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弓长张所说的话好,看着面前对自己微笑点头的两人,莫菲瞬间感觉自己的道德观,价值观等一系列感官在地上碎了一地。
看着一脸懵逼的莫菲,弓长张笑了笑,随后取出了自己口袋里那个匕首,递给了面前的男人说道:
“这次出来的急,也算赶巧了,身上没带什么东西,这把匕首是祖上传下来的,见过70多种不同人的血,并且这么匕首第一次见血是用牛,送你了,祝你凯旋归来。”
看着弓长张递过来的匕首,男人愣了一下,随后笑着接过匕首,笑着放进了自己面前的战甲里面。
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弓长张想了想,随后一边将手伸进后面的背包,一边说道:
“您是女人,咱这大老爷们的身上也自然不可能带那种装饰品,况且估计你也不缺,这样吧,我这里有一个手帕,是我妈给我缝的,送给您了。”
接过弓长张递过来的手帕后,女人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将这个手帕塞进衣服里面,看向旁边的男人。
同样,旁边的男人此时也看向了左边的女人,二人对视眼后弯腰给弓长张鞠了个躬。
见壮弓长张同样抱着,莫菲弯腰鞠躬,当然,这并不是他想要占莫菲的便宜,如果说莫菲明白阴间的规矩的话,那么弓长张自然不会一直把她抱在怀里,同时还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在起身后,看着面前的二人弓长张开口询问道:
“还没问您二位贵姓?”
右边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免贵,无姓,白氏,单名一个字起。”
听见这话弓长张立马瞪着双眼,同样由于面前男人所用的是阳间的话,所以莫菲也听得一清二楚,同样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当然,转过头看着旁边女人的时候,女人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笑着说道:
“其实对于姓名这个我不是太喜欢介绍给别人,但是看在你你送我礼物的份上,就告诉你们吧!
说之前我先得强调一点,之前穿的那样不得体,主要是因为我听见这边的声音是男性,为了防止你们扰乱你扰乱军队里的秩序,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无姓,魏氏,单名一个澜。”
听完二人的介绍后,弓长张整个人都愣住,好家伙,这二人可不是一般人呐,不过既然已经明白二人的身份后,弓长张顺势擦掉了脸上的血迹,顺带帮助莫菲擦掉了脸上的血迹。
至于眼睛里面的血液,想要处理最简单,眨眨眼,流点眼泪,在眼泪这么一冲,血液自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松开怀里的莫菲,顺带伤害她的嘴巴后,弓长张看着一脸好奇的,莫菲笑着说道: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咱们边走边聊,对了,把我的玉牌还给我。”
听见这话,莫菲也想起了自己手头还有东西,打开手机看手中的玉牌,此时居然突然裂了一道缝。
当然,这条缝并不是十分的明显,仅仅只是头发丝那么细而已,并且也就只有半毫米左右。
而也正是此时,莫菲才有机会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玉牌,和普通的玉不同,自己手中的这块玉,通体虽然是翠绿,但是其中居然有着不少血丝。
将手中的玉牌还给弓长张后,莫菲忍不住问道:
“为什么这块玉里面会有血丝?”
看了一眼莫菲后,弓长张轻轻地摸着玉盘上面那一丝裂缝,随后叹了口气,说道:
“你知道为何有家族传承的中国人,都喜欢雨而不是钻石吗?”
