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飞行后,美狄亚到达了目的地——柳洞寺。
“柳洞寺吗?确实,柳洞寺的下方有着冬木四条灵脉中最大的那一条,大圣杯也构筑在圆藏山的地下,其他的地点都不适合作为据点,美狄亚真是优秀的Caster呢!”
芙兰坐在黄金飞舟,俯瞰着柳洞寺。
美狄亚听到芙兰的话,隐藏在兜头帽下的脸不经意地变红了。
“既然要作为据点的话,多余的人就驱赶吧。”
芙兰漂浮在天空,收起维摩那,夜晚的微风吹拂起额前的白发。
“今晚的月亮相当不错呢!走吧,美狄亚。”
在使用暗示魔术让柳洞寺中的所有人产生到全世界去看一看的念头后,柳洞寺正式成为了芙兰的新据点了。
“美狄亚,据点的结界就交给你了。”
芙兰对着美狄亚嘱托到。
“Master,你要去做什么吗?”
美狄亚想要确认芙兰的行程。
“恩,有一些要去做的事。”
芙兰说完,黑泥从身退下,显露出原本的外貌。
“恩,那早点回来。”
美狄亚不由自主地说出了有些奇怪的话。
“知道了。”
芙兰自然地回答道,然后离开了柳洞寺。
在经历一晚的战斗后,时间已经接近早晨,芙兰估计着时间,来到记忆里的卫宫宅。
不久前才获救的学生——卫宫士郎,又一次遭受到了Lancer的追杀。
“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芙兰在心中默默哀叹,然后继续欣赏士郎拙劣的战斗。
就在Lancer的长枪即将刺入胸口的时候,不甘心于一天被杀两次的士郎发出了咆哮,十年前铭刻在地的魔术阵开始运转,骑士装束的少女出现了。
“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终于出现了呢!仔细一看,真是可爱的少女啊,怪不得征服王会发出那样的嘲讽,将一个国家的命运加在一个少女的身,真是可悲啊!”
一边评价着Saber的外貌,芙兰一边欣赏着Lancer的战斗。
一秒不到就又刺回的鲜红长枪。
和剑仍穴在地面,如陀螺般翻转身体的少女。
“!”
而那攻防也在一秒之内。
注意到自己的大意而停下脚步的男人,和不到一秒,以全身横扫的少女的一击——!
“咕——!”
“——”
被弹飞的男人,和弹飞男人的少女,彼此都露出不满的表情。
“这就是幸运B和幸运E的区别吗?”
芙兰咂咂嘴,“和士郎签订契约的阿尔托莉雅,属性似乎相当的低,敏捷更是只有C,但是高达A的直感和魔力放出,直接将战况拉平。”
那也是当然的,彼此都放出了打算给对方致命一击的必杀招术,因为克服了险境,所以一点价值都没有。
两者的距离大大地拉开了。
是刚刚的攻防给彼此的负担都很大吗?两人静静地互相凝视。
“——怎么了Lancer.停下来的话枪兵之名会哭泣的。你不过来的话,我就过去了。”
“哈,特地来送死吗。那是没关系,不过在那之前有件事要先问你。你的宝具——那是剑吗?”
Lancer彷佛能射穿对方内心的视线对着Saber。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战斧,也说不定是枪剑。不,有可能是弓也说不定喔,Lancer?”
“哼,也有可能是剑士。”
“哈哈哈,阿尔托莉雅也会这样说话吗?真的很好笑啊!”
男人被称作Lancer的男人把枪稍微向下倾斜。
那也是表示着停止战斗的意思。
“欸,就这样完了吗?还没看过瘾呢!”
芙兰有些不满,不过很快芙兰就想起来,“Lancer似乎要放宝具了,然后被躲过了!”
两人的周围,出现了歪曲,Lancer的姿势压低。
同时卷起了寒气——
跟那时候一样。以那长枪为中心,魔力变成漩涡鸣动着——
“宝具——!”
少女架起似乎是剑的武器,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再见了。你的心脏,我收下了——!”
