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当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犹遭晴天霹雳。
几天几夜愁得睡不着觉,孩子奶都接不了。
秦母得知后,只是浅浅一笑。
她虽不知道陈海为何会对自家姑娘这么心,又是出钱又是出力。
可男人贪图女人,无非才气与美貌。
秦淮茹斗大的字不识几个。
漂亮呀。
虽然生了三个孩子,但论相貌绝对是一等一。
贾旭东已经死了,还有事多的拖油瓶婆婆,加三个孩子,以后的日子可就难了。
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不差钱的男人,对其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
秦淮茹想了几天,也没想明白,陈海到底看自己哪了,后来干脆不想了,该吃吃,该喝喝。
将来让老娘还钱的时候,大不了躺那随你便吧。
秦淮茹破罐子破摔,吃嘛嘛香,月子伙食也不错,竟丰腴了不少。
学校开学,今年学生比以往多了一半。
陈海原本带两个班,还比较轻松,现在自作孽,被迫又带了一个班,一天忙得昏天暗地。
同样肩多了担子的冉老师,风风火火一天,根本没时间陪他瞎扯淡。
陈海也没想到,这妮子蛮有事业心,忙忙碌碌,却也乐在其中。
本来昨天就商量好晚一起吃饭,因为工作的事被放了鸽子。
红星小学的变化,竟让陈海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刚回到家,陈海就看到桌子早已备好的饭菜。
这段时间,秦妈为报答自己对秦淮茹的‘仗义’出手,每天帮陈海收拾收拾屋子,洗洗被褥、晾晒衣物,有时间了,也会帮陈海简单做点饭菜。
一开始陈海不想这么麻烦秦妈,可每次下班,有热饭吃,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被褥也晾晒好了,小日子舒服得简直不要不要的。
干脆和秦母商量,一月给她五块钱,包吃包住帮忙收拾家。
秦母说什么都不要钱,最后只答应要三块钱,让陈海不由感叹,现在的人真淳朴。
吃过饭后,陈海将碗筷放在厨房池子里。
取了一本手抄本的‘厚黑学’,半依半躺在罗汉床看了起来。
想看看这本书被后世被奉为神作,一生必读之书,到底有何魅力。
吱~~
房门打开,陈海此刻已经完全被书中内容吸引,以为是秦妈过来洗碗,便没有理会。
等待许久,陈海突然听到有人吃吃发笑。
这声音似乎有点不对。
抬眼看去,竟是秦淮茹。
尼玛,这小寡妇好大的胆子?
现在天气已经转凉,保不齐院里还有唠嗑的大爷、大妈。
一个小寡妇进了小青年房间,这新闻传出去,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到陈海神色有些紧张,秦淮茹胆子变得更加大,眼神竟带着许些挑逗的意味。
尼玛!
突然!
“陈老师,在家吗?”窗外一个声音骤然传来。
刚刚还在挑衅陈海的秦淮茹神色骤变,神情变得慌慌张张起来。
“谁呀?”陈海连忙起身问道。
“东屋,宁哥!”
“宁哥,你等我一下,我穿件衣服!”陈海说着给秦淮茹努了努嘴巴。
秦淮茹这才想起陈海家里有二楼,从后面楼梯了二楼。
“宁哥,你找我!”陈海打开房门让男子进了屋。
“嗨,兄弟碰点难事,想问您借点钱。”宁宏伟也没不好意思大咧咧说道。
“你想借多少?”陈海笑着问道。
“二百!”宁宏伟毫不客气道。
大院内,大家相互借个钱,过个难这类事很频繁。
这年头,院里谁家都不富裕,借粮、借钱是常态。
一般大家也就借几块钱。
这个年代,一斤白面不到两毛钱,二百块钱可以买一千斤白面,不到六角的猪肉也可以买几百斤了。
一个普通家庭,一年都舍不得吃一袋面粉。
宁哥,之前是轧钢厂工人,因屡次偷窃厂内钢材,被厂内通报、开除。
原本他现在住的房子也要被收回去,可是,他家中不仅有相依为命的老母亲,尚有年幼的孩子嗷嗷待哺。
轧钢厂也不想搞出人命,便一直让他们住在这里。
男人犯了错,没了养家的工作,日子过的如何,可想而知。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圣贤也有犯错的时候,既然事已至此,不可挽回。
是个男人应该挑起家中担子,找个活干,把家里老小养起来。
可这小子不干人事,在外当起了街溜子,到处混吃混喝,一个混不吝。
居委会看这家实在艰难,给她老婆找了一个打扫街道的工作,否则他们一家都得活活饿死。
即便日子过得这般艰难,这位每次回家,对其老婆不是打就是骂,简直不是个男人。
院里对这位没一丝好感。
借钱给这样的人,除非自己脑子锈逗了。
“小陈,小时候你宁哥、宁哥没少叫我,这点面子应该给我吧!”宁志强坐在椅子看着陈海慢慢说道。
这是找他敲竹杠来了。
看他的样子,想必看到秦淮茹刚刚进了他的屋子。
这年头人们将名誉看得比生命还重要。
自己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不仅工作要没,以后在院里也休想再抬起头来。
他相信陈海是个聪明人,两百块钱对其他人而言是一笔大钱,但对陈海算不得什么。
据他了解,陈海修房子就花了三百多,还买了自行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借你钱?”陈海怒极反笑问道。
庙小妖风大,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敲诈到他的头。
真以为他是个软柿子?
如果今天陈海露了怯,会有无数疯狗扑来将他撕成一片片。
宁志伟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吃定陈海了,这钱他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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