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星,我在夜空下抬头仰望你。
“春儿,夜晚山头凉,小心着凉了。”小生儿体贴的为她披上外衣。
“生儿哥,你说夜哥哥他到了吗?”在宫靖夜离开后的第五天,春儿轻皱眉头。
望着天际的星空,银河般的璀璨,让她想起曾和夜哥哥在树上,在屋顶,在湖边,他们一起仰望天空。
面对银河他们相拥而眠,温柔浪漫,夜哥哥,春儿好想你。
离别既是相思,再见却如银河,茫茫人海,我心念想。
何时再见呢?不知是否能在温柔缠绵?
春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忧伤,心中似乎有安。
胸口的石头似乎在微微发亮。
灼疼她的心!
……
“奶奶!”
“冽儿,你怎么回来了?”老妇人惊讶的看着她的孙子。
“孙儿不放心您,还有…殿下。”老妇人脸色突然暗淡,她要怎么开口呢?
“奶奶,公主她可曾回来过?”人在外,心却牵挂。
“冽儿,公主殿下她…”
“她怎么了?”余冽见老妇人吞吞吐吐,心里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是不是她出事了?”说话间就想转身出门。
“孙儿,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她!”老妇人更本来不及,也罢,就让他自己眼见为实吧。
“余公子,好久未见了。”在赌坊门口,张谋士惊讶的看着来人。
“不知道你家主子在不在?”张谋士眼露了然,他来一定是要见人了。
“也是,公子不在,自然不知道了。”
“不知道什么?”心里惊异,他为何面色含笑。
“哈哈,现在我们也算一家人了,也罢,我带你去见见吧。”
川流不息的湖水澎湃翻滚,长长瀑布,从上而下一泻千里。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余冽眼中的震惊,让张谋士神秘一笑。
“余公子,我该怎么称呼你呢?余首领?”此言一出,余冽惊讶的瞪大眼,原来对方早就已经知道她他的身份了,那么公主殿下呢?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诡计吗?
“余首领不必感到惊讶,你们的身份早在那天我们教主救你们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为什么我带你到这里来吗?这里也是我们水寒教的根据地。把你带过来,那可是证明我们的诚意。
早在之前我们教主就交代我,如果余首领来了,势必让我带你到这里来。”
“教主!什么教主?”
余冽显然还不知道。
“不瞒余首领,我们是自成一派,水寒教,是我们的教派,余首领可在江湖上听说过?”水寒教,当然听说过,只是他们比较隐秘,平时很少出来。
听闻他们的头目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这么想来那个男人就是水寒教的教主了。
他们为什么会出手救公主呢?
“此话说起来啊,历史悠久,还是等你进去见到你家主人之后,让他告诉你吧!
当然了,现在他有另一个身份,就是我们的教主夫人。”如同一声闷雷轰隆隆的在余冽头顶散开。
那一个声教主夫人,震的他胸口发疼,而当他看到余香菱盘起的发髻,一脸嫁为人妻的样子,他感到震惊无比。
此时的心也像被刀子划伤了一样,正在滴血。没想到几月不见,居然物是人非,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居然成了他人的妻子。
这怎么能不令他感到失望伤心呢。
“余冽,你来了,快让我看看,哎呀,怎么人瘦了,而且也黑了,我听阿娘说,你回到了之前余氏子民所待的地方,怎么样?他们还好吗?这一路你劳累辛苦了。”余香菱见到他喜极望外,毫无主仆之分,拉起他的手,看着自己的手,被握在柔软的手心,余冽心思颤抖,嘴唇颤抖的麻木了。
多想把她拥进怀中,“他们都还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水寒叫的。
心就像被掏空一样,脚步变的沉重,垂头丧气的样子,令张谋士感到疑惑,见到主子不是应该高兴吗?
怎么看他一脸的不快呢?难道他不希望自己的主人能有幸福的生活吗?
当然,现在他们住在水寒教山洞里自然比不得外面的世界。但是至少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作为闯荡江湖的儿女,只要能够坦荡荡的,那么就能够轻松愉快的生活。
“余首领,怎么心事重重?一脸的凝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如果在下能够帮忙的,还请您尽管开口。”余冽轻轻地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帮得了忙呢?
并不想和他多做交情,“在下还有事,就先行告辞,多谢阁下带我去见我家我小姐,就此别过告辞。”惊讶的看着匆忙离去的人,张谋士精明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些端倪。
只是对于他暗中的情绪感到微微讶异。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当然身份不同,年龄不同,但是人的感情不随自己。
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余首领的眼神里,分明是伤心欲绝。唉,又一个痴情人呐。
摇头叹息,张谋士突然想到了九娘,想要回赌房的脚,又调转了步伐,往桂花酒楼的方向去,人生在世须尽欢,他要找九娘好好的缠绵悱恻一番。
“冽儿,你见到公主了吗?”余冽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老妇人见他这样心里不好受。
这孩子受打击了吧。
“见到了,奶奶,为什么?殿下她…”虽然刚才余香菱跟他说了很多,可是他还是不能接受。
老妇人无奈的摇头,“冽儿,你不必伤心,公主虽然说是余氏后人,可是毕竟是个女子,自然要嫁人的。”
“可是,奶奶您不是说我们余氏一族要翻转吗?”
“翻转?”呵呵,怕是难了!
现在宫氏大王身体康健,而且奸人已死,民众有开始了安心的日子。
如果现在他们有什么动作,怕是逃不了他们的眼神。
“我们实力不够啊。”只有几百人,怎么破宫呢?
而且公主又嫁人了…
“他们是水寒教的。”
“什么?”水寒教!
“对,殿下嫁的人…是水寒教教主。”余冽艰难的说完,胸口一阵疼痛。
殿下…
“那么,公主知道吗?”老妇人突然眼神放光。
“公主,她知道!”余冽失魂落魄的并没有注意到老妇人的脸色,老人上扬的嘴角,昏暗的眼里闪过异彩。
也许事情不是难么简单…殿下她…老人无故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