野兽蹬地。
就像在放电影,Lancer如瞬间移动般地出现在少女眼前,他把那长枪,朝着少女的脚下刺出。
“——”
明显地往下段倾斜的枪,又更朝脚下攻击,这对少女是没用的。
事实,少女一边跳越长枪,一边打算斩倒Lancer的向前踏出。
在那,瞬间。
“——穿刺”
与本身就带有强力魔力的言语同时地说出。
“——死棘之枪(GáeBolg)——!”
朝下段刺出的枪,往少女的心脏迸射。
“——!?”
身体浮起,少女被枪弹飞,划过了很大的抛物线,朝地面落下——不,着地了。
“哈啊——、咕!”
血流了出来,之前连擦伤都没有的少女,胸部被贯穿,流出大量的鲜血。
“诅咒,不、刚刚的是逆转因果吗——!”
她发出痛苦的声音。
刺穿死棘之枪,把本为投掷使用的对军宝具GáeBolg经库·丘林自我加工后作为对人来使用的宝具,是将意味着事物顺序的“因果”逆转的招式,在放出此的瞬间,“对手的心脏被贯穿”这个“果”会先被造出。“由于心脏被贯穿了所以枪是命中了的”这个“因”则从后发生。若没有相当的幸运,可说是一招确定为“若放出即死”的招式。
但是,少女,间不容发地躲过了,虽然被贯穿,但避开了致命伤。
从某方面来说,少女的行动比枪之一击还不可思议。
少女在长枪放出的瞬间,就像是知道会如此地翻转身体,全力地后退。
“真的是非常幸运啊,还有强大的直感,准确说还有Lancer那可悲的幸运吧!”
总之少女避开了致命伤,必杀之名坠地了——
“哈——啊、哈——”
少女调整着紊乱的呼吸
流了那么多的血止住了,连被刺穿的伤口也渐渐合了起来——
“虽然Saber的属性很低,但总体还是超过了Lancer,恩,言峰绮礼的魔术素养似乎也很差,吉尔伽美什的属性直接比时臣低了一个等级,不过从者战,最关键的还是幸运啊!”
Lancer释放完宝具后,迫于绮礼令咒的命令,无法进行想象中的死斗。
“虽然如果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就得战到其中一方消失是从者的规则但不巧我的雇主是个胆小鬼哪,居然说如果枪被躲开就回来!”
Lancer没有追击受伤的少女,干脆地转过身,移动到庭院的角落,飞越围墙,不停止地消失了。
看着Lancer远去的身影,芙兰看了一眼自己手的令咒。
“圣杯战争的Master,在获得令咒后,要前往圣堂教会登记信息,呵呵,那就去一趟吧。”
临走前,芙兰低头看了一眼Saber,然后露出一个略显狂气的微笑,“凛和士郎一会也会前往教会吧,不知道阿尔托莉雅看见我,会露出什么表情呢?还有绮礼也是!真是期待呢!”
在远离了卫宫宅后,芙兰轻敲地落在地,不紧不慢地朝着圣堂教会走去。
新都,郊区。
平缓延伸的坡道,以及面海的高地。
越往坡道走,建筑物的数量就随之递减,盖在山丘斜面的西式墓地映入了眼帘,端,就是教会。
盖在里边的教会,明明就没有多大,却如高山耸立一般给来访的人一种压迫感。
“这是华丽呢!不愧是圣堂教会。”
宽广、庄严的礼拜堂。
“请问,神父在吗?”
芙兰收拾了一下心情,露出爱丽丝菲尔同款微笑,朝着空空荡荡的礼拜堂,发出问候。
喀叽,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身影从祭坛后方走出来,棕色的长发,法衣外披着暗紫色长款风衣,脖子带着十字架的项链。
在看到芙兰的一瞬间,绮礼的瞳孔放大了,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爱因兹贝伦的参战者,不是Berserker的Master,那个小女孩吗,为什么会有新的Master?
遏制住心中的疑问,绮礼开口道。
“我是被交予这座教会的人,我叫做言峰绮礼。你的名字该怎么称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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