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过来一看,连忙道:“早上我过来看的时候,发现死掉了六只小雁,我就把它们扔了。”
“死掉了?有没有血迹?”王明急忙问道,八只小雁死剩两只,以后还怎么养?
“没有啊,就是身体冰冷的,也看不出是怎么死的,它们的尾巴没有拉稀的便便。”青草养殖了一年禽畜,她对禽畜已有一定的研究,也会看一些简单的兽病。
“好吧。”王明无奈的说道。
将带回来的三只小雁放进这个笼子里,仔细的观察起来。
也许这里很阴凉,笼子里的五只小雁很快就扎堆了,还瑟瑟发抖。
这下子,王明完全明白过来,原来这些小雁被冻着了,小雁离开父母就失去温暖的来源,他记得前世养小鸡的时候,如果没有母鸡,就得亮个发热的灯泡给小鸡保暖的。
他连忙找来青草说明情况。
“是啊!我记得冬天的时候,也有一些大的鸡死掉的,估计也是冻死的。”青草也想起一些事情。
现在还是春季,气温有点低,这些小雁没有脱温就容易被冻死了。
而且春节是传染病高发季节,万一有鸡感冒得了禽流感,那就得把所有的鸡都杀了。
他连忙找来一个炉灶,在里面放上一些木炭,并对养殖人员说,如果发现禽畜发冷的情况,就放一些炭炉,这样能减少禽畜生病。
到了晚上,王明起来想起看看养殖场的情况,可是刚来到门口才想起部落根本没有灯,除了村寨门口有人守夜外,其它地方一片漆黑。
没办法,他只能回去睡觉,大晚上没有灯,实在太不方便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赶忙跑到养殖场查看养殖的鹅。
笼子旁边的炉灶还有炭在烧,应该是在养殖场看夜的人帮忙添的柴火,笼里的五只小雁没有出现扎堆的现象,它们安静的靠着炉灶的一旁睡觉。
看来之前死掉的小雁就是被冻死的,可惜现在只剩下五只小雁了。
吃完早饭之后,王明带着捕鱼队继续前往之前的河湾捕鸟。
中午时分,他们到达目的地,又在河边扎营。
吃过烤土豆作为午餐,他们刚准备到水草丛里抓雁鸭,有人发现一群人影。
“快看,那里有人!”
木羽指着的草丛中有七八个身影,那些身影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众人不禁警惕起来,赶忙回营地拿起弓箭和矛盾。
再次回来草丛。
“你们是什么人?”木羽高声喝道。
那边的身影马上站立起来,个个看向这边。
“我们是石鸟氏族人,你们呢?”
熟悉的口音传来,众人不禁松了一口气,一般时候,口音相熟的,准是同盟的氏族人。
“我们是玄鸟氏的!”木羽回道。
两方人高兴的相遇。
“石圭族长,你们也过来打鸟吗?”王明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不是,我们来抓甲壳。”石圭族长拎着一个鱼笼。
“甲壳?是什么东西...”王明好奇的问道。
石圭族长连忙打开鱼笼的盖子,王明往里一看,才发现里面全是一些拳头大小的河蟹。
“每年这个时候,这里就有好多甲壳,我的族人喜欢吃甲壳,它们就躲在洞里。”石圭族长指着地上的一个洞说道,“这里有好多甲壳,所以也有很多水鸟。”
看到地上的洞,王明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昨天过来的时候,发现有那么多泥洞了,原来这一带生活着大量的河蟹,只是这些河蟹的样子不像是后世任何一种蟹,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
“我来这里抓野鸭和大雁。”王明诚实的说道。
他又跟石圭族长说了大雁和野鸭能提供羽绒,羽绒能够造御寒衣物,甚至把芦花柳絮等也能填充衣物的知识告诉石鸟氏人。
石圭族长激动的说道:“太好了,石鸟氏族学会了纺织,也种了苎麻,就是御寒的皮毛还不够,我们还在发愁呢,谢谢酋长传给我们凤鸟神的旨意。”
石鸟氏人对王明恭敬起来。
王明觉得单靠玄鸟氏驯养那几十只雁鸭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何年才能成规模,倒不如告诉亲族们,让他们也去驯化雁鸭,以及学会用芦花和鸡毛等物品造御寒衣物,这样部族就可以将羊皮作为货币了。
石圭族长连忙将今日抓到的河蟹递给王明。
“酋长,你教我们造暖衣,我们送你美味的甲壳。”石圭族长尊敬的说道。
“好。”王明毫不犹豫收下这几十斤的河蟹。
“你们在这里找雁鸭吧,我带我的族人到那边看看。”王明指着远处的灌木林。
“也好。”
石圭族长连忙吩咐族人到附近抓雁或者鸭。
王明带着族人很快来到灌木林前,可一来到这里,就有一道黑影蹿了出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只见黑影慌慌张张的朝着灌木林跑去,不多时就被卡在里面,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原来是头野猪!”王明走过去才发现这是一头一百多斤重的野兽。
这头野猪现在被卡在灌木林里面,被那些像铁丝一样的钩刺勾住身体,令它进退两难。
王明想将它搞出来,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
这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荆棘,像是一道密不透风的墙,而且那些枝条上长满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尖刺,人根本无法进去,就是用石斧砍伐也相当费劲。
众人琢磨了一会,也只好放弃了,这样的荆棘,单凭人类的双手是无法穿越过去的,那头野猪估计只能死在里面了。
“我们还是加紧时间去抓大雁和野鸭,我刚才就看到有几只大雁飞过来这边。”王明说道。
人们赶忙到附近的草丛、山体、树木去寻找猎物。
王明找了许久,也是累了,便找了个草丛坐下来,随手摘了一根野草叼在嘴里。
这根野草有淡淡的腥甜味,吃着还算不错。
部落人还在附近寻找猎物,他坐在这里歇息,又顺手摘了一根野草剥起来解解闷。
不知不觉,他把这根野草的茎皮都剥掉,露出雪白柔软的草芯。
“这是?”看着这根野草,他忽然勾起了一些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