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巫师?”在一间泥屋里,一个黑衣男人,背对着一个明显是被抓来的女巫师,
“你是谁?干什么抓我呀?难道不怕我咒诅你全家吗?”女巫师有些虚张声势!
“哼,我的全家?”男人冷冷一哼,转过身来黑色的面具暴露在女巫师的眼前,“啊,魔鬼呀!”
女巫师被反倒被吓到了,浑身发抖!
“魔鬼?哈哈哈我比魔鬼还要邪恶,怎么你怕了?”
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本事的东西!
荒辽之地就算找到了水源,也不够用啊,这地上的水是会干的,只有天上的水才不会干枯!
在一座高山上,一个老人,一堆石头,石头上躺着一只白色的羊羔。
见他举手望天,闭眼跪地,口中喃喃自语,众人皆蹲在地上,低头不敢言语,宫靖夜看着这一切,俊朗的眼目中有着疑惑。
突然从天降下一道火光,把羊羔给点着了,众人惊讶万分却也激动不已。
“奇哉,妙哉!”有人大喊!
“轰隆隆!”不多时,天空居然乌云密布,雷声隆隆,“要下雨了!”已经有两三年没下雨了!
众人惊呼!激动万分!
“果然是神人呐!”谋士先生击掌叫好,“宫少主,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呢?”
“这”不可思议!
也是从那时起,北辽的民众开始了祭奠神,并且按照先知的话遵从信仰膜拜,宫靖夜也是颇受益处,直到几年后也会时常想起先知的奇观奇景!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送走了先知,宫靖夜他们望着天空渐渐淅沥的雨丝,心中感叹,这样一来树苗都被滋润了,生长也快的多。
宫靖夜在北辽蛮荒之地种植植物成功的事,传到了宫氏一族,宫大王高兴大摆筵席。
“哈哈,我宫氏一族果然有人护佑啊,大家来尽情的欢畅吧。”满朝文武齐聚一堂,众人纷纷举杯畅饮。
“大王,还是少喝一些,小心身子!”大王妃阿莲虽然高兴,却依然会去劝勉他。
在宫大王身边有众多的才人贵人,是宫大王近来刚纳的,不过大王妃阿莲的身份还是不会被动摇的。
“寡人知道,王妃不必担忧。”宫大王微微抿唇,和颜悦色的样子倒是让人羡慕的。
“大王,这次北辽之事,宫家少主功不可没!”是尚书大人,他回来后休息看一阵子,后来还是大王妃出面,他才从新回到朝廷的。
“嗯,尚书大人说得有理,寡人自然知道,来人,将寡人准备好的礼物赏赐送到宫少主府去,告知老夫人让她安心。”
“是,大王!”有人匆匆离去,大王妃和尚书互看一眼,尚书大人没在说话。
随后音乐响起,歌舞升平开始了!
满朝文武,杯光交错,嬉笑欢畅,只有尚书大人一脸的凝重,大王妃看着我这一切心绪隐隐的不安。
晚宴结束后,“哥哥请留步!”在尚书大人走出大殿,大王妃轻盈的步伐跟了上去。
“哦,是大王妃啊!”
“哥哥,不必见外,现在无有他人在!”
尚书轻轻摇头,态度恭敬,“王妃有什么事么?”
“哎,哥哥不觉得大王他”
“王妃”尚书制止了她再说下去,他们的身份特殊,不宜太过宣扬,“天色已晚,王妃还是先回去吧。改日臣去见您。”说完宫尚书就转身离开了。
大王妃欲言又止的看着他离去,“王妃天色晚了,还是会去吧。”
“嗯大王去哪了?”清幽之气显得有些疲惫。
“他去蒋才人哪里了!”大王真的是无情的,要不是大王妃他哪里还有命?真的是最最无情就是帝王家。
“哦”清冷的低吟,脚步离去,孤独清丽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孤寂落寞!