莫菲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将玉牌插插回包里后,弓长张心疼的说道: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当然,我接下来的话,跟这个成语没多大关系。
主要是前面的两个字,玉碎,要知道,日,这种东西待久了是会染上活人的气息,你要是摸过那种天天被携带佩戴了将近十年的玉佩,就会发现这类玉佩是有温度的。
有了温度的玉我称作温玉,这东西现在在上层的价格,可不是你一公斤两公斤钻石能够抵得了的。
记住,玉佩是通灵的,可以替主人挡下灾难,给你讲个真实事情。
我小时候那时候还小,有一次回老家玩,当时吧,我就偷偷的把我爷爷柜子里边的一对玉质手镯拿出来玩,这个手镯是我家祖传的,上面一个凋着龙,一个凋着凤。
平日里我奶奶都随身携带的,但是因为那天是大忙,她和爷爷都撸起袖子在田里干活。
当时我就一个人在家瞎玩,结果,我刚把这个刻着龙的玉手环戴在手上,下一秒,手上的手环就裂掉了。
把我吓得呀,转过身就朝着农田地跑,告诉我爷爷奶奶,手环碎掉了。
类似爷爷奶奶并没有怪我,还安慰我说没关系,随后我就跟着他们在田里边玩,那天晚上回家后,我的乖乖,把我们吓了一跳。
只见一条三米多长的蟒蛇,盘在桌子上,乖乖,那次真的把我吓得不轻,我爷爷奶奶见了之后反而松了一口气。
还有一次是我一个兄弟,他也有一块玉佩,当然这个玉佩并不是祖传的,而是他爸妈给他买的,在他出生的那天,他爸妈就给他买了一块玉佩,从小贴身带着。
有一次我去他家玩,当时家里人那个饮料喝完了,我们两个就准备去买点零食,买点水,毕竟超市就在楼下,不远处。
那天我们下楼走巷子,就在我们刚要出巷子的时候,他挂的腰间的玉佩突然就碎掉了,没有任何的征兆,就这么突然间碎掉了。
注意到他腰间的玉佩碎掉了,我们当然就停下了脚步,那时候我们距离走出巷子就三两步左右,就过了两秒钟,或者说一秒多一点点,一辆卡车从我面前飞驰而过,要是没有因为那块玉佩碎掉,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话,估计,你也见不到我了。
后来我听我们村子里一个算卦的老头说,玉是可以养的,除了让人每天携带以外,你也可以用血来养。
这块玉牌是我养了16年的,除了最开始每天第一滴血以外,这些年我基本就是每个月第一次,这里面的血丝都是我自己滴进去的,回想起来是大概是坚持不懈的六年,才让这块玉牌里面有我的血。
而这玉牌的效果你也看见了,阴兵借道啊,你虽然不一定能够理解,但你要知道,这玩意儿普通人遇到了大病一场,更别说我们还跟阴人聊了那么久。”
听完了弓长张的解释后,莫菲忍不住要咽口水,随后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这么邪乎的吗?你能不能也给我弄一块,你说的暖玉?”
到这会弓长张翻了个白眼:
“死一边去,这东西不是那么好弄的,况且你自己养的,反而比别人养的要好,再说了,即便你买别人养好的玉,你想要染上自己的气息,让他可以保自己命,也需要佩戴将近一年多才可以。
我之所以可以当即使用,是因为那是我亲爷爷,跟我有血缘关系,我俩气息差不多,这才是为什么他能够保我一命的原因。
现在想起来,如果那天玉佩没碎掉的话,估计我真的就成了那条蟒蛇的食物了。”
说完,旁边的莫菲很清晰的感觉到,弓长张全身抖了一下。
接下来二人就这样一问一答的超前,慢慢行走,就在快要到达小区的时候,弓长张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过头看着莫菲,依然严肃加郑重的说道: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不许外传,不能让除我们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听见没有?”
虽然明白这件事情有多重要,有多么不可思议,你明白不应该让别人知道,但是莫菲还是开口来了一句:
“为什么?”
看着身旁的莫菲,弓长张将视线转移,最后一边朝着小区走去,一边说道:
“怎么说我也当过那么多年兵了,自然也是知道一些你们不知道的事情,就比如说我们国家有一个叫做:非科学应对战略局,简称科学战略局,所以说相信科学这句话没有毛病。
毕竟它的简称就叫做科学战略局,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莫菲愣了一下,随后皱着眉头问道:
“这不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吗?”
弓长张点了点头,按了一下电梯,随后,一边等待电梯,一边看着旁边的莫菲说道:
“你以为呢?科学本身就只是对于事物的一种解释而已,他又代表不了真理。
但是上面总有那么一批人,想要让大家以为这是真理,毕竟,自古以来,王朝管理百姓就得让百姓愚,愚才能更好的管理。
而同样的,总会有那么一帮智者会隐藏在百姓当中,因为我们明白,知道的越多,越不能站得高,只有地位越低,我们才越安全。
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当年要退出部队?因为知道的太多了,要么就是加入,要么就是死亡,没有第二个选择。
你也是聪明人,这世界黑白灰只有这三种颜色,我现在就处于灰色地带,一个不小心可能就万劫不复了。
所以嘛,像我现在在破势部里呆的不挺好的吗?每天上班摸鱼没什么大事,还有钱拿,这样的生活不就是绝大多数人梦想中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