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火羽径直朝赌桌走过去。
但是围绕在赌桌周围的赌徒众多,谁都想从又多金又容易输的纲手那里把钱赢过来,不知火羽很难挤进去。
便随意坐到边的赌桌旁。
见有人坐下,赌场的赌徒马就坐了过来,把手里的骰子往桌一扔,拿个小碗一盖,冲不知火羽吹了个口哨。
挑衅一般地说道,
“押单双。”
不知火羽知道十赌九输,押单双猜大小这种赌法看着好像最公平,其实这些赌徒都会点什么手法。
人家能随意控制骰子的点数,然后忽悠他这种不会手法的人来送钱。
不知火羽摇了摇头,自顾自喝酒,
“不赌。”
见到不知火羽摇头摆手,赌场的人立刻就不干了,恶狠狠地嚷嚷起来,
“坐下来就必须赌,这是赌场的规矩,你不赌坐下来干嘛?”
“懂不懂规矩啊!”
“哪来的酒鬼捣乱?来人,叉出去!”
“......”
多由也见到这些赌徒冲不知火羽乱叫,心里感到一阵不爽,当即拿出笛子,正要解决掉这些多事的人。
不知火羽却伸手拦住多由也,
“我不知道赌场还有这种规矩,既然来都来了,入乡随俗嘛,那就赌一把吧,不过......”
不知火羽顿了顿,仰头喝了口酒。
赌徒们听到不知火羽要赌,脸色稍微缓和了些,静静等待不知火羽的发言。
不知火羽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伫立在一旁的静音,
“公平起见,我要她来摇骰子,各位没意见吧。”
一桌赌徒顺着不知火羽指的方向,转头看过去,发现了抱着空箱子的静音。
忍不住狂笑起来,
“哈哈哈!居然让肥羊的助手来摇骰子!”
“我已经准备好要大赢一场了!”
“......”
不知火舞看了看静音,微微一愣:欧尼酱喜欢清纯保守的女人?
赌场的老板看着不知火羽不像一个赌徒,又那么谨慎,心里感觉直发毛。
赌场的人立刻就找到静音,让静香来帮忙摇骰子。
静音一开始是不乐意的,她是纲手的助理,不是赌场的荷官。
她虽然经常和纲手一起出入赌场,但她从来没有赌过,也不会那些赌徒的手法。
静音想都不想就拒绝赌场的邀请,
“对不起,我不会赌博。”
赌场的老板松了口气,将静音的话传给不知火羽,
“人家只是来随便看看的客人,她不会赌博,还是让赌场的人来摇骰子吧。”
不知火羽却不管不顾,
“她不来摇骰子,我不敢赌,别人我信不过。”
一副非她不可的模样,大不了走人。
赌场的老板没办法,只好再次找到静音,说明原委。
正好纲手把带来的钱输的精光,见到赌场居然有这种要求,好奇的撺掇着静香去帮忙。
静音一脸无奈道,
“纲手大人,这不好吧......”
纲手却拉着静音往不知火羽的赌桌过去,
“我才来没多久就输光了,没玩够啊,让我过过眼瘾也好!”
静音和纲手走近了些,才看清不知火羽的样貌,顿时面颊绯红,眼冒桃花。
静音一改先前的不情愿,热情地坐下来准备帮忙。
纲手更是大胆地做到不知火羽旁边,双眼色眯眯地近距离打量不知火羽,
言语间满是调戏:“小弟弟长得不错哟~”
不知火羽则醉眼朦胧地盯着纲手凶前的项链看。
初代的遗物项链映射出闪烁的光泽,在不知火羽眼前晃来晃去的,白晃晃的很耀眼,却又异常好看。
不知火羽心里直发痒,好想把它一把抓在手里,直接完成系统的任务。
赌徒们一开始还担心没有稳赢的办法,但是看到纲手坐到不知火羽旁边,所有赌徒的心里瞬间涌起一股莫名的底气,还没开始就已经想着该怎么押注了。
不知火羽让不知火舞随便拿出一大沓钱来,还没开始摇就压了双数。
这一大沓钱足以够一个普通人不用劳作,潇洒生活一辈子。
但在不知火羽眼里,这点钱却不过是洒洒水罢了。
赌场的赌徒们看着那一大沓钱,眼都直了,神情癫狂,嚎叫着全都压了单数,生怕压晚了连汤都喝不了。
“啊哈哈哈!又是一个肥羊吗?”
“我直接狠狠押!我把全部家当都押了!棺材本都没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拼一拼!马开大奔!”
“怎么全部押单啊?押双啊!不然就算赢了也分不了多少钱!”
“能稳赢不好吗?我钱多了要稳输?”
“......”
不知火羽瞧着单数那边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的钞票堆,微微一愣。
这啥啊这是?
几十个人押单数?
就我一个押双数?
这单双的比例都五比一了,就算押单数的赢了也分不了几个钱的?
押双数硬赚四倍不香吗?
这些赌徒脑子该不会瓦特了吧?
不知火羽喝了口酒,看都懒得看赌桌一眼。
他对赌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这点钱输了就当洒洒水了,赢了翻四倍对他来说也没多少。
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到纲手凶前的项链,
“真白啊这项链......”
不知火舞又打起了小算盘:欧尼酱你一直盯着这个女人看,肯定是对她有意思,我得撺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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