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徐志洲太顽强了,之前的作坊就是前车之鉴。
李文显突然想到了什么,接连着打了十几个电话,话语中带着一阵阵谄媚。
李文显这回是把他所有的关系都动用了,打电话联合其他同行抵制徐志洲。
还特地打电话给几个银行的领导,千万不要贷款给徐志洲。
把徐志洲的资金链切断,到时候徐志洲的厂子撑不了多久,李文显便打算以白菜价收购徐志洲的厂子。
李文显似乎想起还有一个电话没打,便拨了过去。
徐志洲正准备打算离开办公室回家,还没起身,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好!”徐志洲拿起电话。
“哎哟,是志洲老弟呀,好久不见!”电话里头传来了李文显的声音还有阴阳怪气的语气。
“是你?”徐志洲不知道李文显要放什么屁。
“怎么?厂子不行了吧!”李文显今天就是想好好的羞辱一番徐志洲。
“我都跟你说了,年轻人要懂得知足,在晋西市没点背景和资源就不要跟别人刚。
本来还有二十万,你看看现在,打水漂白忙活了吧!
你要是现在就收手,我可以考虑一下收购你的厂子,让你不至于那么惨!”
李文显给徐志洲指出一条“康庄大道”。
“李总你家住海边吗?管那么宽!”徐志洲抓住李文显就是一阵狂怼。
“李总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的厂子吧!
你那厂子也就办的早了点,一个上门女婿受尽委屈,依靠着老丈人的资金和资源,吃到了时代的红利。
你也就站在时代的风口上,享受着时代的馈赠,就你这种上门女婿的货色,也配开工厂?”
徐志洲的话句句戳中李文显的痛处,一个上门女婿的字眼就让李文显火冒三丈。
李文显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源,做了人家的上门女婿,多少年来,受尽老丈人和大舅哥的白眼。
就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要跟人家的姓,今天徐志洲这么一提,李文显顿时觉得莫大的耻辱。
本来李文显打算好好羞辱徐志洲一番,没想到被徐志洲怼的无地自容。
“行徐志洲,咱们走着瞧!”李文显扔下一句狠话,就挂了电话。
李文显挂了电话后,就闭着眼睛躺在椅子上,回想着自己这个上门女婿受过的种种委屈。
李文显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滋味,觉得自己现在羽翼丰满,是时候该摆脱他们了。
徐志洲回了家,徐志洲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几天徐志洲给零售的那批产品效果出来。
厂子里的生产有蒋永元盯着,徐志洲也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有时候需要放手给蒋永元去做。
借着这个机会徐志洲正好看看蒋永元的能力和工作态度,验证一下自己的眼光对不对。
这几天徐志洲没啥事好做,徐志洲也打算给自己放个假,自从徐志洲做作坊开始,他就没歇过一天。
人也不是机器,借着这几天好好休息一下。
徐志洲正在阳台悠闲的浇着花,江盼晴回到家看到徐志洲回来觉得有点奇怪。
平常徐志洲中午都是不回来的,吃住都是在厂子里。
“今天不在厂子里吗?”
“事情都做完了,这几天没什么事,回来休息几天。”徐志洲笑嘻嘻说道,无事一身轻,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别那么拼,累了就休息,你早就该这么做了。”江盼晴也是替徐志洲担心,最近徐志洲从早忙到晚,几乎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这不是想着多回来陪陪你么!”徐志洲搂起了江盼晴的细腰肢。
“这还差不多!”江盼晴倒不指望徐志洲在外面挣多少钱,只要多多陪在她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徐志洲抱着江盼晴,轻轻的抚摸江盼晴的手,还是那么白嫩细致,不过徐志洲很快就发现了异样。
徐志洲撩开江盼晴的衣袖,江盼晴白皙的手臂肿起了几个红色的大包,越往上撩,看见的红包就越多。
红包几乎布满了江盼晴白皙的手臂,徐志洲也不知道江盼晴怎么弄的,看着都心疼。
“疼!”徐志洲碰了碰凝脂般的手臂上的红包,江盼晴就疼的叫了出来。
“怎么回事?”徐志洲心疼的责问道。
“没事!可能是有些过敏吧!”江盼晴不打算对说实话,怕徐志洲担心。
“你等一下,不要动!”徐志洲起身到屋子里头,在里面翻找了很久,几乎把整个房间都要掀了。
不一会儿,徐志洲拿着一瓶花露水走了出来,为了找到这瓶花露水,徐志洲也是费了老大劲了。
“把胳膊抬高点!”徐志洲撸起了江盼晴的衣袖,让江盼晴把胳膊抬高点好上药。
随着徐志洲把衣袖越撸越高,江盼晴嫩似莲塘藕的整条手臂都露了出来。
江盼晴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皱着眉头看着徐志洲。
徐志洲微微蹙眉,“快点!”语气中带着些许严厉。
“哦……哦哦。”江盼晴看到徐志洲似乎有点凶,只能乖乖听徐志洲的话慢慢的撸起衣袖,碰到红包的时候还是会很疼。
看着密密麻麻的凸起来的红包,徐志洲也不知道江盼晴怎么搞的,把好好的手臂给弄成这样。
徐志洲打开花露水,拿着棉签在上面沾了沾,扶着江盼晴的玉手,准备给江盼晴搽试。
江盼晴突然地缩了一下,徐志洲见江盼晴这样,就瞪了她一眼。
江盼晴被徐志洲严厉的目光吓得不敢再动了,结巴的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徐志洲也不管她反抗,只是一把将她的手拉了过来,轻轻的低下头用棉签给江盼晴手臂上的红包一个一个的搽试。
徐志洲搽的很认真,就像是一个书迷在全神贯注的读着书一般。
搽试一遍,又在花露水上沾了沾,在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在江盼晴的玉璧上轻轻点缀。
徐志洲怕弄疼江盼晴,所以在搽试的时候都很小心,如蜻蜓点水一般轻轻的点上去,然后又吹了吹。
徐志洲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来缓解一下江盼晴的疼痛。
江盼晴看着认真的徐志洲,这个霸道的男人在为自己搽药,可是却又是那么的温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