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卫宫切嗣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间桐宅。
切嗣早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座死气沉沉的宅院的准备,即便周围没有任何生命都不奇怪。
但当切嗣走到大门前的时候,他看见了周围草丛飞舞的蝴蝶。
‘间桐家的使魔吗?’
卫宫切嗣刚产生疑问,大门就打开了。
卫宫切嗣抬起头,然后愣住了。
‘这个男人,是间桐鹤野吗?’
在切嗣搜集到的情报里,似乎并没有这个男人,不过看发色和年龄,应该是间桐鹤野。
间桐脏研看着一言不发的卫宫切嗣,先开口到。
“老夫就是间桐脏研,你就是卫宫切嗣吧。”
“!”
卫宫切嗣睁大眼睛,这个男人是间桐脏研?情报里显示的可是个老头子!
“很惊讶吗?进来谈论吧。”
脏砚推开大门,转身走进宅邸。
切嗣犹豫了一下,跟在脏砚身后,走进宅邸。
沉重的大门缓缓关闭。
脏砚将卫宫切嗣带到会客室,将一杯咖啡放在了切嗣面前,随后坐在了切嗣对面的沙发。
“魔术师杀手为什么要来拜访我这个糟老头子呢?如果是协会的事,应该会有别人来通知我吧。”
脏砚非常直接地询问起卫宫切嗣的目的。
而此时切嗣才刚从巨大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我来拜访您并不是为了协会的事。”
切嗣顿了顿,间桐脏研这副样子应该是恢复了年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手中的筹码很可能已经失去了作用,现在说出自己的目的,很可能被间桐脏研利用。
“不是为了协会的事,难道你想从我这里获得令咒吗?”
脏砚半开玩笑地说到。
“!”
切嗣瞪大眼睛,为什么你会知道!
下一刻,切嗣恢复平静,在谈判桌露出多余的情绪可是大忌。
但刚才的表现已经让脏砚意识到自己似乎猜对了。
“真的是这样啊!”
脏砚感叹了一句,然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真是?难道他早就猜出了我的目的?’
切嗣抓住脏砚的话,双眼在脏砚的手扫过。
‘没有令咒!难道说已经有人从间桐脏研这里拿走了令咒!而让他恢复年轻就是拿走令咒的代价!’
“卫宫切嗣,你来晚了,已经有人从我这里拿走令咒了。”
脏砚的答案证实了切嗣的猜想。
“是谁?”
切嗣立刻质问到,希望的再次落空让他有些愤怒。
脏砚看着切嗣狂躁的样子,轻轻放下咖啡杯。
“年轻人,注意你的言辞。”
脏砚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切嗣惊醒,他的双手已经按在了桌子。
‘我刚才...干了什么...’
“我并不知晓那个人的身份。”
听到回答,切嗣有些失望。
“我所能看到的,是那个人召唤了龙种。”
切嗣猛然抬起头,‘龙种,那是只存在于神代的幻想种,那个人能够召唤龙种,说明那个人,必然是神代的存在,没错,也只有来自神代的存在,才能让间桐脏研轻易地恢复年轻。’
“我猜测,那个人应该是自神代留存到现在的家伙,虽然正身无法确定,但应该是极其强大的存在。”
想从那样的家伙手中抢夺令咒,其困难程度应该不亚于直接面对那三位王者。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获得圣杯,但这次的圣杯战争,归属应该已经确定了,所以,放弃吧。”
切嗣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感谢您的情报。”
切嗣道了谢,转身离开了间桐宅。
看着切嗣寂寞离去的背影,脏砚摇摇头。
“如果能够早点,不,只要有那个神代遗留种在,圣杯就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吧。”
“这场圣杯战争,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在卫宫切嗣思考着怎么样对抗那三位王者时,第一场王者的战争,开始了。
“征服王啊!”
王芙倚靠在王座,左手支撑着脸颊,右手翻看着手里的仇恨之书。
“圣杯战争中会堂堂正正报真名,明示宝具的力量。生存方式也极具魅力,连败于他之手的人也向他发誓效忠。追求征服世界,寄托于圣杯的愿望仅为自身的受肉一事。不依赖圣杯,追求着只身与世界对决并蹂躏之。”
“‘胜之而不灭,霸之而不辱’,真是豪迈而又尊贵的王者呢!”
“对征服王有兴趣吗?那和征服王的战斗,要去吗?”
芙兰看了一眼弯着嘴角的王芙,提议到。
“不,相比于征服王,我对英雄王更感兴趣。”
王芙说着,眼睛里燃烧起金色的火焰。
“金闪闪吗?”
芙兰伸出左手大拇指摸了摸中指的戒指,“英雄王的光辉确实令人惊叹,不过我对王之财宝更感兴趣。”
“贪婪的家伙!”
王芙瞥了一眼芙兰,放下手的书本。
“区区财宝,怎能和英雄王相提并论,那令人惊叹的光辉,才是最宝贵的,如果能看到他的脸出现痛苦的表情,那应该是怎样的愉悦啊!”
“真是恶趣味啊!”
芙兰吐槽到。
“不过,建立在痛苦之的快乐,确实很愉悦。”
“你不也承认了吗?”
王芙微微一笑,红色的瞳孔映射出血色的光芒。
“不过想从吉尔伽美什的脸看到痛苦的表情...恩...那个高傲的家伙,应该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吧......”
“轻易得到,会失去很多趣味。”
王芙再一次翻开书本,“正是因为困难,才令人愉悦。”
“时间差不多了,去面对征服王,不准备一点东西吗?”
“萨斯的收藏里可没有什么美酒。”
“英雄王不是有吗?他应该也会对你和征服王的战斗产生兴趣吧。”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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