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嗯,人走了?”
“是!”在赌坊的内室,戴着银灰色面具的男子转过身。
“教主还有什么吩咐?”刚才那个拿着扇子的男人恭敬的对着里面的人问道。
你去找机会多和他们见面,不要伤害她,只要了解她!并且看看她周围还有些什么人?”
“是,属下明白了。”男人退了出去。
银灰色面具下是一双忧郁的眼睛,宫寒朔回想起三年前
“教主,我们已经在这里安营扎寨了多年,只是缺少资金的用度,您看是不是?”
“你去联络林谋士!”宫寒朔在山洞内打坐,闭目练功,他们在这里已经养精蓄锐了好些年了。
因为要增加人员,自然少不了生活开销,在加上为了隐秘,不能轻易暴露,他回想起曾经有一次黄金事件,就想起桂花楼来,于是就趁着夜黑风高把老鸨埋在后院地下的黄金全部卷走。
原来当年的金子是他们拿走的!只是他并不知道余香菱是在那之前几天才走的。
之后他们找来了一个谋士,也就是刚才那名男子,四十开外的年纪,有着聪明的头脑,他平时生活在人群中,
对于外界的事情知道得多一点,于是他提议在街市上开设一个赌坊,平时很少有人赌博,就算有也是在街边小赌。
两个月后赌坊就开业了,进出的人多了,他们就以放高利贷的价码给人,可以赚些钱财的同时,也可是在当地形成一股风气。
这里也是他们的秘密联络点,另外还有当铺和酒楼,他们用金子换了钱财,开了多家店铺,现在他们可算是镇上的龙头老大了。
那日韩庚来,说什么自己是韩相的表弟,可是贵人,说要他们给他收拾一个女子,桂花楼的头牌,春香儿!
当他听到桂花楼是,宫寒朔面具下的眼目闪了闪,春香儿!余香菱!她们是什么关系?
记忆就这样从开始的黄金到和余香菱的相遇开始慢慢复苏!
当年他依稀记得,她问他:“公子还回来吗?”她是怎么回答的?“也许还会但是你不必等我”之类的话!
只是,今非昔比了,就算他们能见面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注定不会有什么交际的!
从新燃气的火焰再次被熄灭!
“没想到我们居然多了这么多银子?”春儿捧着手里的一个布袋,兴高采烈的蹦蹦跳跳。
“生儿哥,走,我们去好好的吃一顿吧!”有钱了,哈哈,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要不,我们去银铺里存了吧?就这样拿回去会不会不安全?”春儿摇头晃脑的还在伤脑筋。
生儿却没她这么兴奋,反而有些担心!
“春儿,这钱我们不能随便花,还是去银铺了放着吧!”为什么他们第一次进去,对方就给他们赢钱?
而且那男人似乎是有意让春儿开心!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有什么企图吗?
生儿越想越担心!“生儿哥,你说的对,那我们去银铺吧!”
说走就走,来到银铺里,春儿按着规矩把银子存了,还按了自己的和生儿的手印,这样一来他们俩都可以拿了。
只是这银铺也是水寒教开设的,他们垄断了这里的一切商会。
“小春香儿,你到哪里去了?让公子我好等呢?”春儿和生儿笑着刚回到桂花楼,就看到一个灰色的高挑身影。
“哦,是冷公子来了,稀客呀!”难得春儿嬉皮笑脸的,明媚灿烂的笑容让冷逸冰冷的目光刹那间有了光彩。
“我不是稀客!他才是!”冷逸一个偏身从后面出来一个少年。
眉清目秀的,只是看起来有些变得黝黑,春儿见到来人瞪大眼,“小炉子!”激动的上前,要不冷逸及时出手,怕是要抱在一起了。
“姑娘!”小炉子鼻子一酸,可是愣是忍住了,“小炉子,你还好吧?好像长高了呢!”
虽然不能拥抱但是手却紧紧拉着一起,冷逸看着嘴角抽抽,狐狸眼一扭看向了别处,眼不见为净!
而一旁的小生儿老早看傻眼了,不知道是什么状况?
看着他们又笑又哭的,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不过对方还是个孩子吧?
“姑娘!小炉子好想你,你好吗?听公子说,你收了保镖了!”呃,保镖?春儿看了冷逸一眼,对方正扭着头呢!
“哦,对了,小炉子,我给你介绍,他是生儿哥,我以前就认识的,之前是我主子的随从,
后来因为变故分开了,前不久又遇见了,他可是很厉害的哦,武功很好滴!”春儿的夸奖让生儿傻傻的笑。
“哦,你好生儿哥!”小炉子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你好,你叫小炉子,多大了?”觉得有必要问清楚!
“今年十二岁了!”哦,是个小少年了,不过生儿安心了,春儿把他当弟弟呢!还好
“咳咳!!”不甘心被冷落,某人咳嗽出声,“冷公子你怎么了?受凉了吗?”春儿天真单纯的问话让冷逸无语!
生儿却在一旁忍住笑,狐狸眼一瞄,生儿突然从脚底冒气冷意,好冷的气质!不过他才不怕呢!哼!
春儿拉着小炉子走进厢房,把两个男人间暗潮汹涌关在了门外,两个人微微错愕,互相看了一眼,又连忙撇开。
寒风瑟瑟,吹过门口,让原本冰冷的局面更加寒冷
“小炉子,你快说说这几个月你都学了什么?”春儿欣喜的问这问那,小炉子都不知道先回答那个?
有些哭笑不得的,“姑娘,你让我慢慢跟你说!”
“好,我们坐下来说!”半个时辰后,门打开了,“小炉子记得天气冷了要多穿衣裳,不要着凉了!”
“姑娘,我知道了,你放心,只是你自己也要小心些,不要独自外出哦!”
“嗯!”
受不了他们温情脉脉,冷逸狐狸眼一瞄,小炉子意会,就依依不舍的告辞了,在临走前:“生儿哥,承蒙你多照顾姑娘了!”
“当然!”生儿点头,面色严肃,“走吧,以后怕是要很久了!”冷逸抛下一句,就转身飘然而去,
灰色长衫轻薄飘逸,让小生儿不经怀疑此人是不是没吃饭的,这么轻飘,都不冷吗?怪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