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实说,像楚源这种芝兰玉树,清隽雅俊的男子哪个女孩子会不恋慕?她任婷婷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抱着女儿家的矜持,一直在面表现得平淡自若,跟楚源端着交谈,可心里却是激动的小鹿乱撞,紧张得如同受罪。
文才那头对于两人的谈话完全就像是在听天书,一句也不懂。
他心中懊恼,捉急。
任婷婷可是公认的任家镇第一大美人,无数男人心中的女神。文才自从看见她第一眼,眼睛就拔不出来了。
遇美女岂能交臂而失之?
如果能跟她说一句话那可太美妙了,无奈任婷婷自从落座眼睛就只是在看小师弟,从来不往别的地方瞟。而俩人的谈话自己一句都不明白,想插嘴简直比登天都难。
文才只好问九叔:“师父,小师弟跟任大小姐说的都是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不懂?”
九叔蹙眉嗔怪他说:“不懂就别问,总是说丢脸的话。”
你不懂难道师父就懂?
他说着抿了一口杯子里的外国茶,感觉味道有点像中药,难喝的一批。
任婷婷问楚源说:“楚道长你知道的东西这么多,去过省城吗?”
省城应该就是前世的羊城。楚源倒是出差的时候去过几回,但跟这个时代的肯定不一样。
他不知道回答肯定还是否定,只能说:“省城嘛!过几天正好有机会去,跟师父一起去。”
任发见是话缝儿,忙问九叔说道:“怎么?九叔您要去省城?去那干什么?”
“哦,去见一位故人。”
九叔自然不能将去省城的真是目的说出来,因为就这件事情而言,无论是涉及到的人还是事情都非同小可,他也只能对任发将这段隐去不语。
一旁的文才显然没体会到师父的心思,啃着蛋挞道:“对,我们是去见师父的旧……”
“你说什么?”
九叔剑眉蓦地阴沉下来,口气威压感十足的问道。
文才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将身体堆了下来,继续闷头啃蛋挞。
九叔又解释说:“本来原定今天启程,可是又要跟任老爷商谈令尊起棺迁葬的事情,于是就往后推了。”
任发见状,马问道:“九叔,家父迁葬的事情需要多久?您看看,是不是选个黄道吉日……”
九叔语气郑重的说:“任老爷,我得先提醒您一下。迁坟可不是件小事,极容易影响到子孙的气运,您要三思啊!”
“您的所言我也不无考虑,祖茔乃是家族的根基,的确宜静不宜动。”任发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说:“可是当年为我家点穴的那位风水先生曾说,二十年后一定要起棺迁葬,这样对我任家才能好。九叔,您还是给挑个日子吧。”
九叔思量了片刻,屈指一算,说道:“既然如此,三天之后正是吉日,适宜迁葬,咱们就定在三天后吧!”
“好。”任发拍板儿说道:“那我们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这话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跟九叔询问费用的事情。因为大家都是街里街坊的,常年生活在一起,费用的事情九叔自然不好开口,任发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于是便借准备东西的由头让九叔开价,然后自己掏钱,多余的部分就是九叔的报酬。
九叔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他思忖了片刻。
虽然任家的家业在任家镇很大,可他也听说任家这些年的生意并不兴旺,肯定是不能狮子大开口了,于是诚实的点了几样香烛贡品,黄纸法坛,其他的那些器物都是华而不实,摆形象工程用的,九叔全部都没提。
任发却不明白九叔的心思,反而蹙起眉头,说道:“迁葬可是大事,就这点东西是不是寒酸了点?”
九叔听了心有不满,暗中冷哂:我为你着想,反而碰了一鼻子灰,真是狗咬吕洞宾!
他面略带不悦之色,一旁的楚源见状解释道:“任老爷您误会了,家师实则是在为您考虑。其实不需要准备太多东西,做法事需要的东西大概就是这些了,一些关乎本门的特殊之物,在外面也是买不到。任老爷家大业大自然不在乎这些,但家师为您家办事也并不是在乎钱,大家同住在任家镇低头不见抬头见,自然不能跟您扯谎、诓骗您,他说的局局都是实话。”
任发这才恍然,心中自惭形秽。
敢情九叔是为我好啊!我却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端午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6月3日到6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