常饭盒里面还有荤腥!”
贾张氏见秦淮茹反对她的意见急眼,“我看你是稀罕傻柱了!”
“你说你是不是看傻柱了?想要给我儿子种草?”
听了这话,贾东旭也急眼:“秦淮茹我还没死呢!你就想着勾搭别的男人了!你就那么缺男人吗?”
“你是不是缺男人?!你个不要脸的小骚货!”贾张氏骂着又手掐秦淮茹。
秦淮茹一把辛酸泪,躲闪着求饶:“妈我没有,我真不敢!”
秦淮茹身很快就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
“那就听我的,去勾何峰,你听到没有?”
贾张氏咬牙切齿,又掐了秦淮茹两把,秦淮茹胳膊都被她给掐出血印子了。
“我知道妈,我知道了。”秦淮茹眼泪汪汪的说,急忙躲避这个多灾难区,跑进厨房去做晚饭了。
闫家一家把鸡收拾停当,何峰做肉的香味也飘荡出来。
闻着这香味,闫埠贵感叹:“今晚有肉吃,孩子们可以解解馋了!”
四个孩子鼓掌。
三大妈笑着说:“闫解放你们可劲吃,今晚何峰买的肉够多。”
闫家四个孩子都点点头,做好到何峰家海吃的准备。
这时何雨水走出来问:“鸡收拾得了吗?”
三大妈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把鸡奉:“都弄好了,鸡毛拔干净,内脏也都处理好。”
何雨水接过鸡说:“你们可以回家了,谢谢帮忙!”
这压根没有让闫家蹭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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