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盗匪?”沙漠盗匪,宫靖夜黑目凝聚,不过对方并没有靠近。
而是隔岸相望,高高的骆驼,卑微的被跨坐着,盗匪衣着随意,为首的人,身上带着白色的象牙,还扎着很多小辫子。
远远的宫靖夜能感受到对方的强大力量,“少主!”小叶子轻轻的唤了一声,宫靖夜调转了马头。
“先回去吧!”他们身下的汗血宝马,一跃千里,但是他们不能走沙漠地,容易迷失方向。
对方并没有往这边来,更多的也许是在观望吧,“老大,他们走了。”
骆驼上的人,脸上的半边画了黑色的图案,眼神如野鹰一般,“走了,那就算了。”
黄色的沙漠吹起狂风,一行人渐渐消失在荒漠中。像来时一样无影无踪。
“对方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突然会出现传闻中的盗匪?
宫靖夜不知道他们还会面对什么?在这沉默如海的大草原,大荒漠里,沉淀沉浮,也许几经风霜都难以回到故乡。
春儿,我们还要多久见面呢?思念如潮一般汹涌澎湃。
“金姑娘,你醒了。”金蝉儿缓缓的睁开眼,看到眼前一个身穿牧民衣服的女人,“你是何人?”
中年女子微微一笑,“姑娘,不必担忧,我啊,是这军营里的大爷特地请来照顾你的,说是这里都是大汉子。
不方便照顾你一个姑娘家,所以就请了我来,我刚给你煮了药,你醒了就太好了,来,趁热喝了。
大爷们,刚才出去了,特地交代我要是你醒了,一定要喂你服下这汤药,说是让你活血止疼的,还说你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去告诉他们。”中年妇女笑起来,脸上有着淡淡的皱纹,白皙的皮肤一口白牙,看上去非常的慈祥和蔼。
金蝉儿微微一愣,是他特地请她来照顾她的!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甜蜜,他终于懂得体贴她了,她心中想的他自然是宫靖夜了。
“你说他们出去了,去哪了?”是去找义父了吗?
“这去哪了?我倒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带了好些人,有骑马的,有跑步的,手里拿着刀剑盾牌,好像要去找什么东西?”妇人也是一头雾水,只能模棱两可的模模糊糊,说不清楚。
金蝉儿见她实在不知道,也不好再问,想要缓缓的坐起来,可是感觉胸口传来了一阵疼痛。
把她的五官都扭曲了。好疼!
“姑娘,还是先别起床啊!我来喂你喝汤药,你的身子还没好利索。有个公子特别交代的,让我好好生照顾你,让你不要乱动。”原来是他特意交代的。
金蝉儿苍白的脸上,露出微微的笑容,本来是娇媚妩媚的脸,此刻显得憔悴不堪,嘴唇也有些裂开。
“我想喝点水…”睡了好久,感觉喉咙里干干的,说话也异常的艰难,说了几句话,就感觉有些吃力了。
“哦,好,我去给你端热水来。”拿着喝完汤药的盘子,妇人连忙转身出去。
“小真…”突然想起她,金蝉儿满脸的泪水,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以后怕是天人永隔了。少了一个朋友,少了一个好姐妹,更是少了一个亲人,以后她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一阵忧伤,紧紧的抓住金蝉儿,泣不成声的躺卧着,胸口不停的起伏,从胸口传来的疼痛,令她感到气喘。
脸色也渐渐地由苍白到涨红。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不一会儿,有一个人匆忙的赶进来。
看到躺在床上的金蝉儿呼吸急促,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他一脸的焦急,“姑娘,你怎么样?是胸口疼吗?大娘呢?不是让她照顾你吗?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原来是小叶子,他们刚刚回到军营,他就迫不及待地赶到这边,心里挂念她的伤势。
他满脸的急促,金蝉儿睁开微闭的眼睛,看到的是一张焦急不安的娃娃脸。心里闪过一丝疑虑,怎么是他?
他呢,怎么没有来?
小叶子知道她眼神里的失落,但是他也明白他们之间的身份和关系。
“姑娘还是不要太伤心了,先把这药丸吃了。可以止疼。”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滑过她的脸颊。
他小心翼翼托起她的头,一个黑色的药丸,轻柔的放到她的嘴唇里。看到她干裂的嘴唇,眉头微皱。
随后又从怀里掏出一样滋润的东西,轻轻的涂抹在她的唇上,令她干涩的唇感到舒爽滋润。
“这是什么?”金蝉儿有些惊讶,这温热的感觉,似乎似曾相识。
“哦,这是我自己做的,因为天干物燥,容易皮肤干燥,所以我就采了一些草药,特意的做了一些可以滋润皮肤的,你放心,它是可以食用的,所以擦在唇上吞噬下去都没有关系。”拘谨的站起来。
“姑娘还是不要太过思虑,免得牵动自己的伤口。”
金蝉儿微微的点头,对他的善意,她欣然接受。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小叶子身体微微一震。
“哎呀,公子回来了,姑娘说口渴,我就出去给她烧热水。这不,刚烧好,公子就回来了。”妇人端着水从外面进来,手里的铁壶放在桌子上,拿过一旁的铁杯子,倒了一杯水。
“姑娘啊,这水是刚烧开的,有点烫,我给你垫垫凉。”拿着两个杯子左右开弓,一边倒一边吹。
“那你好好休息,刚回来,外面还有点事。晚些,我再过来看你,少主…也会来的。大娘汤药已经给姑娘喝了吗?”临走前不忘问一声。
“哦,喝了,喝了,就在刚才。”
小叶子点点头,转身就走出了帐篷。
“姑娘啊,这公子真是不错,走之前进来特意看你,千交代万交代的,这刚回来啊,又迫不及待地进来,真是一个好儿郎。
姑娘好福气哟,有这么聪明能干的男人关心你。这要是在我们草原啊,一定会让很多姑娘喜欢的。”妇人一边说一边笑,一边呼噜着气,金蝉儿听了却微微的皱眉。
妇人口中的公子,难道是小叶子?
而不是宫靖夜吗?想起刚才小叶子走的时候说的少主也会来…还是说他们抓到了义父?
小叶子走的匆忙,她刚才没来得及,“大娘,我现在不怎么渴了,能不能帮我去外面看看,都有些什么人回来了?”
“哦,外面啊,我刚才见了,就是早上出去那些人,从新回来了。一个都没少,骑马的还是骑马,走路的还是走路,带着刀剑的,还是带的刀剑。”
妇人的话,让金蝉儿心里感到疑惑,难道他们空手而去,空手而回?
义父他们是不是已经离开了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