“大王啊,你来嘛!”在某个寝宫里,一个女子妖俏妩媚,声音迷离,身体如兔子般柔软白皙。
“呵呵,小蒋,不要调皮,寡人老人抓不到你的。”原来是宫大王和蒋才人在嬉笑玩耍。
“大王哪里老了?明明是壮年啊!”女子一副不依状,双手叉腰,装作无辜,“嘿,抓到你了。”
却不想自己被一把抓住,顿时扭捏起来,“哎呀,大王你耍诈!”话虽如此说,身体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将她抱在怀中。
“好了,不玩了,还是做正事吧,小蒋给寡人生个王子公主吧?”
“大王,臣妾那里敢啊!”女子眼里闪过泪花,“嗯,怎么?”宫大王已经一把将她抱起走向一旁的软塌。
蒋才人可怜兮兮的红了眼眶,“大王,臣妾只是一个才人,怎么能越过大王妃,先生子呢?”
宫大王脚步一顿,浓眉微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娇柔女子,正咬着嘴唇泫然欲泣。
“怎么?大王妃为难你了?”阿莲应该不会吧。
“不是,不是,大王妃很好,就是因为大王妃很好,臣妾觉得觉得她才因该先诞下王子才是。”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小蒋这么善良啊,嗯,寡人要好好疼爱你,你放心吧,大王妃年纪太大了,不适合生产了。”
宫大王不是没想过,只是考虑大王妃身子薄弱,怕是不适合在受孕,为此他还找过太医询问过。
“岂有此理,大王怎么可以这么对大王妃呢?”
“是啊,我们不理就算了,怎么还连大王妃也不理了。”本来她们都很高兴的,心想大王终于恢复强壮了。
她们眼看有希望了,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蒋才人,把大王的心思都给勾走了。
害的她们又没机会了,“李才人,你又开始不平了,这都第几次了,小心被大王妃听见,张嘴哦。”另一个绿衣女子幸灾乐祸的道。
“哼,大王妃才不会到这来呢?你少唬我了?”
“大王妃是不会来,可是我会!”在她们身后出现了一个身穿锦袍的女子,面容清秀,五官端正,眉头还有一点红色朱砂。
“呃,见过俞贵妃!”是之前被封的俞才人,她在大王受伤时,曾代替大王妃打理后宫,所以被封了贵妃的身份,是兰妃离开后的,唯一被授封的妃子。
“你们不要乱嚼舌根,现在的大王妃不是之前的大王妃了,是大王手心的宝贝。”
手心的宝贝?“可是那为什么?”
“你们懂什么?大王妃和我们的年纪已经太大了,女子最美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哪里还能伺候好王呢!”
对于俞贵妃的话,显然有人愤愤不平,“臣妾今年也才三十而已啊!”
“哼,三十的年纪还小吗?女子受孕越小才容易,你不知道吗?”
一群女子个别倒是能看开的,个别却是涨红了脸,显然不以为然。
“那蒋才人也已经二十多了呀?”哪里是讲年纪呢?
“哼,你有她美么?有她的家世好么?有她的身段么?”俞贵妃口气咄咄逼人,令一旁的才人夫人们显得心慌慌。
“好了,不要多言多语了,过几日有百花宴,你们要真有本是就去试试吧,只是到时别给我捅娄子。”
说完俞贵妃转身离开,一身华服比大王妃还要高贵,“百花宴?好机会!我要去筹备筹备!”
“我也是!”
“哼,急什么?”霎时人影四散!
“俞妃娘娘,您这是要”离去的俞贵妃在她身旁有个老嬷嬷。
“嬷嬷有什么话回去在问!”艳丽的脸上微微一肃,“奴才多言了!”
微微抬起丹凤眼,往远处的高塔缥缈
三天后的百花宴。
在宫氏的御花园里有宫人们手端银盆,陶瓷,桌椅,偌大的花园里百花盛开,光鲜亮丽。
早早的已经有人在花园里搔首弄姿,到处张望,“今天是百花宴,是大王痊愈后的第一次与后宫佳丽会晤,到时可要好好发挥才是。”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两个打扮妖俏的女子已经在翘首以盼了,宫人们络绎不绝的来往忙碌着,大王妃清丽卓越的身影缓缓而来。
在她身旁还有俞贵妃,“你看,大王妃来了,还有俞贵妃!”两个女子见到来人纷纷上前。
“臣妾见过大王妃,俞贵妃。”
“哦,你们倒是早的,一旁坐吧。”大王妃见到她们并没有呵责,反而显得亲切。
“谢大王妃!”
