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入冬季京城就出了一场大火灾,民间也被传得沸沸扬扬。
“狗奴才,刘瑾!你这提督团营,是要烧了朕的龙宫紫禁城吗!”皇帝朱厚照还没有从龙椅后面的屏风走出来,愤怒的话音就先传遍而来整个乾清殿。
“狗奴才,狗奴才!”凤儿在大殿空翔宇,怒骂。
“该死的鹦鹉,迟早会拔光你的毛,剥了你的皮!”刘瑾怒视着玄凤鹦鹉,心里暗骂到。
“拔光你的毛,剥了你的皮!”
“皇,奴才该死!奴才也是今天早才知道的。”刘瑾赶紧跪下请罪。
皇帝来到龙案前,端坐下来。
文武百官问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看,朕这万岁,让刘瑾守着,就朝不保夕了。”
“皇,言重了!奴才该死,奴才一定查清楚这火灾是怎么回事?”
皇龙颜一怒,“难道这火不是你刘瑾这狗奴才放的吗?”
“皇,冤枉啊,这笑话可是说不得啊,皇!”刘瑾不迭地叩头谢罪。
“杨玉,杨玉在吗?”皇呼唤锦衣卫指挥使杨玉。
“臣杨玉,叩见皇!”杨玉跪拜到。
“东厂的马永成。”
“皇,奴才在!”
“朕命你们锦衣卫和东厂联合起来,火速查清昨晚火灾的原因。”
“臣领旨!”
杨玉和马永成退出大殿,替皇干活去了。
“刘瑾,你先起来吧,等他们给朕查清楚了再说。”
“谢皇明察!”
刘瑾暗自里庆幸地说,糊涂的皇啊,您不知道杨玉和马永成都是我刘瑾的人吧。
“皇,当务之急是安顿这些受难的老白姓啊。”内阁首辅刘健说。
“各位爱卿有何建议啊。”
“臣以为,烧掉的是户部尚书韩文大人所在的那条街,他最有发言权。”
“好啊,韩爱卿有何高见啊?”
“皇,臣以为,寒冬马就要来了,首先要解决这些难民的居住问题。”韩文为民忧心。
“给他们盖新房,搬新家如何?”朱厚照欣喜地说。
“这当然最好,可是皇,要在原址拆建那要耗费不少银钱,花费很长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臣请奏。”奏请的人乃是皇后夏琇的父亲庆阳伯候夏儒。
“庆阳伯请说。”皇对自己的老丈人显得非常客气。
“臣的新府至今仍未修建完毕,我建议把这些难民暂时安顿在庆阳伯新府。”夏儒慷慨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庆阳伯慷慨,老夫佩服!”
“皇,庆阳伯慷慨,当世忧国忧民之大肚量!”内阁群臣集体附议。
“庆阳伯真是我们学习效仿的榜样啊!”刘瑾也赶紧溜须拍马。
狗奴才,皇冷冷地瞥了刘瑾一眼。瞥地刘瑾心里忐忑不安。
“对了,韩爱卿向朕奏报说国库空虚,现在过个冬节都捉襟见肘,实在是难以置信啊。朕忧心。”
“刘瑾,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皇,现在国库亏空,作为户部主官的韩大人是脱不了关系的,应该想办法把亏空补。”刘瑾开始向韩文发难。
“刘总管是要我韩文怎么来填补亏空啊?”卖了房子来填补亏空吗?”
“韩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韩大人不应该负主要责任吗?”谷大用为刘瑾帮腔。
“户部钱都是花在明面,一笔一笔都可清晰查证。我想问问刘总管,近一年来大事件的财政支出哪一笔没有经过刘大人啊?”
“是吗,刘瑾?到底你和韩文谁管国库啊?”皇问到。
“皇,国库当然是户部管辖的,奴才事无巨细就是为了事事能让皇满意。”刘瑾腆着笑脸说。
“皇大婚,修建庆阳伯府,扩建豹房,重阳节庆,那件事刘大人不从中作梗,左右财政支出啊?”韩文直言不讳。
“韩大人这话是在诋毁我刘瑾借机贪墨了?”
”刘大人心知肚明。就拿这次工部报来的扩建豹房暖宫的预算来说,你为何增加五千两的数额?
“你这是血口喷人!”刘瑾变得怒不可遏。
“那就让工部尚书来说说吧。”
工部尚书乔建宇出列奏报:“回皇,司礼监把扩建豹房暖宫的议案递到工部,臣等就宿夜未眠,组织勘验、设计、预算,然后把工程造价报请了户部。”
“你们工部的预算是多少?”
“回皇,七千两白银。”
“可是户部收到的司礼监的预算报表是一万两千两白银,整整多出五千两,刘大人这作何解释?”
“这——”刘瑾支支吾吾说不话来。
“狗奴才说说吧,这五千两作为何用啊?”皇怒目以待。
“皇,这,这,奴才不能说啊。”刘瑾犹犹豫豫。
“刘大人这是没理由说吧,也不敢说吧,”刘建也开始发难刘瑾。
“皇一定要让奴才说嘛?”刘瑾向皇朱厚照乞求到。
“一定要说,你必须给各位臣功一个交代。”
“奴才说了,皇可不要生气啊?”
皇,还记得那次春猎吗?
这笔支出不好向户部申报。当时惊蛰刚过,皇想要在西山围场春猎练兵。
动物们才刚结束冬眠,皇则要求说,围场里必须要集齐各种野兽禽类。
无奈之下,我们司礼监只得派人从全国各地征买珍禽猛兽,这笔开支没理由向户部报,所以奴才就花用了内库的不少银两,想着之后再设法填补。
还有皇的安危更是令我们焦头烂额。
刚出窝的动物们都饿了一个冬天,兽性满满。我们出动了大量的锦衣卫和羽林军为皇护卫安全。
当时皇身着白武服,银色齐腰甲,预要引重弓猎杀一只麋鹿,突然一只吊睛白额虎从林子里窜出来。
皇的坐骑玲珑马受惊狂奔。高空中一只猎鹰似是把皇当成了一只兔子,迅疾地俯冲而下。皇一时慌乱这才从玲珑马摔下来不省人事。
对刘瑾所说的,皇帝朱厚照一点印象都没有,只知道那次是他第一次穿越来到明朝。
前面的事都是真正的武宗皇帝朱厚照所为。
“你说的话可有凭证?”
“皇,这些都是您自己做的事情,不会都忘了吧?”刘瑾在质疑皇的智商。
“这些朕确实有些模糊了。”
“当时皇醒来后,还在说呓语,我们都替皇好生担心。当时锦衣卫指挥使杨玉,西厂谷大用,司礼监高凤都在。”
“是这样吗?”朱厚照色厉内刚。
“回皇,确实如此。现在那些珍禽猛兽都被驯养在豹房里,想必皇也都看到了。”杨玉等人回禀。
“奴才一直在想方设法想要替皇把内库的亏空填补。”
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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