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凯旋撑起昆恩护盾,黑箭头撞在护盾,激起火星。
“以鹧鸪韶的身手,都被封死在通道里,霹雳弩真的不一般!”
杰凯旋带着卸岭直达地宫,未去瓮城,他推断这里的箭雨密度,不下于瓮城绝地。
“杰凯旋,快躲到雕塑后面!”红姑娘见他遭遇陷阱,心下忧急。
可箭雨密集,没有杰凯旋的法印防身,进去就是死。
昆恩护盾消耗体力阻挡伤害,杰凯旋虽然强悍,但箭雨太密集了,昆恩护盾裂缝密布,下一秒碎成了斑驳银粉。
杰凯旋暴露在黑箭头下。
亲眼望着杰凯旋落入危局,红姑的脸色煞白如雪。
她毫不犹疑,冲进了石室。
“叮叮当当!”
无数黑箭头撞在杰凯旋身,却发出一阵阵钢铁撞击的声音。
杰凯旋奔行抱住要殉情的红姑,闪身跳到通道外。
红姑在他怀里,小手四处乱摸。
杰凯旋低头去看,往日泼辣高傲的美艳女人,竟呆萌的昂着头。
樱桃小口微微张着,能看到粉红的小舌头卷曲起来,被杰凯旋穿梭箭雨毫发无伤,震惊到了。
杰凯旋得意调笑:“黑僵的锋利爪牙,都难伤我分毫,更别提因时光流逝,毫无劲道的腐烂箭头了!红姑,你刚才,是想和我同生共死吗?”
红姑弄了个大红脸,缩在他怀里更觉得难堪。
“放开我!”红姑故意粗声粗气的喊:“我只是重义气,不想你死的太难看。”
杰凯旋心里发笑,故意手加了把力气,感受着红姑柔韧的腰肢触感,别提多爽了。
“杰凯旋~”红姑眼里似要喷火,又被这厮占了便宜,正待发火,身子却被扶正,杰凯旋更是撤了一步。
红姑懵懂,却听脚步声密集,陈钰楼沉稳的声音传来。
“杰兄,有机拓在山腹运作,你没有受伤吧?”
陈钰楼领着人追来。
他刚派人安置受伤的弟兄,稍稍耽搁了一会儿,却听山壁微颤,机拓运转铁链绷紧的巨响。
他瞬间想到,杰凯旋可能出事了,赶来后,却见红姑桃红满脸,虽然通道内乱箭遍地,可杰凯旋却毫发无伤。
“墓道里有翻板陷阱,山腹藏着很多霹雳弩。我误踩了,幸好红姑提醒的及时。”杰凯旋淡淡解释了一句,温柔的去看红姑。
这般正人君子的样子,完全不像刚占了红姑的便宜。
红姑气的银牙紧咬,警告他不许乱说。
陈钰楼不疑有他,眼神放在地的枯骨,黑箭头。
“看来苗人捷足先登,不过,他们清理完机关,却遇到了黑尸。”
杰凯旋点头:“翻板陷阱是首次触发,重新弦的机拓肯定很精密,现在估计不能起效了。”
“我派人探路。”陈钰楼话刚出口。
杰凯旋一笑,走在最前面去了。
通道尽头,折断的半截刀身,卡在半开半掩的石门外。
“鹧鸪韶兄,就是在这遭遇了古尸?”陈钰楼谨慎起来。
杰凯旋展开猎魔人感官,侧身进入石门。
湿润的空气夹杂着檀木微香、毒蛇腥臭,扑鼻而来。
杰凯旋昂着头去望,石门后是一条大型山体缝隙,尽头是天然洞窟。
洞壁湿润,生满苔藓,可是再向前望,宛如进了五毒窟。
白骨散落四处,许多蜈蚣,毒蛇等等,在这天然溶洞的白骨堆周围,徘徊盘绕,
十几米外,出现了大理石白色地面,逐节升高。
近三米长,华丽大气的紫金棺椁,坐落在狼石雕护卫的石台。
陈钰楼等人一进石门,用手电光一照,同时倒吸冷气。
“乖乖,这特奶奶的吃了多少人?”罗老崴自称活阎王,杀人不眨眼,可现在也是腿有点麻了。
“这简直就是妖怪洞啊。”陈钰楼厌恶的看着那些毒物,许多大理石雕,缠着毒蛇与蜈蚣,密密麻麻,围绕棺椁周围。
杰凯旋目光锁定在资金棺,对周围的毒蛇等物,完全无视。
搬山道人老洋人、花灵,扶着鹧鸪韶进来,脸都有些僵硬。
“莫怕,把石灰粉,怒情鸡取来,专克五毒……”
陈钰楼身为把头,所有人都可以乱,但他绝不能乱。
“把头,这地方,邪门啊,那棺材里可能是瓶山尸王啊!”卸岭的手下,嘀嘀咕咕腿脚发软。
陈钰楼微微转头,目光透的是杀气。
“把头开口了,还不去做?”花马拐跟着施压,跟进来的卸岭众人,哆哆嗦嗦的向后退。
吆喝声传来,陈钰楼才微笑的看向杰凯旋。
“杰兄,咱们等等弟兄清理下毒蛇,然后再去棺材周围看吧。”
杰凯旋没回答,微微垂眸,感知胸前徽章剧烈颤抖,竟然迈开步子,直直的朝着棺椁走去。
“杰兄……”陈钰楼着急的劝阻:“此处邪门非常,小心为。”
鹧鸪韶咳嗽一声,语带嘲弄:“他,就是为了尸王来的,陈把头还是顾着金银珠玉吧,小心棺材里那位一出来,就不让你拿了。”
陈钰楼气的咯咯磨牙,想反驳却无话可说。
莫非,为了意气之争,放弃到手的金山?
他知道,鹧鸪韶为的是凤凰胆的线索,杰凯旋是为了‘神物’级别的珍宝,卸岭反倒落了下乘。
现在,被鹧鸪韶反将军,就差指着他鼻子骂,陈家堡的卸岭众,低俗贪婪了!
可明知被骂,陈钰楼也无言反驳,鹧鸪韶是在为花灵出气,他们卸岭的确欠了管束。
不过,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陈钰楼心中打定主意,定要做一番大事业出来,证明他陈钰楼,绝不是贪慕金银财宝,胸无大志的贪婪之辈。
“老洋人,把墙壁的壁画加以抄录。”
鹧鸪韶讽刺完陈钰楼,才慢悠悠做正事。
跟入天然洞窟的人,从五毒窟的惊吓里醒悟,顺着光去看洞壁。
天然洞窟右侧的石壁,正对着棺椁。
石壁,绘画着一副精美的壁画,记述了墓主人的生平!
元墓正主,在连番征战,几次被破格提拔,后封为大将军,拥有了边疆大将的权力,地位。
以元代规矩来看,这基本是个封疆大吏,称王侯的狠人。
不过,这位狠人,也有遗憾。
壁画中最后一幅,一尊巨大无比的金佛矗立在高山顶,下方是各种游牧民族打扮的人。
首位立着身穿白狼皮、金冠的祭祀,双手捧着红眼玉珠,玉珠方,漩涡状的扭曲,也被清晰描述出来,他似乎在供奉大佛。
墓主对珠子垂涎三尺,可惜到死也没得到,红玉眼球,正是搬山寻得凤凰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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