“王妃,您上座。”
“俞贵妃,你也是!”
她们一直相敬如宾,和睦相处。
“大王到”一身黄袍加身,宫氏大王满脸神采飞扬,目光炯炯,看上去真的好神气好威武哦。
一旁的女子们看的眼冒爱心,春心荡漾。
“臣妾见过大王!”众女子纷纷下拜,“不必多礼,按次序坐吧!”
大王长袖一挥尽显王者之风,“大王妃,今日的百花宴你辛苦了。”大王果然对大王妃不同了,其他人看在眼里好生羡慕。
“臣妾不累,多谢大王挂念!”清丽的容颜温婉一笑,如莲花摇动令人悦目,宫大王眼神微闪,心中情动伸手将她的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安放在大腿上,眼神含情不是假的。
一旁的俞贵妃微微抬起下巴,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前方,其他人自然是敢看不敢言了。
大王妃真是得了大王的独爱呢?无关乎情欲,是发自内心的情真意切,毕竟是一同患难过的。
蒋才人微微低目,心里却横生嫉妒,只是不能表现在脸上,免得落人口舌。
“蒋才人,你最近很的大王的宠爱呢?”在她耳边响起一道调侃的声音,侧过脸原来是李才人!
嘴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她当然知道这位李才人是什么人了?整个后宫怕是她最多舌多言了。
“能被大王宠爱是小蒋的福气。”
“哦,是吗?那也不能独占鳌头啊,这后宫佳丽岂止你一个呢?”
“姐姐说的是,只是大王喜欢谁,不是你我能做主的。”
“你哼,你别嚣张,今天一定会有人强过你风头的!”
见她发怒,蒋才人淡然一笑,呵!她才不怕呢?这宫里都是半老徐娘了,就属她最年轻了。
只可惜她高兴的太早了!
“俞贵妃,今日的安排都是你出谋划策的?”
“是,大王,不过都是大王妃一一过目过的,大王妃更辛苦。”俞贵妃言辞恭敬。
“嗯,寡人知道,俞贵妃你也辛苦了。”宫大王见她们和睦很欣慰。
“大王,今日的百花宴不是一般的百花宴。”除了后宫,有大臣也受邀来参加。
大王妃和俞贵妃眼神一暗,她们当然知道了,不过其她人怕是要失望了。
随后有人被召进来,宫人们身后跟着十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瞬间才人夫人们都开始交头接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年轻姑娘?不是说要给我机会的吗?”有几个都坐不住了,心急如焚!
为了今天她们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的!可不能白费了!
“大王,人都来了。”原来实则名为百花宴,其实是给大王召后宫!
可是为什么要让大家都来呢?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给大王选秀佳丽的日子,召大家来是为了公平合理。”什么?选秀佳丽?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随后,有人开始宣布:“因宫氏大王没有子嗣,而后宫佳丽也都年岁渐高,故今日大王借着百花宴要宣布一件事。”
“什么事呢?难道是要把我们赶出宫吗?”可是她们都是大王的女人呀?
“诶,你们听说了吗?宫大王居然把后宫佳丽全部换掉了?”
“当然听说了,不是有告示吗?”
“哇,那之前的怎么办呀?”
“当然是从新发配呗!”
“那不都被那啥了吗?”
“你傻呀,换掉的都是没开笣的,还是清白之身的,要不然大王他傻呀,怎么可能让自己被戴帽子呢?”
“哦,也对哦!”在南城大街上路人纷纷议论,就连酒楼茶馆都在议论。
“这男人呀,都是喜新厌旧啊!”
“我看未必,想这大王好不容易身体恢复了,那么当然是要想尽办法生孩子了,自己打下来的天下哪里这么容易拱手让人的。”
“可是,不是说要把宫家的少主扶上台吗?”
“那也是权宜之计,这宫家少主不是又被派出去了吗?这天下要人去守护才行啊。”
“哎,帝王心,难测啊!”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