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32 毛熊贼心不死!乌兰省宣告独立(1 / 1)大炮轰兮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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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列强?

说白了,就是以绝对的实力,迫使你跪地屈服。

即便夺你的财产,抢你的老婆,杀你的孩子,也反抗不得。

国家亦是如此。

曾经一切一切的不平等条约,归结于当权者昏庸无能,导致国家疲敝,仓廪空虚。

可反过来,只要你比列强更强,比他更狠,那么角色就会发生戏剧化的逆转。

比如这一次脚盆陆军元旦操演。

不算运气极好的菊池武夫,操演兵将共一百二十人,几乎全部失踪。

当然,脚盆方面很清楚这些人最后是什么下场。

估计奉天大山里的熊瞎子们,会过美滋滋的冬天。

为什么要用几乎?

因为石原莞尔死里逃生。

没人清楚他究竟遭遇了什么。

若非脚盆侨民在打猎时无意发现了他,恐怕早就冻死在雪地里。

等急救时,身的伤口着实触目惊心。

脚指被炸断仨。

一个肾脏被扎漏了。

雄性的象征仅剩点表皮和碎肉。

其余还有好几处被熊瞎子制造的狰狞爪痕。

“林久君,之前我就建议过激的挑衅行动。”

“如今最先进的山炮被毁,百多名精锐炮兵枉死。”

“我们陆军学校历史成绩最优异的石原君,以后能不能再服役都是未知数。”

“难道这就是面要的结果?”

林久治郎的心情也不好。

可木已成舟,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面已经决定,声称是这批炮弹质量不过关,导致炸膛才发生的伤亡事故,并暂定不会对奉军采取过激行为。”

菊池武夫苦笑道:“呵,面还是自我感觉良好,现在不是我们找奉军麻烦的问题,最紧要的是他们主动来找我们,该怎么办?”

炎黄别的地方暂且不谈。

奉军早已脱胎换骨。

陆战装备、军舰、战机,哪个不是超乎想象?

林久治郎深呼一口气。

“没关系,近来奉军就算想找我们麻烦,恐怕也没有那个精力了。”

....

奉天省城。

大青楼。

众房姨太太和少奶奶无不躲在老虎厅外,满眼的担惊受怕。

距离一次爷仨大吵,完全记不得了。

印象当中好像没有任何一次比这回更激烈。

“老五,你最得宠,这爷仨再吵下去,估计大帅肯定要动手了。”

五姨太翻了翻白眼,“拉倒吧二姐,你现在掌管内院,你不去我敢去?要不还是凤至去吧。”

“别,妈妈们不开口,晚辈怎敢僭越啊?”于凤至连连摇头,表示不当这个出头鸟。

老虎厅内。

老张打着单衣,却满头大汗。

气的。

“麻了个巴子,因为跟咱屁关系没有的事,你小子跟老子面红脖子粗,我看你是最近翅膀硬了,不服管了是不是?”

被指着鼻子骂的张学茗,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对于便宜老爹,他自始至终都会给与最高的尊重,当成是这个世界最亲的人。

可凡事有所为,有所不为。

今天就算把大青楼给捅破了,也必须贯彻宗旨。

“爹,关内直皖两家忙着互掐,没日没夜的打来打去,如果说只是关起门来斗倒也无妨,毕竟古往今来再怎么窝里斗,过后也是一家人。”

“但毛子在背后玩阴的,挑唆乌兰省宣告独立,这踏马的不是在欺负老实人么?老段他们默许,挨着乌兰省的咱们绝对不能同意。”

对于领土,毛子已经是世界第一。

可他们对土地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

人口根本配不这么广袤的土体,却依旧扩张扩张再扩张。

就在数天前,乌兰省那边传出消息,已经对外宣告脱离北府政权,正式宣告独立。

这跟自治的关东完全不同。

傻子都清楚,老张就是讨个嘴便宜,实际从没有过任何大逆不道的想法。

但这次乌兰省截然不同,是真真正在的分割,不止自立门户,还要被毛子奴役当成看门狗。

“那个....爹啊,学茗,咱们有话好好说,何必大吵大闹,不如坐下来想个权宜之策。”

老张和张学茗最看不起张小六和稀泥的德行。

“少给老子打马虎眼,你说,我们奉军该不该出兵干预!”

当爹的一瞪眼,张小六是真滴害怕。

赶紧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着什么,谁也没听清。

“还坐下来慢慢想?想个屁!”张学茗据理力争,“趁着毛子的驻军还没有进驻乌兰省,我们奉军必须第一时间武力干预。”

爷俩的争吵声格外的大,整个大青楼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想当初被吴秀才横扫了,也没见大帅这么怒过。

“老二,你脑子是不是进驴粪蛋了?”

“如果是察哈省或是绥远省,我张雨亭要犹豫半分,你就是我爹!”

“可乌兰省是啥地方?鸟不拉屎啊,要产粮没产粮,要工业没工业,就踏娘的草多马多,奉军为了它去跟毛子发生冲突,你觉得值不值?”

话糙理不糙。

首次吵得面红脖子粗,张雨亭也直言不讳,说出最真实的想法。

说白了,为了乌兰省,奉军跟毛子起冲突完全不值得。

因为关外黑吉两省,可都跟毛子沾边。

真要闹大了,就是一场全面军事冲突。

虽说近来奉军家底硬了,条件越来越好。

但越是殷实的家境,就越要谨小慎微,跟光脚不怕穿鞋的处世方式截然不同。

有错么?

张学茗认为老张的做法,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个操蛋的世道,表面满嘴的仁义道德,实则背地里全是肮脏。

像老张直言不讳的说出来,就比老段头他们强太多。

只是没有错,代表的不是绝对。

“爹,如果乌兰省脱离我炎黄,这意味着从无到有,从零到一。”

“未来,边疆任何省市都可以在政权疲敝的时候搞分家,我们就像是头猪一样,无论是猪爪、猪耳、猪骨髓都要被瓜分的彻彻底底。”

“您刚才说幸好不是察哈省和绥远省,可乌兰省不再属于我们,下一个难道不会是前者?”

“这不是小小的口岸,更不是小小的租界,这一次,被分割出去的是我炎黄一百八十多万平方公里!”

张学茗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老虎厅。

而说到此处,张学茗也不再掩饰真实的想法。

“满旗为何成为众矢之的,老百姓恨不得生啖其肉?正是因为它宁愿出卖民族利益,也要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倘若国人都不出头,眼睁睁看着乌兰省被他国奴役,还算得是带把的爷们!?”

张雨亭久久无言。

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只能给张小六打眼色,示意他劝劝张学茗。

遗憾的是,张学茗转身就走。

“奉军可以不动,我只带第八旅进入乌兰省。”

“打赢了,爹您请我喝酒;打输了,您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

直到张学茗离去后。

大青楼内依旧安静的可怕。

张雨亭站在原地,看着二儿子离去的方向发愣。

“....爹,真让学茗一个人去跟毛子硬拼?”张小六试探性的询问。

砰——

忽然间,张雨亭一脚踹翻身旁的茶桌。

“反了!反了!”

“养个儿子反了老子!”

“你,即刻亲率五个混成旅进驻乌兰省边界!”

张小六的脑回路还没完全跟得,一脸懵逼,“啊?爹你不是怕跟毛子起冲突么?”

“怕个屁!我老张虽看不乌兰省,但不能没有老二这个混球,毛子知难而退就罢了,一旦老二有个三长两短,我奉军即刻向毛子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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