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闻言,也握了握拳头。
带兵打仗么?
这是他的志向,但是建朝之后,便马放南山,刀枪入库。
自此,再也没有带过兵!
现在听到朱元璋说起此事,他那颗心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但他又想到自己已经到了权利的顶峰,如果自己再得胜归来,陛下拿什么奖励自己?
难道封王?
大明可没有异姓王!
陛下的心思极重,自己可不敢当这个第一。
“走吧,发什么愣?听到带兵打仗吓住了?这事还要在朝会议过再说。现在我们先去看戏!”
朱元璋催促道。
“什么,我会害怕打仗?看戏?看什么戏?看我闺女的戏么?”
“看咱儿子的戏成了吧!这个樉儿,咱早就想好好教训一番了。可他像是知道咱的底线,小错不断,大错不犯,总是抓不住他的把柄。”
“陛下,您这个儿子,名声可是比您当年还差!”
“天德,什么叫比咱当年差!咱以前......以前还很差么?”
“那是,就算是村里的狗见了您,都要躲出二里地去。”
“滚滚滚,当初要不是咱,你跟汤和还有伯仁能活着长大?早就饿死了。可惜了咱的常十万,早早就死了,没福分享受这太平盛世。”
“老常这一生纵横无敌,值了!”
大本堂内。
太子朱标、秦王朱樉、晋王朱棢、吴王朱橚、楚王朱桢、齐王朱榑、潭王朱梓坐在前面。
后面还有一些伴读的权贵子弟。
今天是大本堂检查学业的日子,众人都有些战战兢兢。
胡须全白的李夫子手里拿着戒尺,扫视着一众皇子。
“秦王,请您背诵论语。”
朱樉翻着白眼说道:“夫子,你怎么不先从太子开始?看我不顺眼是吧!”
“太子殿下的学业已经到了《孟子》、《大学》,十岁以的皇子,只有您还停留在启蒙的阶段,就算是齐王殿下,也比您背诵的熟练。”
朱樉对着朝后面瞪了一眼,朱梓今年七岁,就喜欢卖弄。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开头很顺利,这段他在前世学过。
但后面却想不起来了。
他给自己做的人生规划是做个懒散王爷,自污和守拙都是必备功课。
还有什么能比学业差更能守拙的?
所有来到这个世,论语这本书他就没有翻过。
“呵呵,夫子,下句是啥?提示一下!”
“一篇学而,寥寥数百字,十几年了,殿下为什么还是记不住!”
“老夫真是有亏陛下啊!”
李夫子掩面垂泪,痛心疾首!
朱樉有些过意不去,每次检查,这老家伙都要来这么一次。
这些年为自己流的泪也不少了。
他说道:“要不我跳着背?”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子曰:朝闻道,夕死可矣!”
“子还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则其不善而改之!”
......
朱樉把前世记得的论语全部背诵了一边。
这是他最大的诚意了。
李夫子擦擦眼泪:“秦王殿下,学业极劣!”
极劣,这是个考核评语!
极优、优、良、劣、极劣,一共五个级别。
朱樉保持的一直很稳定!
“殿下,请伸出手心!”
“呵呵,夫子,下次你就直接打就行了,浪费这么多时间,都耽误弟弟们的考核了。”
对打手心,朱樉早就习以为常。
“啪,啪......”
戒尺一下一下地落在朱樉的手心,他白皙的掌心却没见到一丝红印。
这是他十岁之时,跑到武当山,找一个邋遢道人学的功夫。
气随意走。
手心布满气,打在面如同搔痒。
这些年,他勤加练习,略有所得。
大本堂外面,朱元璋、马皇后、徐达、徐妙锦四人就站在外面。
朱元璋气愤道:“老杂毛,自己教的不好,就知道打咱儿子。”
马皇后说道:“该打!这一众皇子中,只有樉儿的成绩,年年是个极劣。你还埋怨人家夫子教的不好!”
“呵呵,咱也就是随便说说。他们今天在检查学业,咱们是不是就不打扰他们了。”
徐达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马皇后说道:“樉儿不是已经检查完了么,就把他喊出来!”
“是,我去喊他!”
徐达直接走到门口,敲了敲门:“秦王殿下,陛下有请!”
朱樉虽然有些楞,徐达怎么来了?
但他还是把手抽出来,笑着对夫子说道:“夫子,您听见了,我爹喊我,您继续检查功课。”
“我还有一点小建议,您今天的力气可是有些小,是不是没吃饭!”
“二哥!”
“秦王殿下!”
朱樉话音一落,后面的皇子和伴读们都悲哀地发出一片惊呼。
“徐叔叔,我爹找我有什么事?怎么还让你来喊我了?”
徐达黑着脸,看着面前温润如玉的朱樉。
心里极度不爽,他真为自己的大闺女可惜。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
真是一无是处!
就算是自己这个大老粗,也能背诵两句论语。
妙云啊,你一向有主意,这次算是瞎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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