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到两天时间,这里就从一片杂草丛生的荒地,硬生生地拔地而起一片规划整齐美观的房屋!
“大家加把劲儿,争取吃午饭前把墙体粉刷好,窗户安好!中午给大家加餐!”
夏炎正拿着喇叭来回奔走,给大家鼓着劲儿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
庄户们都嗷嗷叫着,粉刷的动作更加快了。
赵翔领着兵部的一个官员来见夏炎,
那官员开口就忍不住指着正在收尾阶段的营房,惊异地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开始建得?”
夏炎翻了翻白眼:“前天下午。”
“怎么这么快!”
“不要用你们的效率来衡量我们!”
官员想起兵部大佬指示他们故意给新军小鞋穿的事情,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官员交接完人马,就逃也似地回去了,第一时间将这里看到的一切禀告给了兵部侍郎师魁。
听到消息,正在喝茶的侍郎直接惊得茶碗脱手,惊得大呼小叫
“不可能!一千六百人的营房,怎么可能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改好了!
你可能,不可能!”
官员苦笑着脸道:“大人,下官心里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可是它就真的发生了啊——”
师魁是赵王朱高燧的人,赵王早就有指示,只要是能让太子和太孙难受的事,想办法去做。
出了事,他赵王来扛!
加如今兵部尚书金忠卧床不起,他就成了兵部话事人,就有了前几天一系列的小动作。
没想到,本以为会让太子太孙难受很长一段时间的新军营房问题,竟然就这样解决了?
“带我去看看!”师魁抓起官员,就一起去了牛头山。
这时候收尾工作已经结束。
丁力正指挥大家清理营房与营房之间的过道,正在平整土地,准备全部用水泥铺砌。
远远望去,整个大营整洁有序,就算是比起骁龙卫的营房也丝毫不差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师魁感觉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见鬼了!
三天不到,就平地起高楼,建造出这样规模和质量的营房,用神迹来衡量也绝对不夸张了!
就在这时,朱瞻基正领着随从,骑着马过来。
“师侍郎,你怎么有空来这里视察了?”
朱瞻基没有下马,脸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师魁。
师魁心虚,连忙行礼,干笑道:“是啊……这可是太孙殿下的大事,金大人又亲自交代叮嘱,下官不敢懈怠啊……”
朱瞻基话里有话道:“那就好,如果让本宫知道有谁在背地里耍手段,跟本宫为难,可别怪本宫下手无情!”
看着朱瞻基远去的背影,师魁感觉自己要虚脱了,竟然一个站不稳,摔倒在地。
“快将此事禀告给纪大人知晓——”师魁虚弱地吩咐道。
其实。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早就知道这个事了。
他当年因为不看好肥胖又有病的太子,一心押宝汉王朱高煦,还时不时跟赵王朱高燧眉来眼去。
这一次,给太孙朱瞻基眼药,他也在背后没少出力。
只是,被打脸了!
“夏炎那小子,到底得了什么传承,屡屡做出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你们花了这么多时间,到底查清楚没有?”
纪纲在自己豪华的房间里,心情不太好,对着手下的心腹千户官说道。
千户官额头开始冒汗了:“下官派出了最擅长跟踪调查的人马,调查了三个月了,却一无所获……
只知道夏炎两年前跳河自杀未遂,然后在夏家庄闭门不出,很是制造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至于他哪里学来的,真的无丝毫线索……就好像神灵附体一样——”
纪纲当即破口大骂:“附体?附你妈!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差不清楚,你就等着去草原吧!”
千户官欲哭无泪,哭丧着脸领命走了。
朱高煦听闻消息,也是感觉听错了。
亲自跑了一趟牛头山以后,嘴巴张大半天都没合。
“这夏炎,难道真的是文曲星下凡了吗?”
太子朱高炽也从朱瞻基这里得了消息,感慨道:“我身边若是有这样一位帮手,该多好啊!”
牛头山,新军营地。
已经到了晌午,营房除了四周的水泥地坪没完成外,其他的已经全部完成!
夏炎看着新军们破败的军装、残破的装备,很多都是面带菜色的瘦弱少年,肥大的军装套在身很滑稽。
夏炎和朱瞻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这些人真当我这个太孙是好欺负吗?”
朱瞻基想发飙,夏炎只能安慰道:
“事已至此,抱怨再多无用。
事在人为,这些疲敝之师,未必不能练成虎狼!”
朱瞻基听夏炎如此说,顿时有了底气,眼睛也亮了。
“那就全依仗启明兄,化腐朽为神奇了!”
中午,夏炎让农户们多准备了一千六百人的午饭。
这些刚从各地勾选来的军户子弟,很多都是贫困潦倒,挣扎在死亡线。
闻到这喷香的肉味,还没开饭很多就已经馋的口水直流了。
当每人一大碗羊肉汁泡白米饭送来时,就只见这群乞丐兵狼吞虎咽,被烫的吸气也不肯停下来。
显然都是饿极了,不知多久没吃过饱饭,没见过荤腥了。
夏炎想起这两年,他前往青州考察,看到的人间惨剧,忍不住说道。
“地方卫所糜烂,军户沦为将官奴仆,日子过得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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