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重阳庆典才刚刚拉开帷幕。
张太后就因为何桓的事心情糟糕透了,提前退出观礼现场,回了永寿宫。
何桓的事事发突然,许多人都猜不透其中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因为“百花杀”和“黄金甲”这几个字吗?
“金珞,你去查一查,这个何桓到底是什么人?”张太后的气依然没有消,这与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对荒唐的朱厚照充满慈爱和包容的母亲似乎判若两人。
那么何桓在重阳节庆典吟诵的《不第后赋菊》到底触犯了张太后的什么逆鳞呢?
奉天殿外庆典活动继续有序开展,可是内阁这些大臣们都有些坐不住了。
“首辅大人,何桓这是犯了那一条律例呀,竟然被太后定做谋反大罪打入诏狱?”
“各位大人,此事不便在这里议论,以免再生变故,请大家慎言。”刘健严肃地提醒到。
“是呀,大家都要稳住心神,一定要坚持到这重阳庆典结束,不可再被刘瑾那些个厂卫鹰犬再抓到把柄。”谢迁也劝告大家。
今天进入这奉天殿广场刘健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儿。
广场东西两侧的文武官员的序列外围站了比平时多出了两倍的东厂和西厂的力士,还有不少锦衣卫在庆典现场游走巡逻。
因为官员们都是线性鱼贯而入的,所以刘健还没有来得及依次提醒大家谨言慎行,庆典就开始了。
谁料这么快就出了何桓的事件。
这时,在奉天殿的正殿空升起一个巨幅的鹰状纸鹞,遮天蔽日。
奉天殿的台阶三组各六人强健的锦衣卫,手里扯着长长的绳线将巨幅纸鹰缓缓拉升。
广场里响起了宫女、内监们吟唱的重阳节传统民歌。
“九月九,是重阳;放纸鹞,线爱长。”
“菊花黄,黄种强;菊花香,黄种康;九月九,饮菊酒,人共菊花醉重阳。”
凤儿看到这个纸鹰,无比兴奋,迎着它扶摇直。
皇帝朱厚照也是激动地跑下台阶和锦衣卫一起拉拽纸鹞助它高升。
当鹰状纸鹞飘飞到奉天殿广场中央的圆形舞台空时,锦衣卫们把牵扯它的绳线捆绑在舞台四周的铁钩子。真是很奇怪,这纸鹰竟然稳定地悬在空飘飘悠悠。
这时,乐师们撞钟击鼓,只见从奉天门外进来许多着装怪异的能人异士。
他们陆续登圆形舞台献艺表演。
最先演出的是来自西域的传统节目“吞刀吐火”。
表演者是一对兄妹,哥哥叫臧丹,妹妹叫臧珠。虽是西域人,臧珠却长得姿貌动人,身有着一种天然的野性之美。
只见哥哥臧丹拔出尺把长的刀,妹妹臧珠为他端来一碗酒,臧丹饮了一口咽下,又饮一口喷吐在刀身。他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刀刃轻轻划过,一滴血顺着锃亮的刀身低落下来。
“看,流血了。”吴妃忍不住叫到。
“妹妹不必惊惶,这是他们的特殊技艺,无伤身体。”皇后夏琇镇定自若。
臧丹扎开马步,松了松腰间的腰带,仰面朝天,阔开大口,将刀身立起,置于大口方,他把舌头下拉,刀尖慢慢进入口中,接着是刀头。
此刻引起周围一片哗然,不少宫女点着脚,观礼的官员讲究礼仪也是探着头伸长了脖子。一点儿一点儿见证臧丹把尺把长的刀全部没入口中。
“雕虫小技,那是把道具刀,其中定有玄机。”朱厚照忍不住要解开这魔术的谜底。
等臧丹在满场惊愕的眼神中把刀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朱厚照利索地跳圆形舞台,夺过臧丹的刀,细细查看,看是否一把弹簧的魔术道具刀。可是怎么看都是一把真正的刀,他挥起刀身砍在木桌,劈地木桌裂作两半。
“厉害,实实在在一把真刀!”朱厚照拍拍臧丹的肩膀赞叹道。
所有的人都感到万分不解,皇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接着是臧珠表演口吐云火,也是颇为稀奇,云雾杳冥,流光电发。
朱厚照替代哥哥臧丹给臧珠做助手,这个具有西域风情的臧珠,表情丰富,眼神古灵精怪,特别迷人,给朱厚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皇重回高台观看,走到刘瑾身边时,低语了一句:“把那臧珠给朕留在豹房。”
刘瑾心领神会地诡笑了一下,“奴才明白!皇放心。”
接下里表演的还有抖空竹的,打渔鼓的,溜冰,杂耍,弹词唱曲的,还有来自日本的相扑表演等等。
一时间各界能人纷至沓来,鱼龙混杂,好不热闹。
期间,宫女们为每一个列席的文武官员斟了满满一碗菊花酒,清香甘冽。
看到这等场景,皇乐得不亦乐乎。
可是下面的这些阁臣们,早已看不下去了,这简直把奉天殿变成了百戏场,实在是有辱奉天殿的威严。
“刘大人,这个刘瑾还是这么胡搞乱搞,这么下去,皇可怎么专注于朝政啊?”李东阳忧愤异常。
“李大人,看来是该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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