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见易中海还没吭声,继续开口刺激:
“易中海,你要是怕了就尽早认怂!”
“这铁条我拿走!你以后也甭跑到杨厂长面前说当我师傅这话了!”
“想教我?你还真不是个!”
哪知易中海没急眼,郭大撇子倒是急了:“林国栋是吧?易师傅再怎么说也算是你长辈,你怎么说话的?”
“长辈?长辈也得分人!你以为什么王八丘八都能当我长辈?”林国栋嗤笑了一声,继续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倒不是怕。
而是他没想通,这林国栋怎么主动送门来作死?!
这架夹板锤,他也经常用来砸核桃。
砸完后,核桃是壳碎肉不烂。
‘锻手’他虽然没有尝试过!
但说到底,原理都一样。
凭的就是经验,操作熟练度和眼力劲!
“你先还是我先?”易中海镇定自若地回道。
车间内的职工见易师傅答应比赛后,均是摩拳擦掌开始助阵:
“易师傅,让这小子先来!”
“没错!我看这厂溜子也没啥本事!肯定是想先让您来!您要是做到了,他指定得脚底板抹油!开溜!”
“小子,你现在认怂,然后再给易师傅赔礼道歉,兴许我们都不会为难你!敢来第一车间找练?活腻歪了吧?”
“哼!跟八级钳工比自由锻?还真是不怕死的啊!”
“……”
林国栋懒得理会这些职工的冷嘲热讽。
他先是将手移开砧座,然后启动夹板锤。
下拉操作杆,再迅速扳!
“铛!”
锻锤和砧座一触及分。
不过也发出了巨大的锻造音。
林国栋眼神一凝,再次操控着锻锤落下、升起!
落下、升起!
“铛铛铛…”
接连不断地轰鸣声震颤着在场所有人的耳膜。
砧座和锻锤之间也时不时铁火闪烁。
易中海眉头微皱,知道林国栋这是在找这座夹板锤和自己的操作锲合度。
毕竟每台机床的性能可都不一样!
突然,在易中海眼睁睁看着锻锤落下又迅速升起后,耳边并没有响起锻造音。
他的脸终于露出震惊的神情。
周围极个别职工也发现这一点,看向林国栋的表情同样发生了变化。
林国栋找到那玄之又玄的感觉后,再次回头看向易中海:“易中海,要不你也来熟练熟练?”
“不必!”
易中海对这个夹板锤比对自家炕头都还熟悉。
“拿把刷子,再拿瓶墨水来!”他对身旁的郭大撇子说。
狗腿子郭大撇子点点头,开始到储物架去找刷子和墨水。
等郭大撇子找来刷子和墨水后。
易中海接过刷子,用刷尖蘸了一点墨水,然后将头伸到锻锤下,用刷子在锻锤画了一个“X”!
此刻,他已经不敢再小看林国栋。
但周围的职工都看着,他也是骑虎难下。
只好硬着头皮!
大不了到最后和林国栋打个平手。
做好记号后,易中海将刷子递给郭大撇子,再次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林国栋没有言语。
将左手放在砧座,然后用右手果断地下拉操作杆,再迅速扳。
“啊!”
“挖槽!”
“来真的?”
众职工见林国栋这突然其来的操作,立马吓出惊呼声。
九百斤的锻锤啊!
稍有不慎,左手可就废了!
然而,众职工想象中林国栋左手被锻锤砸得稀烂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当锻锤下落又升起后。
林国栋将左手从砧座拿出。
转身面对着众人。
抬起左手。
然后缓缓地将手背转向众人!
哗!
众人满脸震惊地看着林国栋的手背。
只见他的手背,正印着一个漆黑的“X”!
正是刚刚易中海拿刷子用墨水在锻锤下面作的记号:“X”!
“挖槽,厂溜子还真做到了!”
“这还是我们认知中的厂溜子吗?他是怎么做到的?”
“还真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
“有什么了不起?这货能做到,咱易师傅同样能做到!”
“…”
林国栋让众人看到记号后,又将左手伸到易中海面前:“易师傅,要不你检查检查?”
易中海铁青地脸回了句:“不用!”
接着便迈着沉重地步伐走向夹板锤!
林国栋咧嘴一笑:“易师傅,你可得想好啊!这可是九百斤的夹板锤!”
“你的手要是废了,你这八级钳工的名头可就保不住了!”
“但说不定啊,你能够‘因祸得福’,提前退休回家养老呢!”
林国栋将‘养老’两个字故意加重了语气。
使得站在夹板锤前的易中海被气得浑身发抖!
在林国栋的言语攻击下,易中海的脑门渐渐渗出汗珠,有些不敢将手放到砧座。
他此刻才明白,这用夹板锤‘锻手’,不仅要有经验、熟练度和眼力!
更重要的是要有胆气!
眼见易中海头顶的恐惧进度条出现。
林国栋也不再多说,静等着他接下的表演。
只见易中海在众目睽睽之下,颤抖地将左手伸到砧座,然后用右手去拨弄操作杆下拉、再扳!
等这一系列操作完成后,所有职工都急切地跑到夹板锤旁去查看易中海的左手手背。
只是,映入他们眼帘的画面,直接让这些人都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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