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尼玛啥玩意。”院里有人不屑冷哼道。
“好了,还不够丢人?”一大爷冷哼道。
“小海,你说怎么办?”敲诈、勒索,数目如此之大,这妥妥是要吃牢饭的。
“小海,大妈求你了,给他留条活路行不行?”宁志伟母亲声泪俱下看着陈海。
自己儿子不争气,做出这样的事,她极其痛心。
陈海犹豫了,如果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宁母曾对其前身母亲有恩,不止一次帮他们家。
“好,阿姨看在您的面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陈海沉着脸说道。
宁志伟屁股不干净,出了院子就算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院里生活了几十年,老邻居、老朋友,各种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不过,也让他提了个醒,最近他着实有些太高调了。
等待众人散了之后。
陈海才回到二楼没好气道:“出来吧。”
秦淮茹这才从一个箱子中爬了出来,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也没想过会这样。”
尼玛,偷腥不成,差点被逮。
“哎呀,时间不早了,孩子该吃奶了。”秦淮茹想到自己已经出来有一段时间,忙着就要下楼。
陈海这才反应过来,这妮子不是无缘无故来他这里。
难道她就是想要让别人发现她就在这里?
如果真是这样,这就有点可怕了。
别偷腥不成,蚀把米。
下楼的秦淮茹看到陈海没有追下来,眼中闪过疑惑的神色。
之前她进来,无非是想挫一下这个小男人的威风,现在反而让自己搞得有些不不下。
噔噔噔~~
看着返回的秦淮茹,陈海冷笑,小样,还想欲擒故纵的套路。
不过,陈海生怕秦妈过来,也懒得搭理秦淮茹。
看来这个女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被征服。
先凉她一段时间再说。
看着陈海不再理会她,秦淮茹还以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惹陈海有些生气了。
自讨没趣后,偷偷从陈海家溜了出去。
刚回到家。
贾张氏神色不对,来到她的身旁,嗅了嗅,阴沉的脸色才稍稍平复。
将扫炕的笤帚一扔,气呼呼得睡了。
秦淮茹喂完孩子,躺在床却是毫无睡意。
虽然她今天有试探的意思,但也多少有点给陈海警告的意味。
不要以为他出了钱、救了自己就能乖乖让她就范,大不了自己把钱还他就是了。
同样,陈海攒转反侧。
今天发生的事,着实让陈海感到许些意外。
秦淮茹并不是简简单单来他家,还差点被捉奸,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还要精明,可能没有经受后世养孩子的艰辛,此时的秦淮茹还放不下心中道德枷锁。
当初帮秦淮茹一把,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而已。
一颗种子埋进土里,就看能不能长成参天大树了。
廖东海父亲廖和平,最近可谓是茶饭不思。
廖东海外面养女人的事,他是知道的,平时对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半个月不出现,着实有些太反常,不禁让他疑惑,这臭小子到底去那了,尤其跟在他身边的几个狐朋狗友也同样消失不见,不由让其担心,是不是出来什么事。
到廖东海外宅打听,他才知道儿子竟然失踪了半个月。
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不得已报警后才发现竟聚众斗殴被关了起来。
被关了二十多天的廖东海在里面吃尽了苦头,见到父亲嚎啕大哭,让其赶快将他捞出来。
廖父问询警察为何没有通知家人,没想到人家根本没人鸟他。
他这才知道可能是自己这宝贝老疙瘩得罪了人。
使了不少钱打听后,他才终于知道将其送进去的竟然是陈海。
作为学校里有数的大学生,他印象很深刻,此人很有手段和人脉。
原来的红星小学和其他片区的小学没啥优势,现在却进了教育局领导的眼,据他了解,他们想要将红星小学打造成市重点明星小学。
虽说仅仅只是个试点,但这意味着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这个节骨眼,他不想节外生枝。
尤其不能让那个败家子影响到他。
廖东海家同样是独门小院,而且还是两进小院。
院内装饰考究,假山、花园、潺潺溪流。
廖和平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挖出一个油皮纸包裹。
打开后,竟有十多根小黄鱼。
取了两根出来,将剩下的全部包好,放回原位。
第二日,下午。
陈海难得早早下了班,刚到家没多久。
三大爷在门口浇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咦?这不是学校廖主任吗?
连忙将手中水壶放了下去,稍稍整理衣着后,才快步走了过去热情道:“廖主任,您今咋有时间屈尊小院。”
“闫老师,你怎么在这里?”廖和平看着闫老师有些意外道。
闫埠贵,学校里也算独树一帜的奇葩。
按说,以他的年龄、资质,在学校当一个闲职的领导绰绰有余。
为何一直不去?
大家心知肚明,真是应了那句话,越老越抠门。
那您就在教师的职位待着吧。
据说,今年学生多,各个老师任务配重会略有不同,之前学校会念其劳苦功高,在岗位对他颇有优待。
现在学生多了,一些体力跟不的老师要逐步淘汰。
虽然不能让他强制退休,但肯定会将其调配在闲职。
到那时,工资、待遇各方面肯定要下降几个档次。
这就是混水摸鱼的下场,职场不近则退。
“闫老师,我问下陈海是住这个院吗?”
“您说得是陈老师吧,他住这个院,就是那一家,我带您过去。”想在校领导面前表现自己的闫老师连忙热情说道。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和陈老师说几句话。”廖和平连忙道。
支走闫埠贵,廖和平很客气得在外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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