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闫解成会不会听,既然做了人家的师父,那就要在一些方面进行劝解,尤其还是在这个年代,师父的面子还是有的,也算尽到了做一个师父的本分和责任,至于其他的,就不方便多说,那是人家的家务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
画面一转,回到娄家,娄明光中午喝了不少,有点微醉,被送回家的时候,娄太太正跟娄晓娥在客厅里说话呢,看到被扶着进来的娄明光,心里有些埋怨,但也不能多说什么,毕竟这是正常的交际,不管在什么时候人情世故是少不了的。
“老娄,怎么喝了这么多啊,本来身体就不是太好。”
边说着,边把娄明光扶到了沙发上,接过娄晓娥拿来的热毛巾给他擦了一把脸,并倒了一杯温开水,服侍他喝了下去,现在不是以前了,以前的娄家家里有钱,那是有仆人的,自从公私合营以后,娄明光为了表态,把家里的仆人全遣散了,现在做饭之类的全都是娄太太一個人忙活。
“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暮云啊,知道今天我碰到谁了吗,故人之后,你们家老爷子的徒孙,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那小子现在在轧钢厂上班呢,都干到了食堂副主任了,小伙子长得高高大大的,身体强壮,也会说话,除了显老一点,别的没毛病,家庭成分也不错。”
擦了把脸,喝了点温水,娄明光略显清醒的说到。
“何大清的儿子?这孩子我有些年头没见过了,这一说起来都有个十六七年了吧,没想到你还能碰到他了,这孩子怎么样了,结婚了吗?”
虽然很久没联系过了,但还是有一段缘分在里边的,就没话找话问了起来。
“很好,就是二十四五了,还没结婚,何大清早在前些年去了保定,就剩下家里兄妹两个,这孩子为了照顾妹妹吧,家里也没个长辈,就把结婚这事给耽搁了,今天酒桌上喝酒,也是聊起来了,我才知道他是你师侄,要不我还真不知道他跟我们家还有这一层关系。”
“是吗?今天轧钢厂不是说什么研究出了国内第一台国产抽油机吗,去的都是部里的大领导之类的,怎么这个何雨柱还上了桌啊,他不是一个食堂副主任吗?这种酒宴他能上桌吗?”
都二十四五还没结婚,这事显然不至于让娄夫人过多的关心,也就多嘴问一句罢了,反倒问起了酒桌上的事情,国家现在缺油缺的很严重,现在油田找到了,采油设备又不行了,有钱也买不到,都被封锁了,这是大事,去参观的那都是大领导,甚至还要上报纸,新闻的,没想到他这个十几年不曾谋面的师侄却能进入这么高端的宴席上面去。
“他哪有那本事啊,不过这个何雨柱运气不错,刚建国前后,拜了个好师傅,人家身后是有贵人的,那个抽油机就是他师傅的儿子王洛弄出来的,京大的大学生,而且他拜的那个师傅来头很大,军区的武术总教头,沧州八极拳的嫡系传人,今天来参观的李领导都跟他是老相识,一开口,就让这个叫王洛的孩子叫他伯伯呢,关系硬的很,就这种情况,你说轧钢厂的领导能不给面子吗,况且这何雨柱也是个机灵厉害的,做的一手好菜,李领导吃了以后都夸赞不已,并对他那是青眼有加,还让轧钢厂的领导以后多照顾呢,这能不提拔吗?”
“这么厉害,没想到啊,这孩子还有这种奇遇,好运气啊,可惜这都有些年头不来往了,咱们家这个情况,你也知道,能低调就低调的,不过过段时间,让他来家里坐坐,认认门,把这个关系再给续上,说不定还对咱家能照顾一下。”
娄夫人一听,好家伙,这后台可够强硬的,她不是傻子,立马抓住核心问题,希望能以后相互来往一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问你一下,许家不是想把他那个儿子介绍给小娥嘛,这事你答应了吗?”
话锋一转,娄明光问起了娄晓娥的对象问题,这事一直是娄夫人在张罗,他作为一个男人,也不方便过多的说太多,即使是自己女儿,这年头就是这样,尤其是一些大户人家,规矩格外多,男主外,女主内是常态,家里孩子的婚姻大事,都是女主人操持,即使已经建国十余年了,他们还维持着这种情况。
“还没呢,本来周日的时候打算让两个孩子见一面,看看是不是合适呢,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来了?”
“幸亏没有,要不就闹乌龙了,拒绝了吧,今天吃饭的时候,李领导听说何雨柱没结婚,就打算给他保媒,牵个线,想让小娥跟何雨柱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成。”
娄明光拍了拍胸口说到,辛亏这来的及时,要不然,那不是得罪一大圈人嘛,即使人家心胸宽广,不计较,但面子上也会不好看的。
“李领导保媒?不过,老娄啊,这都说好的,贸然拒绝掉,不好吧,这许嫂可是咱们家的老人了,在咱家工作了有些年头了,这说不过去啊。”
“哼,妇人之见,许家是什么人,能跟这何雨柱相比较,大不了以后不来往就是了,他们以后也帮不到咱们什么,再说,这事还没定下来,俩孩子也没见过面,能有什么说不过去的。
而何雨柱就不一样了,第一,他跟咱们家还有点亲戚关系,亲戚能跟佣人更可靠吗,即使十几年没来往,但老一辈人那可是磕过头的,再一个,这何雨柱后台很硬,人家那个师弟可是了不得的人才,在酒桌上被李领导各种夸赞,还在大会上给予了表扬。
现在刚上大学,人家已经自学了三门外语,并且已经把大学所有课程给学完了,还跟几个重要研发部门有交往,据说,上面都知道他了,再加上有个好家世,那人脉海了去了,你说,何雨柱有这么个后台帮衬,早晚会出头的。
最后这事还是李领导保媒,在酒桌上我可说咱女儿没对象的,现在出尔反尔,那不是得罪了李领导吗,这孰轻孰重的,你还不清楚吗,小小的一个许家,得罪就得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