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宫氏一族又要辉煌了吗?”在南城的大街上,到处都传言,说什么宫氏大王从新广纳后宫了。
“哎呦,这男人呀,好了伤疤忘了疼了,不是说身子都被掏空了吗?这会也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灵药,治愈了就开始了。”
“你们别胡说了,要是被听见可是要杀头的!”大街小巷的人都暗暗的议论纷纷。
“哼,狗改不了吃屎,可惜了!”有人纷纷不平是咒骂。
在桂花酒楼里,“九娘,你说这生意一下怎么这么冷清了呢?”难得清闲,好像还有点不自在了。
“你们没听说吗?大军出发,边关民动,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大伙心里没底了,都小心翼翼的留守了。”
“也不会呀,这宫氏还不至于吧,在说大王身体好了,不是开始招纳后宫了吗?听说还一下子宠幸了不少之前进宫没临幸的女子呢?!”
“那有什么的,我们又不是没经验,这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呀!”
几个女人闲着没事就说长道短的,“好了,你们也别说了,客人没有那就打扫卫生吧。”
九娘现在不少以前的九娘的,已经不好事了,这几天张谋士不在,她也是很无聊的。
“话说九娘,张谋士怎么都好几天没来了,我们这里原本少了几个姐妹,人手也不多,怪冷清的。”
“是啊,还真点想念某个人了!”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互看,心里有些落寞,都是姐妹,以前斗嘴撒泼的也只是表面而已。
“呦,这怎么这么冷清呀?是不是要倒闭了呀?”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大伙不敢相信的转头。
一身火红的长衫,浓艳的妆容,手里还摇着一把花扇,人到声到,扑鼻而来一阵香味,令人只想捂着鼻子。
“红衣!你”原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近两年的红衣女。
见她完全没变样呢?还是一副老样子。
“呵呵,大家好啊,我道许久未见不认识我了呢?”
“红衣,你从哪里冒出来的。”九娘瞪大眼,几个女人也纷纷围上来,稀奇的看着她,穿金戴银的。
“呦,这是发达了?还是遇见了王老五啊?”姐妹们纷纷调笑,红衣媚眼一瞪,摇头晃脑的扭腰摆屁的。
九娘见她还是老样子,眉眼一甩,嘴角一抽,长袖一撩,单脚横在凳子上:“红衣,你不声不响的离开这么久,好歹也要有个交代吧。”
“呦呵呵!九娘这是要干什么呀?难不成要我交钱不成?”说完还故意晃了晃她身上的金银首饰。
一副爱显摆的样子可真是让人倒胃口。
“呵呵,那倒不是,只是你的房间还留着,这打扫的费用,还有你拖欠我人情的费用,不多不少,二百两”
二百两?其他几个女人纷纷咂舌,九娘这是来狠的。
“哼,二百两,九娘你开口未免也太大了吧?不过我今天来可是来换卖身契的!”
“卖身契?红衣,你什么意思?”九娘微微眯眼,卖身契不是早就没了吗?
“九娘您真健忘,我红衣从九岁就进入桂花楼,一身被糟蹋,现在好不容易遇见了金主,那当然要扬眉吐气了。奴!二百两,我在加你五十两,怎么样,够意思吧?别说我红衣发达了就忘了你们啊!”
九娘望着桌上的银子心里突生疑虑?这红衣难道真的是遇见什么好人了?
不但给银子还赎身,“我说红衣,你可真是牛啊,不过在改酒楼前,九娘不是已经把我们的卖身契烧了吗”
“是啊,哪里还有什么卖身契呢?”大伙你看我我见你的,很惊讶呢?
“呵呵,那就要问九娘了!”
“问我?红衣,你可是亲眼见到我把大伙的卖身契一把火给烧了的,怎么今天还来问我要呢?”奇怪了?
这红衣难不成存心来找茬的?
“不是还有备份吗?”
“备份?九娘真的有吗?”其他几个瞪大眼,不相信的问。
九娘嘴角上扬,她哪里还有备份呢?真的是无中生有!
“好了,别给老娘我无中生有了,卖身契早就没了,你们见我什么时候拿过了?要真有小红,小崔出嫁的时候你们不都看见了。”是啊,更本没有嘛!这红衣是干什么呢?
“哼,九娘你可不要框我?你那么精明的人居然没留一手么?”她不相信
“红衣,既然你现在日子好过了,那么我们也为你感到高兴,只是你不能这么污蔑九娘啊?她对我们几个可是真的好。”其他几个看不下去,红衣咄咄逼人的样子,很嚣张,也让她们失望,这红衣全然没有多年姐妹的情分!
“哼,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红衣也不在乎那些了,今天把话都说明了,银子也给了,九娘我们以后互不相欠了。”
说完摇着画扇,就要离开,“等等,红衣,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多的银子?”九娘不相信她能遇见什么金主?
倒不是因为她姿色不够,而是这年头不看身份的人少了,她一个半老徐娘的能被那个财主看上呢?
“九娘,你可真是瞧不起人呢,难道我红衣就不可能遇见真心男人了?不要总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红衣,你太过分了?”居然骂九娘是够?
“好了,你走吧,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么我也不用多管闲事,以后各自安好吧。”
九娘微微顿步,心里很失望,红衣似乎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呢?
红衣女只是迟疑的一会,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个红衣,居然这么无礼,好歹我们也是一起苦过来的。”
“好了,大家散了吧,也别太放心上,人各有命,随她吧。”
“九娘你”见她转身,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哼哼的冷哼几声了。
人心隔肚皮,日久见人心,果然不错呢?
在钱财利益面前,人的嘴脸就变了。
可以不顾往昔的情份,也可以放下一切的尊严,哎,自古人心都难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