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丹被解救成功,使得李云龙高兴不已。
可直到天黑,他却不见肖刚归来,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
他带着几名队员,在卓斯朗村北边的沙漠中转了大半夜,还是未发现肖刚的任何消息。
李云龙急得真想大哭一场,肖刚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副连级干部。
他们早在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就认识,风里雨里奋战了十余年。他真担心肖刚从此永远也见不到了。
见天快亮了,李云龙令队员回驻地,自己则专门到接山丹养伤的一个牧户家中探望刚被解救下来的山丹。
“老李,”李向东看出李云的焦虑与痛苦,忙安慰道:“”他有可能迷路了。
“不,”李云龙沉默了片刻,摇摇头说:“凭我的直觉,他有可能被敌人抓走了。”
“都是我不太听话而惹的事。”正躺在炕休息的山丹内疚地说:“让首长与关内来的同志受苦了。”
“没你的事。”李云龙强作笑脸,摇摇头:“我们为革命打仗,哪有不流血牺牲的呢?”
“可那天我没听你的劝告,擅自街被抓的呀。”山丹的泪水不由得从她充满感激与忧愁的眼中流了出来。
“这事与你没关系。”李云龙摇摇头:“可能是我太大意了。”
他本来应该给肖刚分一名队员才对。但因急于尾随进入南山的鬼子马队而把这事给忘了。
“也许,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迷路了。”李云龙笑着对李向东说。
显然,这是为了安慰山丹而说的。
“没事,”李向东也笑了,说:“等天亮后,我带几个人到邻村,让邻村的人以走亲戚的名义进卓斯朗村打听一下。”
“就这样吧。”李云龙也只好迎合着。
他转身问山丹身体怎样。
“我没事。”山丹除了因双臂长时间捆在背后而感到举止不便外,其脸被萨茹兰撕破的伤口也化脓痛疼。
不过,她一被解救出来,李云龙即派白力嘎去广平镇,找了一名老中医。
设法弄来一瓶外用药并按中医的吩咐,用凉开水洗净伤口,用针挑破化脓的表皮,把脓水挤掉,裹了药,使得山丹的化脓的脸的伤已好了许多。
“李团长,谢谢你救了我。”山丹显得很激动。
“我们天亮后再去找肖刚一次,近期还得阻止麦拉苏办自卫团。”
“麦拉苏?”山丹突然愤怒地骂道:“这个败类,不得好死。”
“什么?你认识他?”李云龙不解地问。
“认识。”山丹气呼呼地点点头,又骂道:“我就是被鬼子关押到他家的一个小房子里的!这个蒙jian真不是好东西,他通过其留日时期的同学搞到大量马匹与装备,想建一支伪自卫团呢?”
“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呢?”
李云龙很是意外。
“我的脸就是被他老婆萨茹兰撕破的,他建自卫团的事,也是从他老婆嘴里得知的。”
“你这消息来得真及时呀。”李云龙高兴地说:“这正是我们今天准备进村侦察,想搞清楚的问题。没想到你已搞清了。”
“他要建一支自卫团,至少有三百余名人员的专门搞威胁与破坏活动的伪军。”
李向东不假思索地说:“我们需要知道他的队伍的确切的人数及装备。”
“先打听肖刚的消息。你先带三名队员去一趟邻村,找一名外村人以走亲戚为由进入卓斯朗村,打听村内的人是否抓到一个外地人。”
“是。”李向东见天已放晴,就从炕沿溜下来,立正后出去了。
“我也该走了。”李云龙笑着握住照顾山丹的老大niang的手说:“大姐,您好好照顾他,让她的伤快一点好起来。”
说罢,他站起来,欲走出屋。
“我能不能跟你们去?”山丹突然问。
“这什么行?”李云龙摇摇头:“你先休息好,等搞清鬼子的建伪军计划后,我们再去阻止和消灭他们的伪军。”
“好吧。”山丹无奈地点头答应。
“白队副,”李云龙转过身对白力嘎说:“给他一支手枪。”
“是。”白力嘎说着,从腰间chou出一支勃朗宁手枪递给山丹。
“还布置两个队员,防止敌人又来搜索与追捕。”
说罢,李云龙走出了屋子。
“是。”白力嘎点点头:“我们是不是到敌人的北山营地去侦察一次?”
