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咖啡厅,柯南顺着月夜见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视线,也是看到了远处的意大利强盗三人组。
“那是?”柯南想了一下新闻,“是意大利强盗集团的人!”
“不错。”
月夜见笑了笑,敲敲桌子,手指比在唇前:“请安静,就像家家酒一样,不要被发现我们已经发现了他们。
明白吗,四位小朋友。”
“知道了!”
三位小朋友点头称是,然后继续解决桌上的小蛋糕。
慕斯很甜,咖啡很苦。
月夜见品尝着美食,而我们的柯南小朋友则是隐藏着内心的躁动,竭力保持着一个小孩子的表现,不去特意关注意大利强盗团一伙。
时间就这样过去,月夜见透过视角的余光,看到那三人似乎有些不安,隐约可见的面上透着恐惧,甚至开始向咖啡厅这里移动,心中有了几分了然。
“已经触发了吗?”
诅咒。
属于宝藏的诅咒。
手中的地图古卷,直指一个处于圣城耶路撒冷之外的荒地。
那是被背叛者的血与肉浸染的地方,渗透着千年不衰的诅咒,是对于以斯加略的诅咒。
那些人,已经触碰了这个诅咒了。
“人来了。”月夜见低声道,“待会看我行事就好。”
柯南也看到了即将踏入咖啡厅的三人,那正是一直注意监视他们的金发外国人,微微伏下身子,按动脚力增强鞋的开关,并且预备好了麻醉针。
对于自己这位同学的战斗力,他不太信任。
毕竟,相比于从小踢足球到大的柯南,月夜见是以文学素养方面闻名的,从未听过对方有什么运动上的名气。
而且……
“受伤了。”
柯南的观察力在这短短的接触时间里,已经察觉到了对方身上的伤痕。
对方穿着黑衣,袖口直至腕部,很紧实,领口是直领,将他那理应修长好看的脖颈给隐藏起来。
但到底不是紧身衣,在轻微的动作间,总是有所显露的,所以他才会看到那似乎从手臂蜿蜒到了脖颈处的大尺度刀伤。
虽然已经愈合了,但仅仅是看到那浅痕,也会让人怀疑这个家伙当初是怎么活过来的?
要知道,那条刀伤近乎将血管都要剖开的样子啊!
“小子,该把我们的东西还回来了吧。”
为首的金发男人戴着墨镜,高高瘦瘦,腰间鼓鼓囊囊似乎揣着什么。
“我不明白。”
月夜见,站起身来,拿起伞,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况下划开手指,血液涂抹在伞柄上面,微笑着。
“地图,还回来!”后面的男人很狂躁,“我已经受够了!”
“是这个吗?”
月夜见给了柯南一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拿起那张古卷便要递上来。
可,事情发生了。
砰!
不知何时,坐在一旁仿佛观众的毛利兰站起身来,一脚就把为首的男人踢飞出去,砸裂了一张桌子,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你……”
后面的两个男人手伸进腰间,便要掏枪。
但就在这一瞬间,柯南与月夜见动了。
柯南很克制,并没有在毛利兰面前使用麻醉针,而是将一个刚才掉在地上的咖啡杯踢了出去,速度之快,声势之强,眼没瞎的都能看出来这不是小孩子能做到的事情。
“?πνο?。”
修普诺斯,古希腊神话当中的冥界双神,死神的兄弟睡神之名讳。
轻唤睡神之名,这昔日能够催眠全能神宙斯,将至高无上,命运也不能阻挠的大神陷入睡眠中的神力在伞中流转。
轻轻一触,最后的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抽出的手枪砸地,发出清脆声响,以及酣睡的呼噜音。
“啊!”
咖啡厅里的顾客这才反应过来,尤其是近处的,看到那地上的手枪,无一例外,都爆发出了尖叫。
“你们是什么人?”
咖啡厅的店长在此时疾跑出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三人,以及四个小朋友还有一对疑似情侣的高中生,并没有感到离谱。
谁叫这个世界存在高中生侦探的存在呢?
“你好,店长先生。”
月夜见将伞拄在地上,手指向内蜷缩按压,止住血,微笑道:“廷达洛斯侦探事务所,月夜见。
这三位是最近电视新闻上的那批意大利强盗团伙的成员,借你这块地方,完成我的业绩,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不介意。”
咖啡厅店长老脸一红,只觉得面前的少年有种跨越了年龄性别的美,叫他不自觉的就顺从下来。
魅惑√
过分出众的美貌,与原身所锻炼的礼仪身姿,从而形成的自我社交能力。
掏出移动电话,拨通米花警视厅的号码。
“喂,你好,我找目暮警官。”
…………
目暮警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青年。
很奇怪。
“小兰,毛利老弟不在吗?”
“我爸爸在家看马赛。”毛利兰有些无奈。
“嗯,是那个家伙的性子。”
真是的,毛利老弟竟然不在,居然还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难不成,瘟神真的是这个小家伙?
目暮警官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柯南。
从这个家伙出现以来,整个米花的案件莫名多了许多,之前还以为是毛利老弟的原因,看来是误会了。
“欸?”柯南装萌,“目暮警官,你貌似看错人了吧?”
“没问题。”月夜见翻看着手里的枪械,随口道,“毕竟时间还很充裕,刚刚死了一个以斯加略,下一个不会那么着急。”
以斯加略,死了?
柯南懵逼了,其实从月夜见打通电话,并在目暮警官来了以后,整个事件似乎已经不以他的思维而继续了。
“你就是那个什么侦探?月夜见?”
目暮警官有些迟疑的确定着,这个名姓,实在是……
“月读的别称,看起来是比较特别,不过无须在意。”月夜见微笑着,“毕竟只是现实与神话的巧合而已。”
“你电话里是什么意思?”
目暮警官想了一下,便不再思考,而是专心最重要的问题之上。
“你怎么知道吊死者的?”
“喂喂喂,我的朋友。”月夜见摇了摇头,“庆幸吧,早在你们来之前,我就已经拜托老板把客人都请出去了。否则的话,你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的说出案件,真的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