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堂内,一众皇子面面相觑。
这一番唇枪舌战打下来,礼部尚书竟然极其败坏的走了?
也就是说,他们的大侄子朱雄英就这么赢了?
“礼部尚书走了,那咱今天是不是不用课了?”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先生今天甚至没有布置作业。”
“哈哈哈,今天果真是个好日子,如果天天能过这样的好日子那就好了。”
“咱们得多谢咱的大侄子。”
……
在论战还未开始之前,这些皇子没有一个看好朱雄英的。
可现在结果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又觉得朱雄英实在是太过于厉害。
又开始吹捧起了朱雄英。
尤其是那最后的一句话。
“咱未来可是要当大明皇帝的。”
“咱当大明皇帝的时候,就把礼部给撤了。”
这句话堪称是绝杀。
你不是很能说吗?
你再多说两句,我把你的官位。
不,我把你这个官位存在的意义都给剥削了。
你拿什么跟我斗?
不管你说什么。
反正我就是大明的储君,这是在地位直接秒杀了邵质。
这也是邵质失意而去的原因。
辩不过,真的辩不过。
不管怎么说,朱雄英将来是大明国君,邵质拿什么来辩论呢?
如今在朱元璋的改制之下,中书省跟丞相的职位都已经没有了。
这朝野之中没有人能够制衡皇权。
朝堂下的大权被皇帝独揽,邵质就更加辩论不过朱雄英了。
再多说其他的,都是自取其辱罢了。
索性不如学习吕本一样,直接告病回家。
邵质并不是跟吕本一样被气疯了,相反邵质很理智。
他是假装自己生病了,以此来给朱元璋施压。
邵质相信,只要朱雄英这样得罪的朝中大臣越来越多,那么最终就会受到反制。
大臣们管不了,最后朱元璋一定会管。
邵质这样想着,心中也好受了几分。
……
大本堂内。
一众皇子的吹嘘,朱雄英都置若罔闻。
这些皇子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人。
邵质占据风的时候,他们便觉得朱雄英是在胡闹。
等到朱雄英反败为胜的时候,他们又觉得朱雄英厉害了。
不过朱雄英并未在乎这些。
他从进门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叫过他们任何一个人一声皇叔。
倒是朱柏能文能武,能入了朱雄英的法眼。
“雄英,你可真是厉害啊。”
朱柏示意朱雄英坐下,而后小声说道:“按照刚刚说好的。
你把礼部尚书逼走了,咱就跟你称兄道弟。
不过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啊!”
朱柏看了朱雄英一眼,又继续说道:“如果父皇或者母后他们在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跟你称兄道弟的。
父皇心疼你,可不会心疼我。”
朱柏有些无奈。
“我说大兄弟,你知道爷爷为何没有看重你吗?”
朱雄英眼睛咕噜一转,开始想怎么蛊惑朱柏充当自己的打手。
“为何?”
朱柏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说实话,每一个皇子其实也是一个孩子。
都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关心,朱柏也不例外。
朱柏如今虽然已经是十二岁,封了湘王。
可依旧是一个孩子。
但朱元璋是一国之君,除了处理政务之外,还有二十多个儿子女儿等着他去关心。
他根本关心不过来。
“你啊,就应该做出一点成绩。”
朱雄英优哉游哉地说道:“我爹,当今大明太子朱标,为何能得到爷爷的器重?
其一是因为我爹是老大,太子便是他。
其二是我爹宅心仁厚,对一众皇弟十分宽容友爱。
你扪心自问我爹对你如何?”
朱柏仔细回想起大哥的模样。
当朱标出现在朱柏的脑海之中时,朱柏不由得心中一暖。
这就是朱标能够深得人心的地方。
与人相处,让人如沐春风。
如果朱标能够活下来,老四朱棣绝对不不会造反。
哪怕朱标把他的兵力全部削了,朱棣也不会造反。
这就是朱标的人格魅力。
朱雄英眼见朱柏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赶紧将他拉出来。
“还有我四叔,当今燕王。”
朱雄英继续说道:“四叔燕王为何得到父皇的器重?
我四叔洪武十三年便就藩燕京北平。
两年之中多次帅军北征,打破北元旧党。
我且问你,你觉得秦王与燕王,谁更能入爷爷的法眼?”
朱雄因这一问,朱柏倒是没有任何犹豫。
“那自然是我四哥了。”
朱柏是朱棣的迷弟。
从小便跟着朱棣混,把朱棣跟秦王放在一起,那简直是折煞了秦王。
秦王不配跟朱棣比。
“所以。”
朱雄英继续忽悠道:“你想要爷爷关注你,那你得拿出点成绩来。
与其他皇子不一样的东西。
并且对爷爷管理大明有帮助的东西!”
这一番话下来,朱柏深感朱雄英说得对,忍不住直点头。
对啊!
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竟然想不明白。
父皇为何把注意力放在大哥那里?
父皇为何每次在四哥北征的时候,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可不就是大哥替父皇解决了朝堂的政务,而四哥打击了北元吗?
朱柏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
……
而另一边。
奉天殿内。
老太监李公公急匆匆地从大殿之外走到了奉天殿中。
奉天殿内,除了朱元璋之外,下方还有另一个人。
那就是太子朱标。
李公公默默地看了一眼朱标,不敢说话。
“太子在,一样可以说。”
朱元璋淡淡地说道。
“是,陛下。”
李公公俯下身子,轻声说道:“今日是皇长孙殿下第一次去大本堂课。
但是……他又气走了一个先生。
又一位先生告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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