“不。”李云龙摇摇头:“估计那儿早就成了空城。”
“为什么这样说?”走出房子后,白力嘎不解地问。
“鬼子最担心我们进去并破坏其营地。估计早已搬离那儿了。”
“那我们去哪儿找他们?”白力嘎又问。
“我想,他们可能给麦拉苏找一处有坚固的城墙的据点,所以那些马匹可能很快就搬到别处。因为我们多次偷袭过他们。”
“那他们那特训队与宪兵队呢?不与麦拉苏的伪自卫团住在一起吗?”
“哪能呢?”李云龙笑了:“huangjun与伪军一般不共用一个据点的。”
“那他们自己也建营房后才训练?”白力嘎的兴趣倒很浓。
“我看也不大可能。”
“他们只是临时训练,训练完后即被调往太行山,转入华北方面军序列,所以不太可能在这建造营房。”
“既然他们不久即调走,还给麦拉苏建营区有什么用呢?”白力嘎不解。
“你没听山丹说麦拉苏是那个络腮胡子的同学么?”李云龙说。
“听说是听说了,但据她说,她也不太清楚那个络腮胡是不是麦拉苏的同学。据山丹队长说,好像那个络腮胡子还有一个司。”
“我估计那个麦拉苏的同学,就是那个络腮胡子。”李云龙倒是挺喜欢爱提问的人。
这样可以使自己更多地发现考虑得不周到的地方。
他从山丹那里获得较多的价值很高的情报,经过分析与思考,他认定那个络腮胡子就是这支特训队的主谋。
不过,本地抗日组织所得到的敌人的这支特训队相关的情报非常少。
只知道关外鬼子总部正欲帮hb方面军培训一支名为“久岛特训队”的小分队赴太行山地区从事暗杀与破坏活动。
“为什么说,那个络腮胡子就是久岛?”白力嘎不假思索地问。
“如果真像山丹说的那样,那个络腮胡子还有一个司的话,我估计那个胳腮胡子不可能是久岛。”
李云龙知道华北那边活动的那支鬼子特别行动小队的队长叫山本一木,是个大佐级ri军军官。
他觉得这事可能与山本一木有一定的关系,那样的话,关外鬼子总部怎么可能让一个伍长带队呢?
因而他估计这支临时特训队的带队的应该是中校以的级别的鬼子军官。
从麦拉苏的年龄段来分析,应与那个络腮胡子相仿,所以,李云龙认定那个络腮胡子就是麦拉苏留日学习时的同学。
“那下一步怎么走?”白力嘎把李云龙送到住地后,出来前又问。
“下一步我们得想办法搞清这络腮胡子与麦拉苏的关系,阻止他们建伪自卫团并消灭这两支日wei。”
“我们近期多次袭击他们,他们会不会调大批日wei来扫荡这一带呢?”
白力嘎最担心的就是这事,他在丘陵西城遭遇过鬼子的残的扫荡与建立无人区。
“我看不会。”李云龙笑了,说:“这支鬼子特训队是临时的,帮助麦拉苏只能是除了同学之情,还有一个就是想借机用麦拉苏的伪自卫团增强自己的防范能力。”
“那他们近期将忙于建造营房,无心对我们搞扫荡了?”
“不,”李云龙摇摇头,说:“对他们来说,近期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摆脱与我们的纠缠,归避我们并暗中另选场地建房‘训练并打击我们。”
“你的意思是,”白力嘎似乎明白了:“他们想避开我们?”
“对,”李云龙若有所思地看着已打开的带格纸糊窗口外的景色,不紧不慢地说:“他们将搞金蝉脱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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