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姐喝药来了!”春儿端着一碗刚刚她熬好的药走进来,“不用你这么好心!我没病,不用喝。”
“哐当!”一声居然把药倒在了地上,连带着把碗也打翻来了,“翠儿姐”春儿的眼泪如雨下。
“怎么回事?翠儿姐,你这可是春儿熬了好久的汤药!”阿宝不敢置信的看着翠儿。
“哼,谁让她熬了?”春儿默默的蹲下身子,“春儿,别捡了,小心割到手!”
“翠儿姐,你不该这么对春儿的!”阿宝觉得现在的翠儿让他感到害怕。
““怎么?现在连你也要护着她,呵呵,是啊,人家长得多水灵呀!多好的身段呐,真的让人遐想连篇呢?”
“翠儿姐,你在胡说什么?”春儿捂着嘴跑出去,阿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连忙跟了出去。
“春儿,春儿,你别伤心了,我”阿宝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她。
“阿宝哥,你知道翠儿姐她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吗?”春儿已经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了。
浑身发抖,刚才的话她觉得好难受,毕竟她出生青楼,身份低位,可是她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的。
“春儿,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嫉妒吧?”阿宝何尝不痛苦呢?
看着他落寞的眼神,春儿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伤心,抽抽咽咽的,“阿宝哥,你怎么了?”
“春儿,你别怪翠儿好吗?她也许是有口无心的,她原本不是这样的,可能最近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她精神恍惚。”
阿宝实在不忍心去想太多,“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冰雪聪明的她在就看出来了。
阿宝喜欢翠儿姐姐,也许真的是阿宝哥说的那样吧,翠儿姐是心情不好,等过阵子她会好的。
“春儿你在哪里?”是宫靖夜的声音,“是少主回来了!”春儿连忙摸摸自己的脸,把残留的眼泪查干。
“夜哥哥,我在这里!”刚走到门口就迎头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呃”好痛!
“小心!撞疼了吧?”宫靖夜心疼的扶着她的肩膀,“你怎么眼睛红红的?”
宫靖夜惊讶的发现春儿的眼睛又红又肿!“阿宝!”
阿宝从后面进来当然也看着了春儿拼命在朝他眨眼睛。
“呃,少主,什么事?”
“夜哥哥,我是刚才在厨房烧东西不小心被火熏了一下,没事了,阿宝哥你说是不是啊?”
“哦,是啊,现在没事了!”
“是么?被火熏了一下。,眉毛头发没事吧?”宫靖夜微微眯眼,小心察看。
“呃,没事了。”春儿在心里偷偷吐舌头,“以后不要去厨房了,有什么事让嫂子,阿娘他们做就好了,你乖乖的呆着,安静的,美美的做我宫靖夜的新娘!”宫靖夜含情脉脉的对着春儿吹气,阿宝脸一红,连忙退了出去。
把空间留给他们,心里羡慕,想到翠儿,无奈的叹了口气。
“夜哥哥,我唔”一开口樱桃小嘴就被含住,温柔缱绻,“春儿,我的宝贝!”
夜色朦胧,在农舍里,宫靖夜还没睡,端坐在床上调养生息,这几天为了给老人运功用了不少真气和内力。
突然床前闪过一道黑影,宫靖夜睁开精锐的眼目,调整气息,眨眼间人已经到了屋外。
在黑夜里,一个黑色身影背对着他,“阁下何人?为什么要在深夜到访?”
人影慢慢转过身,宫靖夜惊讶的发现对方居然是一张全黑的脸!不,是面具!
是他!出现在村子里的神秘人,说是老前辈的老相识,他怎么又来了?还找到了这里?
“宫少主好胆识!我那老朋友怎么样了?没死吧?”他知道?
宫靖夜微微沉吟,“老前辈已经无大碍,多谢关心!”
“哈哈哈关心倒叹不上,只是不希望他这么快死罢了,以后就住这里了?可比那什么老么子山啊,帐篷啊,好多了。”
宫靖夜没有说话,等着他的下文,“今晚我只是路过,顺便进来看看,没想到宫少主这么厉害,居然能察觉佩服!那么,改日再见了!”黑色披风晃动,风吹过树梢,人已经飘然无踪!
他到底是谁?顺便路过?呵呵,怎么可能?如此了得的轻功不在他之下,也许要比他更上层!
如果是敌人,那么他们就是棋逢对手!
山雨欲来风满楼,宫氏大殿上,宫大王正在发怒,“我宫氏大国难道就没人了吗?”
“大王,请息怒,自从宫将军回朝后,只留下几名小将在边关把守,听闻余氏一族还有余党,好像还埋伏在宫氏大国内?这样一来边关恐怕衍生事端。”一位大臣上前进谏,韩相眯着小眼睛,小心谨慎的看着高位上的人。
“岂有此理,你们都在做什么吃的?这几年怎么没有招收武将?韩相,你该当何罪?”
宫大王一喝,韩相立马跪倒在地,“大王息怒啊,这这不是臣不招啊,是实在没有人能担当大任啊!”
“韩相大人,此话说的不对了,我们宫氏一族,已经好几年没有武举了,要不是大王身子不适,也不会耽搁至此。”
难得尚书大人会开口说话,倒让其他人觉得惊讶,这宫尚书似乎变得胆大了,是因为宫大王妃被软禁了之后就变了吗?
“尚书大人有所不知啊,之前我也是通报过的呀,大王,没恩准!”
“大胆韩相,你是在说寡人昏庸吗?”
“臣不敢!”
“不敢!哼,寡人看你大胆的很!”宫大王话中有话,韩相自然不敢在开口,低着头战战兢兢。
“尚书大人可有什么好主意?”宫大王显然气的不轻,脸色苍白。
“大王,臣认为,我可以开城公布,招收各路好手,臣想我们这宫氏大国,一定有能人高手的。”
“嗯,好,事态紧急,你且去招收子民,凡愿意的你就带他进宫,寡人亲自考验,另外责令冷峻少主协助你。”
“臣遵旨!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