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和江湖勾勒出一幅实实在在的大明王朝图。
今日一早,朱祐樘早起,刚洗漱完毕,户部便急急求见。
“皇,皇……九边,九边五百万两军费……在,在山东被劫了。”
户部的官吏硬着头皮,战战兢兢的禀告着。
朱祐樘神色一滞,认真的看着户部的官吏,见他似乎不像说笑,便淡淡的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臣,臣告退。”
等户部官吏离去,朱祐樘脸色已经阴郁的可怕。
黄锦在一旁伺候着朱祐樘洗漱的手,现在都不自觉颤抖起来。
他能感受到天子憋着的怒气。
“去将牟斌和曹化淳叫来。”
朱祐樘拿着手帕边擦着手,边对黄锦说道。
“奴婢这就去。”
黄锦以的速度去了一趟锦衣卫和西厂。
两名鹰犬头子听说皇帝召见,急促的朝紫禁城养心殿走去。
养心殿。
朱祐樘在用心的吃着早餐。
黄锦真的佩服到心坎里面去了,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居然还能吃得下去早餐,这心性该多么强大啊!
朱祐樘淡漠的瞥了一眼牟斌和曹化淳。
“送去九边的军费,在山东境内被劫了。”
“他们跑不远,押解着那么多银子,一定在附近躲藏起来了。”
“去一趟山东吧,将他们抓起来,江湖这些所谓的帮派,也该整治整治了。”
“一天时间,拿不到银子,抓不到人,你们在山东自己把自己埋了。”
“去!”
牟斌和曹化淳都震惊万分,这群江湖草莽,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朝廷送去九边的军费他们也敢劫?
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有九条命?!
“遵旨!”
两人怒火滔天,以的速度各自回到自己的衙门,召集锦衣卫和番子们,迅猛的朝山东快马出发!
……
山东。
刘六刘七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银子,满满三十多箱子,全部堆满了白银。
忠义堂的草寇们皆看的两眼发光。
“大哥,我们发达了!”
忠义堂开始躁动起来。
刘六压着手,道:“兄弟们,山东境内,百姓民不聊生饿殍遍野,朝廷狗皇帝总说没钱拨款赈灾,明明朝廷有这么多银子,却一次次欺骗我们。”
“这个钱,我们该不该劫?”
“该!该!该!”
忠义堂的草寇举着刀,高声呼喝,歇斯底里。
“既然皇帝没钱赈灾,咱们就拿着这个钱自己去赈灾。”
“留下一百万两,其余四百万两白银,全部分发给穷苦人!”
“好!好!好!”
忠义堂内的叫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
忠义堂外的房梁,忽然传来一阵不大的声音,淡漠、嗜血、无情。
“这个钱,你们拿不得,也送不走。”
此言一出,忠义堂内的草莽瞬间紧张,刘六刘七瞬间抓过长刀,眯着眼推开忠义堂大门。
房顶两侧,分别站着两人,淡漠的盯着忠义堂内。
牟斌站西侧,曹化淳站东侧。
“厂卫走狗?朝廷鹰犬?”
牟斌淡淡的笑着,伸手一指,对刘六道:“将银子送出来,本指挥让你现在死。”
曹化淳性子急:“啰嗦甚么?!”
“小的们,宰了他们!首领抓活的!”
瞬间,西厂番子持刀鱼贯而入。
曹化淳双手背在身后,从房顶一跃而下,直奔刘六面门。
牟斌叹口气:“这老阉狗,看到功劳眼都红了。呵呵。”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牟斌高声呼喊,四大护法从天而降,手持绣春刀,刀泛寒光。
“杀!”
随着青龙一阵冷无情的命令,锦衣卫小旗手持绣春刀,瞬间也涌了进来。
“狗獠,真是找死!皇的钱也敢动,就看你家里有多少人够杀了!”
牟斌嘲笑一声,绣春刀出鞘,直奔刘七面门。
“挡住他们!”
刘六刘七高呼,两人也都绝顶高手,但在牟斌和曹化淳面前还是差了点意思。
“小蟊贼,还会点身手?可笑!看看能挡住咱家几招?!”
曹化淳尖声说完,手指成爪,捏着刘六的脖颈,将门窗撞的四分五裂,径直朝后冲去。
四周的忠义堂草莽想来帮忙,但曹化淳武功实在太高,他们压根近不了身。
刘七的状况也不好,牟斌蕴含四十年的功法齐聚绣春刀,一刀劈下去,刘七长刀断裂,右臂整齐的被绣春刀劈断。
“啊!!!”
撕心裂肺的吼声在忠义堂响起。
在进退有序配合无间的国家机器面前,这群草莽之辈,压根不是装备精炼武技高超的厂卫对手。
又加厂卫头子齐齐出没,仅仅半天时间,高岗坡就尸横遍野。
牟斌和曹化淳不敢托大,分别派遣了身手最高超的手下,继续押送白银军费去九边。
两人则生擒了刘六、刘七兄弟,直奔北平城而去!
事情还没有结束。
两名反叛首领被统一关押在了西厂。
锦衣卫则负责去山东,将他们所有人的家眷处死,两名叛贼的首领家眷,一同被抓到京师!
锦衣卫和东厂做事,从来不留活口,既然敢干这种勾当,就做好了家眷为他们一起陪葬的准备!
……
夜深了。
曹化淳急促的来到养心殿。
“皇爷,人抓到了。”
朱祐樘哦了一声,想了想,道:“去处理吧,人不死光,东厂不封刀。”
“遵旨!”
曹化淳牙齿打颤,人不死光,东厂不封刀,要知道这千余名叛军,能牵扯出多少人?五千?万?
皇帝的意思是什么?
一个不留!
曹化淳咬紧牙关,直奔西厂诏狱。
“人呢?”曹化淳问一名番子。
“回厂都,都在诏狱关着呢,家眷也都带来啦。”
“好!咱家今天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锥心之痛!叫他们还敢不敢和朝廷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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